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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不到,另一种可能就是他们没精力找,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他们在暗地里跟着。宿春拿不准,那一日正好是除夕,她此时还在去平城的路上,歇在一个小县城里,年底卖了一个香膏的方子,近来就跟店主走的亲近一些。她只将那套说辞变了变,两个人围着小火炉一个说一个听。“秋娘你阿姑如此,是该早早离开。得亏你丈夫还有点良心,临去前跟你合离了。”店主是个三十来岁的妇人,因着是卖胭脂水粉,惯会给自己打扮,虽年纪上来了,但风韵犹存。就跪坐在火炉跟前评价道。宿春化名秋娘,此刻喝着开水润润嗓子。“人都没了,我自个儿一个人往北方走,苦太多了。”她挤出几滴眼泪,开始回忆美好时光。“我夫君虽然不识字,但对我好的没话说。只不过我阿姑却是不待见我。十四岁嫁过去后便夙兴夜寐,他心疼我也需孝顺母亲。若他还在,便是人一辈子也无妨。但是……天不遂人愿。”宿春哭的惨,这其中的苦楚掺杂了一半穿越后的心情。她,身份上是个奴仆,自然不会有什么人来同情关心她。同等身份的阿白已故,如今已身份权势说话的世界,于她而言十分陌生。“秋娘日后打算如何呢?”陈氏问道。宿春想了想,道:“去平城安家,我手头里还有一些余钱,到时候去看看。若能嫁人,便再嫁。”“一个人确实孤苦无依。”陈氏握着她的手,正觉得眼前这个小妇人悲惨,想要好声安慰一番时自家儿子敲门。陈氏也是个寡妇,只有一个儿子,是以对秋娘十分的好,大概是感同身处,年底除夕都留了宿春一起。“母亲,吃饭了。”她儿子阿招面无表情说话。陈氏替她擦了擦眼泪,挽着她的手出门,宿春被她儿子看见了浑身不自在。这真的是一张面瘫脸,莫名让她想到了花错天如镜。“明儿一早秋娘若是无事便跟着我等一起去平齐寺罢。”陈氏提议。北边多佛寺,宿春已经见识过了。在这样的小地方佛寺也并不很好看,不过她点点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她要上香许愿。更何况,古人娱乐项目实在太少了,冬天她嫌冷,极少出门,骨头都要松了……第75章第二日去了平齐寺,牛车驴车把路都给挤没了。亏得他们仨儿走路过去,不然就给堵在路上了。去佛寺就是烧香。宿春连白马寺都看过了,对小地方的小寺庙粗粗看了些,直奔正殿买了一把香。“秋娘烧这么多香是想许什么愿?”陈氏被她的举动惊到了一丝丝。“许愿说出来就不灵了。”宿春促狭一笑。被阿招看在眼里,微弱无闻地哼了一声。三个人出来后这街上发生的事情就入了宿春的耳朵。原来是当地一个士族死了族长,当街被撞死。死相惨烈,脑浆都崩出来了,留下善后的人也是个面瘫,直接丢钱了事。听说是来自平城的贵族,这等小地方的小士族压根惹不起。不过短短时间里传的更广的则是他的相貌。清贵俊美,举手投足之间无一不显露他的气质。那一双眼眸里不夹杂其他情绪,漠然无语。如果打一个比方,此人就是平城来的螃蟹,横着走出这里无人敢拦。宿春有幸被陈氏指着看那螃蟹。他穿了一身紫色的衣衫,如高岭之花,华贵冷淡,一张脸俊美如铸,目不斜视。宿春反倒是看傻了。这不是天如镜吗……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好歹算是一个重要配角。他算计了容止,宿春一直印象深刻。见状人往后缩了缩,两个人在公主府是见过面的。她这样的人不该牵扯进他们最后的局势当中。阿招察觉到宿春的变化,扯了扯嘴角把母亲喊着往回走。宿春赁的房子就在他们家隔壁,如今未到吃饭时间,自然分开了。她正好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宿春翻了翻自己的钱,一路北去仍然足够,做个米虫也足够,做小生意也足够了。心头的那股不安忽就因为天如镜的出现上升到了顶峰。先前纠结的问题如今只剩下那一个答案,容止跟观沧海可能一开始找过她,后来却因为尽力无法分散,放弃了此事。这些剧情都已打乱了,她也有些凌乱。楚玉是不是已经要出问题了呢?无人告知她。宿春只是那一粒砂砾,浮沉之间无法左右未来。*洛阳,深夜。观沧海瞪了宿春许久,饭菜已凉。他撑着头,一面吩咐人出门寻找,一面却在微笑。容止托付的事情出了一些小意外。原本他以为容止看中的那个小婢女也是喜欢他师弟的,可如今看来不是这么一回事。若是传信告知,至少也需要十日功夫。这十日里有诸多的变化。他的手指轻叩红木翘头案面,半晌喊人进来,让人备马。他要亲自出门去寻找。容止那儿,稍后再传。按照路程计算,她就算要跑,此刻不过离城一百里,这还是最远距离。她总会出城的,就算如今躲着。想起宿春那张脸,观沧海扶着额角啧了声。“真是不省事。”天上落雪,地上白茫茫一片,后院来来往往的人将雪踩成了雪水,又因为天寒地冻结了冰,再被白雪盖上,一切无从看起。第76章雪片纷纷扬扬,他还是单衣出府,牵着自己的马走了不急不缓。一掌宽的锦带蒙眼,观沧海在街上忽停住了。来来往往的人都在疾步回去,车轱辘压过路边,各色声音混杂在一起十分嘈杂。回头,他原本是看不见的,可直到王意之的声音发出他才露出微笑。“意之兄?”那人一身锦衣华服,正是从建康出来的王意之,眉目风流。“沧海兄,好久不见。”王意之是从楚玉那儿出来的,先前还以为自己的眼睛花了,他一回头结果就笃定了自己的猜测。“你怎会在此?”“你怎会在此?”两人异口同声道。“别来无恙。”王意之哈哈笑道,就要揽着他的肩膀一起走路。观沧海此刻却默然无语。他实则该去找宿春的。“怎么了?不方便吗?”王意之察觉到观沧海的不对劲,微微挑眉问道。“家中一个小婢逃了出去,我正要冒雪追赶。”观沧海解释道,“极为喜爱。”他加重后头一句,岂知惹了王意之的好奇心。“那我陪你一道好了。正好无事,也想见见你的那个婢女。沧海兄想来清心寡欲,难得有一个自己喜欢的,意之冒昧想见一见。不知沧海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