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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好不少,那手保养的可真是好看。不过从旁人的视角看,她就像是对棋局看的着迷,说她不懂谁信呢。容止那样善于观察的人自然是看见了,一局下来把墨香杀的很惨,在他查看棋局时转头对宿春道:“手谈一局?”宿春抬头,迟疑一会儿道:“我不会下围棋。”“嗯?”墨香适时轻哼一声,似乎是看不清她,她果然是不会下棋。“我其实,还是会一点点五子棋,虽然上不得台面,但是能促进大脑发育。对于围棋,只觉得太高深,自幼没人教我,方才看的入迷,觉得有一些意思。”宿春斟酌斟酌道。这个时期其实由于玄学这类的盛起,围棋也是随之盛起,文人们喜欢清谈,两个人面对面说的口干舌燥了难免也要手谈几局。刘子业这皇帝虽然很没用,但是肯定也会一点。这时还以棋设官,后面不一一说,读书人出去不会下棋,那就有点丢人了。好在宿春不算读书人,丢不丢人也谈不上。容止静静听着,很给面子地点了头,民间也玩五子棋,比围棋好下,很适合宿春这样的。他有意试探宿春,借了个由头让她跟墨香来了一局。容止□□墨香不少时日了,他围棋上有进步,觉得对付宿春应该不成问题,好整以暇地在一旁呷茶看着两个人玩五子棋。宿春在玩上很认真,也不知是不是刚吃过鸡,鸡还在胃里消化的缘故,脑子没想到容止试她,一门心思想杀杀墨香这家伙。大约是一盏茶的功夫,她算是赢了。看向墨香,冷着脸收拾棋子,不甘不愿说输了。容止笑笑道:“一局五子棋,没什么,再陪我手谈一局可好?这茶冷了,宿春,上一壶热的来。”宿春颔首退出。见她走了,容止才笑叹道:“她这心思活络,你方才是小看她了。对阵一个人,无论如何,皆不可高估自己。”墨香称是。夜里宿春又要守夜,抱着被褥过来,容止早就在屋里等候她,笑的格外的温和。身姿如玉树挺拔,细长的眼睫在眼底投下一片阴影,雪白的衣襟松散,隐隐还能看见秀气的锁骨。他对宿春似乎不怎么见外,招招手道:“进来,我教你下棋。”他一直没有谈当日小竹屋一事,宿春也不想回忆了,容止大佬手滑放过她,从鬼门关前捡回她这一条狗命,还有什么奢求的,何况大师教下围棋还不收费,凭着技多不压身这一想法,她屁颠屁颠就过去了。容止眼里划过一丝笑意,他这样瞧着人畜无害,原本就很有亲和力,教起宿春来真没让她感到半点不适,反而愈发想要亲近亲近他。冒出了一种“这辈子做容止腿部挂件”就人生圆满的感觉。宿春事后捂着心窝:容止真是有毒。他坐在宿春对面,她看棋盘时耳边都是他的嗓音,温柔的不像话。偶尔抬起头来都会撞到他的视线,仿佛他就一直看着她一样。宿春也是个膜拜容止大佬的人,近距离接触下不由脸红。灯花炸了一响,他给宿春说罢了后将棋子收回,先简单看看成果。她捡着棋子先落到棋盘的左上角,本觉得是没错的,忽然被手背上覆的一阵热意弄的怔住了。“怎么……了??”宿春睁着眼睛,和容止这样耳根子红的不像话。他分明就是看出来了,但还是轻缓道:“落子该是这样。”他给宿春做了个示范,可能是色不迷人人自迷,情人眼里出西施的缘故,她居然觉得容止这动作美上天了,一时间连话都不会说,咬着唇手开始发抖。夜深了,容止居然还没让她离开,要干什么???第44章平淡一日“下五子棋。”容止道。宿春自觉自觉只是个渣渣,推脱很久,但敌不过容止的劝说,就当真跟着他怼了三局,第一局时间较长,后面两局就快了。容止捡着棋子时她还在懊恼,末了对他道:“容公子夜里与我秉烛下五子棋,而不是方才教我的围棋,有点奇怪呀。”她私下想起容止腹黑的根本,干什么都是有目的的。与其好奇憋着,不如试探试探容止的边缘,他若为此生气那也就不叫容止了。容止抬眼,乐道:“不如来一局?”“不用了不用了。”宿春摆摆手,心里还是觉得不对劲,于是往前面凑了凑,脑子忽然灵光了一下,好奇道:“我觉得我被算计了。”容止果然停了手上的动作,面上表情和善,看不出丝毫的变化。“我算计你什么呢?”他笑着反问道,居然还顺手摸了摸她的头,类似于在摸阿猫阿狗。这么说说也是,她心里居然有些失落。于是垂着头连告退都忘了,一个人在心里盘算自己的未来。经历了之前的一桩桩糟心事后宿春迷茫过一阵,今夜他方才的话真叫她醍醐灌顶。她是个书法学的马马虎虎,认得几个字,性别女,如今卖身为奴……天如玉给她的支配一消失,她似乎真的没什么好让人可图的,那容止方才也算是大发善心了??宿春人走后,容止敛了时常挂在嘴边的笑意,忆起了在山阴公主那儿看见的正字,他敢笃定,此山阴公主,是个假货。一个人的性格不可能变化如此之快,纵然有,那也是浮于表面的,根本不会改变。他才不信山阴公主的说辞,山阴公主变得……与这婢女有几分相像。容止存了心思,宿春也存了心思,当夜辗转反侧,最后给自己一个南北朝公主府废物定义。楚玉能穿成公主,皇亲国戚,吃喝不愁,她就很苦逼了。大概是之前收到容止和萧别的影响,原本已经不怎么转的小脑袋开始发热,一大早居然拟了一个五年规划。头一目标是养活自己,变成一个有用的人。作为一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挑的文科生,她要先充实自己,充分利用自己周边资源。比如容止的藏书室。这期间容止分给了她山阴公主的小发明,一把折扇,她又从外面搬了个公主特别研制的小椅子搁在藏书室的角落当中,容止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她是先从看,自古以来无数文人推荐的读物,凭着自己还不错的文言文功底,读的还算马马虎虎,宿春有一本读书笔记兼日记。一个月后的某个下午她实在是受不住自己废寝忘食的看书,睡在了容止的藏书室里,那本笔记兼日记就被容止大致扫了几眼,过后忍俊不禁。项羽本纪当中她对“项伯杀人,臣活之。”印象深刻,于是就大大回忆了一番前世闹出的笑话。容止看了眼她的错误翻译,想起公主的大纲,两个人的句式,都是差不多的大白话,与民间的白话有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