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测。“今日我同你一道出去,正好师兄也来了洛阳。我会去城外接他。此前他在信中提到过你,说你还有一些东西没有赔给他就走了。”容止说。宿春搁下筷子,想到观沧海,头皮发麻。观沧海不爱麻烦,她就是个□□烦。惹了他不知道多少次,这回要是同住一个屋檐,她难受了。“师兄会住在外面,已经安排好了。”宿春那时候不知道外面就是隔壁,屋外光线昏沉,仿佛是真要下雨。屋外的马车已经备好,他伸出手把她拉上来,车里铺了厚厚的绒毯,摆了小案和迎枕。两个人在狭小的空间里相互看着,宿春平白被他看红了脸。他细长的眼睫扇了扇,俊眉修目,没有山阴公主的牵制很多对身体的束缚都荡然无存。跟十八岁的身体并不一样了,给人的感觉一不一样。宿春没有察觉到他靠的越来越近,知道他按住她的肩膀把人抱在怀里时她才如惊弓之鸟,反应过于迟钝。炙热的男性气息包裹着她,身上都是他身上的熏香味道,相处的久了连她自己身上都沾染上了。浑身仿佛都是他的味道。“你做什么?”宿春声音有些许坚硬,浑身也僵硬。容止不急不缓,先将她耳畔的碎发拨到后头,而后才轻声道:“今天可不是阿白的忌日,阿白可是记错了?想出去做什么?”宿春手足无措,好在脸埋在了他肩窝处,没有被他看见变化的表情。那双修长的手伸到她宽大的袖子里,勾出她藏起来的手链。指尖划过敏感的手腕内侧,惹得她瑟缩,最后弓着背心里皆为慌乱。第65章“我想去为阿白祈福。”宿春灵光一闪,抽出被他勾着的那只手,双手抱住了他的窄腰,用力的很。身体贴在了一起,温热的体温随之传过来,呼吸间的起伏亦能感觉的到。“好不好?”宿春的脸就埋在了他的肩窝,头顶蹭着容止的下巴。那股子馨香味道飘散开,柔软的身子抵着他,容止一时怔住。随后他揽着宿春的肩,修长白皙的手指渐渐从肩头滑落到腰。那正是宿春敏感之地,只一点人就跟扑腾的鱼一样。呼吸胶着着,他一手捏着宿春的下巴,眼里笑的意味深长,如墨的眼眸此刻仿佛浸染在了水里,温润同时带着一丝朦胧难辨之感。“若是真的,自然极好。”说着薄唇印在了她的眉心处,炙热的掌心揉了她的腰窝。柔软的触感激的宿春身子僵硬异常。从外人的视角看,两个人的动作是极其亲昵的,但宿春知道容止的力气有多大,她费了好大力气结果还是被他死死摁在了怀里。扑面都是他身上的味道,夹杂着秋日干枯的车迟草的香味,凌冽清淡。“容止,放开我!”宿春叫道,后脑勺也被这人给摁住,她恨不得对着他脖子咬一口。念头一出,即刻付诸行动。脖颈被人咬了一口,容止这才松开对她的桎梏,好奇地看着宿春。“咬我做什么?”他好整以暇问道,端的是一副正人君子的做派。这一问仿佛她才是那个非礼人的那个,宿春很是委屈,手抓着袖子,咬过人的小嘴微张。车里光线昏昏暗暗的,她面色瓷白,乌溜溜的眼睛眨了几下后似乎是打算说点什么,一开口却被容止给捂住了嘴。“可是觉得我在占你便宜?”容止说出了她心中所想,宿春点点头,总觉得他笑意变深了。下一秒见他俯身,一股压迫感袭来。素白的衣袂擦过她的脸,低沉微哑的嗓子说出一句雷爆她的话。“你这么想,总不好叫你失望。”话毕,待宿春卡壳的脑子想出隐含的意思时容止已经身体力行,辰砂色的唇瓣贴上了她的。她:“……!”思绪就是脱缰的野马,宿春一时间被他的举动惊的怀疑人生。这本该发生在主角身上的事情出现在她一个炮灰身上,简直是,作者瞎了眼。不知不觉中容止对她的态度已经悄然发生了质的变化,可怜宿春这个大傻子还不知,呆愣愣的跟个傻狗一样。察觉到宿春的走神,容止抬起她的下巴稍稍离开了她的唇。潋滟的眸子里带了一点迷醉,仿佛饮酒上了瘾。对上他的视线,宿春脸上烫人的紧,耳垂被人或轻或重地揉着,口里羞耻的嘤咛不觉出声。“喜欢吗?”他低声问道。宿春呜了一声赶紧抱头,简直不得了了!她缩成一团的样子被容止看在眼里,他拢了拢衣衫,心底的渴求渐渐平复,然后慢条斯理擦掉了嘴角的银丝。“你的嘴儿怎么这么小?”容止又问道,顺带着为她擦拭一番,带着薄茧的指腹擦过红嫩的唇畔,轻柔之中带着克制。第66章这谁受得了,宿春能怎么回答?总不能说他这问法太流氓了,自己拒绝回答。想了又想她说:“你的嘴也很小。”容止看她只笑却不说话了,那一双眼眸里面俱是她的样子,端的是一副深情款款之状。宿春一脸谨慎,生怕他要翻脸,一直盯着他。行了一路,幸亏相安无事。“胆子大了,居然敢揶揄我。”下车后容止说到,拉着她的手把人给拽了下来。若是他不拉,宿春能在马车上待好久都不是问题。容止这般好心,怎么能不留一个心眼?下车她抬头,这才发现如今剧情已经发展到了下部。如今两个人正站在白马寺前。白马寺,中国第一古刹,规模可观。跨过门槛,古朴的寺内先入目的两棵银杏树郁郁青青,高大挺直。有小沙弥在石拱桥那里等着容止。宿春双手合十沿途拜了拜,心怀诚意,自从她穿书后对这些都上了心,管他假不假,自己这出现太玄了,从前不信佛的她都开始信了。“你信佛?”容止好奇。宿春点头,拿着一炷香东南西北都拜了拜才插进大香炉之中,容止饶有兴致地袖手与小沙弥在一旁看着她,半点不急。“施主还是快一些罢,那位还在等您。”小沙弥却催促了,他年纪小,师父吩咐的事情就是心头最大的事情,见他不走,半晌就开始劝了。“知道了。”容止朝他一笑,“不急。”好不容易等完了宿春,三个人过了接引殿,一处厢房门前守了两个侍卫并两个侍女,面如冰霜,先行礼后就跟木头人死的。这些人拦住了宿春,正合她意。她一个人在外头点头表示理解,笑容愈深。此刻已经猜出屋里是谁了。除了北魏冯太后,这位容止的血亲还能有谁呢?容止会向她传授权术,自己在那里呆着确实不妥。“无碍。”容止却摇摇头,温和道,“你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