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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了不会好好说话吗?还有,你给木艺送年夜饭干嘛不告诉我?”捏过那张纸巾塞进自己裤兜里。余江枫手搭在她膝盖上,脸仰望着着天,“我都说过了,有我在,其他事不要担心。”他转过头,直直望进木少倾的眼睛里。琥珀和琉璃相撞。“你要关心的,要记住的,只有我,好吗?”巨大焰火花在黑色天际炸裂,成为浪漫的背景板,单纯的要求变作情话,暧昧气息流转,木少倾被唬住了神。那张俊脸缓缓靠近,在新年的风中,坐在小院的石阶上接吻,怎么想都很童话气息。唇齿碰触前一秒。“木木啊,阿姨新买的面膜你要一起试试吗,这个很好用哒!”柔和又活泼的声音穿插进来,木少倾一时呛着咳嗽不止,面对小朋友瞬间阴沉的脸色不知进退,神色犹豫间,还是觉得讨好长辈比较重要。毕竟小德牧好哄。她起身,雪地靴不小心落在余江枫脚面。他闷哼一声,连道歉都没等到。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人与人相携离开,言笑晏晏,头都不回。真是……仙女棒燃烧殆尽,剩下黑漆漆的身子,余江枫嫌弃地扔在一旁,还不解气地踩上去撵了几脚,开始盼着新年的结束。//想是柳家过年也很无聊,柳轩在倒计时之前打来电话,理由居然是要做来年的财务计划报告。看了一眼被霸占的小jiejie,她正坐在奚美心和老太太中间看电视,时不时讨论男主角和男二号谁更帅气。反正就是没有分出半点注意力给他。索性他也无所事事,干脆回屋去,打开视频跟柳轩讨论。韩国也过新年,剧集只放送单集,不多时就投放结束,三个女人意犹未尽,还沉浸在刚才的剧情里,木少倾放松了不少,自己主动拿水果吃。车厘子特别甜,眨眼间她就吃了小半盘。反应过来时,连奚美心都诧异地看过来,“木木啊,晚上吃太多水果对女孩不好,肚子凉,家里还有很多,明天叫赵姨给你多洗点。”小脸变得通红,木少倾怯懦懦地赶紧把果盘放回桌子上。心里有个小人儿不停打着脸,“叫你嘴馋,叫你嘴馋,丢大人了吧!”通话刚结束,屋门便被人猛地推开。余江枫瞪着无辜的下垂眼转身,就看见穿着白毛衣的影子像猫似的冲进来,然后扯过被子盖着头,一顿哀嚎。“好丢人啊,我再也不想下楼了,我再也不吃车厘子了。”床单被她搅得乱七八糟,露出床垫边角,穿着厚袜子的脚露在外面,像他的手一般大小。他放下手上的东西,一伸腿就跨到被子卷旁边。从开口处伸进去,掏着两只胳膊拎出来,圈在胸前,“车厘子招你惹你了?”结果木少倾挣扎地更厉害。呜呜呀呀,“别提了,你mama肯定要笑话我的。”两个人越靠越近,说着嘴就碰到一起了。又软又甜,车厘子的汁水在嘴角还没擦拭干净,舔在舌头上还有点酸味。“好香啊,jiejie。”余江枫体温总是很高,从毛衣下摆伸出去,手心像点了火,走过的每一寸肌肤都灼热guntang,鼻子从他的锁骨来回嗅。发自内心的痒,木少倾推搡他,“你闻什么呢?”“闻你香啊,就像我那天送你的百合似的,真想咬一口。”说罢还真的在她白皙的皮肤上留了个粉红色的牙印,这触感不疼,但是有些酸麻,她没忍住,直接闷哼出声,又低又细,拐着弯儿的柔媚。毛衣眨眼间就被褪下来,里面是一件紧身短袖体恤,衬托出纤细的腰肢。还有白嫩无暇两条手臂。摸上去时还碰到那只镯子,一样又凉又滑。余江枫细细密密在她嘴角吮吸,想要占据所有空气,然后把自己的气息融进她的骨血里,成为这世上的独一无二。越来越急促的呼吸,他单手脱下T恤,精壮有力的肌rou贴在木少倾身上。软和硬形成鲜明对比。他捧着她的脸,咬她柔软的小耳朵,“jiejie,你用手。”……没正形。木少倾又点抗拒,但是有禁不住他在身上撕咬留下的百爪挠心,紧抿着唇,颤巍巍伸出手,半闭着眼睛。那感觉一触即发,美妙的感觉还未从身体传来,便在余江枫的脑海中成形。他也紧张,吞咽着口水等待。“木木啊,客房给你铺好了,赶紧来睡觉吧。”奚美心地声音依旧温柔,此刻却与恶魔无异,气氛出现裂缝,木少倾甚至幻听到一声“咔啦”。小朋友眼圈都红了,被吓得瘫倒在床上。“啊啊啊啊,这个年到底什么时候能过完啊!”第53章客房被收拾得整齐,被子都是下午刚晾晒过得的,深吸一口气,可以闻到里面暴晒后的糊味。木少倾陷入松软的枕头,被子高高拉上,却清醒着,半点睡意都没有。午睡补足了精神,身边又少了小暖炉,空荡荡的。习惯真是可怕,几个月就能改变一个人。双手摊平,但又无聊,她拿出手机刷了一会儿段视频软件,又看了几部美妆教程。还是无聊。屏幕朝下放在枕头边,幽暗室内安静寂寞,跨年的热闹过后,无声的清冷更被放大。眼睛适应黑夜后,可以看出天花板上的装饰轮廓。正发呆,虚空描摹着花样。年久的房门被人推开,难免会发出生涩的动静,又缓又慢。在老宅子里,这种情形是很恐怖的,木少倾“噌”坐起来,一眨不眨望向门口。然后就看到一个黑影蹿过来,扑到她身上,熟悉的动作,脑袋在她锁骨上拱来拱去。神经瞬间放松,木少倾气急,不住拍打他,“你吓死我了。”少年气息不稳,搂着她的手臂收紧,可怜兮兮,“我失眠了,一个小时没见你,心都疼了。”他到底从来学的这么多土味情话。木少倾被安排的明明白白,手指头都没有自由活动的权利,脖子上被咬了好几口,她气得直蹬腿,“属狗的啊你,疼死了!”余江枫这才收敛些,依依不舍抬起头来,亲亲她的嘴巴。“想你嘛。”刘海软塌塌搭下来,下垂眼总是显得特别无辜,亮晶晶的还带着水汽。往常这些时候,木少倾都会不自觉败下阵来,任他为所欲为。“随你随你,真是没办法。”一句话就像恩典,余江枫立刻眉开眼笑,开始辛勤耕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