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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来本就是为了萧别这一人,只是不知这姑娘是谁?叫他如此失控,若早知如此,楚玉可能就直接从她入手了。“容止呢?”楚玉突然问道,她对容止一直很忌惮,这场面混乱,她随即想到这个人。“公主,我在这里。”他垂眸看着萧别,拱身对楚玉道,握住了她的细腕。他就在楚玉后面,方才走到,如今柔声道:“一个丫鬟罢了。”楚玉自然知道这些人的思想,抽出手,头有些痛,道:“不说这些,找些人去搜她,把萧公子待会去好生安慰,莫要让他寻短见了。”容止轻轻笑了,那一双眸子深沉染了浓墨,对上萧别的眼,笑意更盛。他背对着众人看了眼那悬崖。“这若摔下去,岂不是粉身碎骨?”第38章小黑屋第一天宿春醒来时是三更天的时候,屋里屋外都是安安静静,她肩上包着纱布,只一动就疼的钻心。她吸了口凉气,摸着黑动了动。四周是一种淡淡的清香,闻着熟悉,她一时头疼,手撑着揉了揉额角。黑暗里一阵清脆的锁链晃动声音。宿春:????她又摇了摇手腕,声音更清脆,安静之中显得格外的刺耳。她哑着嗓子道:“有人吗?”摸着腕上那个镣铐,心里一时间涌现出很多的想法,居然有人丧心病狂的给她栓起来了。栓狗吗这是?宿春叫了几声都没人回应,于是忍痛爬起来,摸黑下床,一面探探这是哪儿,一面看看这锁链到底有多长。下了床才走一步这链子拉的就紧紧的。她一时懵逼,用力拽了拽,把胳膊都给拽疼了,这正好是扣住了她受伤的那个手臂。她爬回去,拥着被努力去想她昏迷前的一切。从悬崖上落下去,本该必死无疑的,她活下来了,难不成又是魂穿了?这般想着,门开了一道缝。外面月光挤进来,门缝被拉大,斜长的人影落在地板上。她瞳孔微缩,适应了这光线,那人逆着光,一身绉青色的衣衫。。“墨……香?”宿春迟疑道,他不说话,点了两盏灯,端起先前搁置在外的粥食。宿春看见他,自然就想到了容止,一时间被惊的张着嘴僵住了。“吃饭吧。”墨香道,他看起来冷冷淡淡,全然不似外人眼中的他。“我怎么会在这里?”宿春问道。墨香抬眼看她,黑眸里神色复杂,他从没见过容止对人有那样的反应。那一日公主寻人,一无所获,连尸骨都不曾找到,谁也不知道容止是如何找到这人的,找回来时一身的血,既有她的,也有他的。一向温雅的容止闭门两日,好在公主并没有找他。这只是一个普通的婢女,究竟有什么出奇的地方呢?从墨香这里什么也问不出来,她喝着粥,手上有一道伤口,像是被树枝划破的,已经结了痂,吃完粥墨香在给她上药。“是你救了我吗?”宿春试探道。墨香是一个字也不吐,她难受,容止人呢?墨香终于摇摇头有点表示了,但依旧不出声,跟个木头似的,手上动作一重,宿春立即就龇牙咧嘴了。“你是不是故意的呀?”她一个人在那儿问,墨香偶尔抬眸,多数时候心里都在怀疑这人是真傻还是假傻。半天问不出一个屁,宿春自嘲了一下,手腕一动,锁链便一响。“容公子若在,请帮我传句话。就说……”她后面还没说出口,墨香却打断了。他嗓音淡淡,眉眼亦是如此,狭长的凤眸里含有一丝厌恶。“你想怎样,容公子于你是天上地下的区别,你若再问,链子再加一条。”墨香冷道。宿春窥他一眼,微微一叹,仰面倒下后往里一滚,心里有点清楚,墨香怕是生气了。容止就是他身上的逆鳞,他可自毁容貌跟随容止,在他心里,怕是什么都抵不过容止那人。宿春现今这样,跟容止肯定有关系。她闭了闭眼,突然想起来容止跟山阴公主似乎是被绑定在了一起,若是离得远,身体怕就支撑不住了。“容止身体如何?”她趁着墨香为关门,忙问道。“嗯?”墨香一滞,忽忆起容止惨白虚脱的模样,急急离去。他跟了容止不少时间,却似乎还没这一个婢女熟悉,真是……奇怪。*“公子!”墨香在容止屋外道。很久里面才道了声:“进来。”屋里光线不强,一盏豆大的烛光摇摇晃晃,容止才擦拭了唇角的血迹,虚弱一笑,看着却是温润端方。“公子你……”墨香心疼,跪在他面前不敢靠他太近。“你来找我,可是她要同我说什么吗?”容止先问道。对着他的眼,墨香如实说了之前屋里的一切。听笑了容止,他摆摆手,道:“我大概明白了,你日后不要听她说的任何东西。另外,不要叫公主知道了。”“是。您的身体如何?”墨香忍不住开口问道。“她告诉你的吗?”容止轻轻一笑,像是一粒小石子落在平静的湖面,眼眸里的黑沉有了一丝波澜。墨香点头。但见容止递给了他一杯茶:“知道太多未免不是坏事,我的身体我清楚的很,你且宽心,只需继续待在公主边上即可。”那一杯茶倒映出他歇了伪装的脸,那一刻竟有痴傻的神态浮现。……容止目送他离开,夜色深沉,微风拂着发丝,他的衣衫上仿佛缀满了星光,面容带着一丝恬静,吹了会风他起身抚平衣服上的褶皱,想起宿春他面上的笑容尽褪。宿春浅眠,迷迷糊糊中一睁眼就看到窗边坐了一个人,吓得她吸了一口凉气,牵扯到受伤的胳膊疼得叫出声。她的痛呼似乎是取悦了这个人,他便继续摁着她的伤口把她逼哭,看她痛苦的跟翻了白肚皮的鱼一样。“痛吗?”他笑道。宿春看着上面,眼泪一滚,她做梦能梦到变态,醒了居然也还要遭罪,死了倒是一了百了。“你杀了我罢。”她喘着气,腿无力一蹬。容止这才松开手,拿帕子擦了擦,道:“我怎么会让你死呢?活的这么短,死了岂不是可惜,你昔年的作为若是没有报应便也说不过去,日后我若想起来,心里就疼。”“良心疼?”容止嗤笑出声:“你如今这么天真了?”宿春摸不清他想什么,只觉得他是认错了人,她一个半路的冤魂阴差阳错重生为什么就要背着另一个人的债活着呢?“你认错人了。”宿春道。容止慢条斯理地看着她,白色的衣袍在黑暗里有微微的光。宿春抓着被褥,努力想把自己的出现说的正常一点。“我是死过一次,但我生前绝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