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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表白让我很感动。”还是两辈子加起来。楚笑将缠在手上的纱布解下来:“但是我已经有想追求的人了。”韩念:“(ㄒoㄒ)/”大佬,你听我解释!四台机器人。刚开始楚笑徒手拆了一台;遇到师兄三人组后,引走到“NPC”堆中,用钢管扎透了一台;钢丝绞断了一台,还剩下一台,迟迟没有出现,却从相反方向传来异样的声音。听到动静,楚笑和师兄三人组找过去时,帝指的几位学生,正围着两名受伤的同学,他们的身侧是一台几乎被肢解的机器人。柳逸堂上前一问才知道,原来他们走后,帝指也组织了一组人出来,人数虽然不多,但都是帝指格斗体能好的。只不过他们没有人传授经验,也没有大佬负责救场,第一次面对实弹,当场就慌了。被追的抱头鼠窜,连着两人受伤。到后来才发现机器人智能不够高,尤其是不同方向依次有不同人的时候,它总会卡顿一秒钟进行思考确认目标。这才冷静分析,借助了这一BUG,成功拿下机器人。这群小鹰崽正努力的跳悬崖试飞,只是可惜毛没长齐,还得长几年。楚笑神色缓了缓。走到伤者身边,半蹲下来,查看起他们的伤势。晚上九点,一群人回到主舰舱。楚笑不放心,绕着又找了一圈,确定没有第五台还能动的机器人了,最后一个进入了主舰舱。大门合上的一刻,有照明设备亮了起来。屋子里除了伤者,所有人都醒着,帝综的学生满脸担忧,帝指的同学一脸兴致勃勃等看八卦。楚笑这一抬眼,就看见云纵坐在对面,冷冷的看着她,全身上下都放着寒气。她拆了腰上缠着的绷带卸下军刀,又拆了大腿上的绷带,卸下匕首,像是没有注意到云纵。楚笑走到杜俊霖面前,接过他怀里抱着的自己的包,顺手将匕首和军刀放了进去,一边放下长发,一边在里面翻腾:“怎么还是满的?”她只字未提外面发生了什么,语气自然的像是逛街回来:“不是让你们分了吃么?”杜俊霖使劲给楚笑打眼色:“一个人也分不了多少,大家都觉得还是给你留下。”“东西的确不多。”楚笑看着模拟仓角落里比赛专用的瓶装饮用水:“煮锅汤吧,伤员需要补充些热量。”制造系高材生,在场就有两名。两校合作,利用主舰舱N多拆剩下的装备,做了一个能源驱动的电热灶。用圆形金属接收器的上半密封球形金属罩为锅,绘制地图用的防水环保纸叠成碗……工具齐全。楚笑将rou干放入汤锅中,然后还找出了之前在从里比赛中剩下的蔬菜干和调料,香味随着水温的上升,一点点在密闭的空间中弥漫。——通道被挖开时,刑铭进入通道口,见到的就是一地机器人“尸体”和一地的鲜血。他想起十几个贵族,脚下一软,还好身边的下属眼疾手快,一把搀扶住他才没有跌倒。警署、医疗队、军部,三方救援队早就绕过他,朝着里面小跑而去。刑铭站了一天,又被吓得两腿发软,只能喊身后的人:“快去救人!”规司的人急急忙忙跟在后面。等刑铭慢了几秒,小跑着赶到四拨人围着的主舰舱时,就看到穿着帝综校服的一位男青年站在门口,手里端着一个纸碗正在跟领队医生说着什么。有rou汤的香味从主舰舱传了出来。作者有话要说: 吃东西主要是缓解孩子们的情绪。第五十七章原本以为的人间惨案现场,变成了夜晚聚餐。刑铭苦笑不得的同时,也松了半口气。想到楚公爵这三个字,他另外外半口气仍旧悬着,看见帝综的校服,顺手抓住门口正在回话的杜俊霖:“这位同学,楚笑呢?”“楚师妹?”杜俊霖下意识回了一句,“在里面煮汤呢。”刑铭后面半口气也彻底松了下来:“那就是没事了。”杜俊霖不认识刑铭,见他年长,礼貌笑了笑:“楚师妹当然不会有什么事。”主舰舱空间不大。医生、警员、军人、司员四拨人齐聚,只进了不到三分之一,就将舱内挤了个满满当当。抢救病人,登记人员,确认身份,询问事情经过……分工明确,却没有什么章法,基本上逮到谁就是问谁。毕竟第一次死里逃生,大部分学生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有抱头痛哭的,有虚脱了似的靠在舱壁上的,也有被询问了几句就泛起了泪光的,大多都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没有人注意到,角落里的楚笑先把个人物品收进包内,然后从包里拿出一个垃圾袋,抖开袋子。有两三个人注意到楚笑的举动,也过来帮忙。韩念小师兄从一旁挤过来,半红着脸站了一会儿,见楚笑弯腰开始收拾大家吃完的纸碗,连忙去帮忙。他将远处的一些垃圾收起了,走回来放进她手里的垃圾袋中,低着头解释:“楚师妹,我有话跟你说。”楚笑:“嗯?”韩念:“之前机器人那里,我说的那句话……其实……”“哪句?”楚笑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你要追求我?”听到“追求”两个字,几个在旁边同样帮着收拾的人竖起了耳朵,眼睛多亮了起来。“不是——我——”韩念有一种想一头撞墙的冲动,有些词不达意的解释,“我那句话不是对师妹你说的,我是对田赫说的。”楚笑抬起头来,消化了言语所包含的信息。她看了他一眼,用空着的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懂了。”韩念:“不是——”大佬,你这个眼神,你是懂什么了?都是一群担惊受怕的学生,各个部门稍微问了几句,大概了解了下事情的经过,就放学生回家。通道外面正等着不少家长。可能是军校生的原因。也可能是平安的消息早就传到了外面,之前就激动过一轮,现在看见自家孩子出来,大多数家长的表现都还算冷静。他们或将外套,或将毛毯披在自己的孩子身上,边低声安抚着,边将人带回了车上。楚笑衣服上都是别人的血迹,一路走来婉拒不少医务人员的询问,也拒绝了规司的帮助。夜风很凉,楚笑将垃圾袋扔进路边还活着的垃圾箱后,被冷风呛得咳嗽了几声。一转头,就看见不远处站着个中年男子,衬衫西裤的日常打扮,手上提着个医箱,身后跟这个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