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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安,军部。楚笑没有继续再问下去。楚笑从典录室出来,在大厅没看到杨弘,在角落的等候座椅上,随意找了个位子坐下。等候区的配备设施十分完善,身边摆着电子器和便携游戏机,还有些零食和规司周边。她在篮子里翻了翻,拿了个怀旧的手持游戏机,打开一款经典农场类游戏,开始打发时间。游戏的套路很简单,需要去森林外取水和营养液回到自己小木屋外里、浇水施肥,在穿越森林的过程,有一些关卡。如果规定时间内不能回家,花就会因为缺水枯死。游戏机中穿着红色裙子的小姑娘,随着她按键的敲击,在森林里上窜下跳,终于把水取了到。又顶着水罐,千辛万苦往回走,眼看就剩最后一关就要回到自己小木屋了,一道低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楚笑?”楚笑手一抖,游戏机里的红衣小人从石头上摔了下来,罐子摔碎,水流一地。游戏界面切换到小木屋,院子里的泥土龟裂,花朵迅速枯萎。GG。楚笑:“……”她抬起头来,看到的是一张没有打过照面的脸。身形健硕,一身军装。三十岁左右的年纪,脸部轮廓棱角分明,偏暗的肤色下一双的眼睛黑的发亮,眼神如同孤狼一样。比起帝城养尊处优的贵族,他更像是偏远星系长年厮杀的雇佣兵,身上气质带着落拓和沧桑,与之不同的是,多了几分长年上位者的气场。对方似乎有些讶异于自己的外貌,他顿了顿,伸出手自报家门:“我是娄野。”娄野,娄墨的哥哥。徽章上七颗星的高阶贵族。两个高阶贵族的见面,几乎吸引了大厅大部分人的目光。楚笑抬起手,握住对方的手:“你好。”娄野前些天刚回到家,在自家meimei的哭诉和痛骂中,他知道了楚笑这个名字。事后,他遣人调查,见过照片,也看过视频。却没想到本人比印象中的还要年轻不少,态度和气质都很平和。两人握手一触即分。他这次来只是来打个招呼认下脸,见目的达到,就稍稍往后退了几步:“我先去典录,有时间一起喝杯咖啡。”“阁下自便。”娄野人是走了,周围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却没有散去。游戏自然也没有了继续玩下去的兴致,楚笑从篮子里翻找出一颗巧克力,剥开包装塞进自己嘴里。抬眼间,正好看见杨弘在不远处站着,全身僵硬,脸色发白。她想了想,将包装纸扔进垃圾桶里,用纸杯倒了杯热水,朝着杨弘走了过去。到了对方近前,楚笑将杯子递上前,语气带着关心:“怎么了?”杨弘回过神来,下意识接过楚笑递过来的纸杯,掩饰情绪般低头喝了一口:“刚刚是娄野。”楚笑点头:“是他,今天来应该也是来典录的。”杨弘喉咙有些紧:“是不是因为我……”楚笑终于明白杨弘为什么情绪突然失控了。他可能是因为储君祭典各种担心忧虑,这段时间神经都绷着,突然来了个跟自己有关联的大BOSS,就想的有些多。“跟你关系不大。”楚笑靠着墙站着,神色平静,“我们几个,迟早会对上的。”可能是她周遭太过平和,也可能是她的话十分有说服力,或许是热水的热度给了他安抚的感觉。杨弘的表情突然松了下来。他低头笑了笑,颜值再一次过了一遍滤镜,像是魅力发散体,吸引了无数人的注意。但是一见到他身边站着的楚笑,又跟做贼似的转过头来。几分钟后,杨弘彻底调节好自己的情绪,跟楚笑稍微保持了距离,语气平稳:“邵沄来了。”邵沄倒不是来典录的。她是来重新测试等级,看看源力有没有上升的。结果出来,她依旧在原有的阶位,虽说有些遗憾,但是也不至于难过。源力的提升现在都是一门玄学。虽然世家的多多少少会有些训练方法,但是大多情况只能提升使用熟练度,对于源力本身的质量的提升相当有限。这就像身高和胸围一样,虽然受外力的影响,但是能提升多少,大部分还是看基因。而且也同样有生长期。天赋越高,年纪越小,他所提升的空间就比较大。相天赋越差,年纪越大,就很难有提升。大部分人过了四十岁以后,终其一生都在原地踏步。这也是为什么储君祭典选择会选择在20-35岁之间。邵沄从大门出来,手里握着单子,表情多多少少有些不甘心。她低着头,有些没有注意到周围的情况,顺着走廊一直往外走的时候,在出口处被人挡住了去路。邵沄抬起头,看着眼前站着的人,条件反射似的往后一腿,眉毛都差点跳起来:“你——”好一会儿,她才找到自己的声音。“楚阁下。”邵沄紧绷着后背,像是看到巨兽的小猫,全身的汗毛都要炸起来了:“你找我有事?”“没事。”楚笑眼神冷冽,气压低沉,一点不像是没有事的样子:“就是想请你们兄妹吃顿饭,麻烦你回去转告下邵涵,就说明天晚上,我在君阁请他吃饭。”她顿了顿,直视着邵沄:“明天你有空吧?”用着一副算账的表情请吃饭?“有的有的。”这个敏感时间段上,邵沄哪敢说没空,“我这两天都空着。”——因为储君祭典在即,所有在帝城任职的贵族都陆陆续续暂停了各自的职务。说明面上说说是放长假好好准备,其实说白了先空出来,然后等待新一轮的洗牌。等储君祭典结束,无非两个结果。源力损伤或者就此死去的人,空出的位置,调整贵族结构,刚好给储君腾出位置。源力等级大涨的,那么就趁着势头,给升上几等,一次性到位。邵涵虽然比不上高阶贵族,但是在中等里也算是挑头的,他倒是没太过担心,这几天都在军部进行交接,上下级对他都十分客气。他有大概率是要升的,最差也不过是原职回来。不过客气归客气,该交接的事项一样少不了。忙碌了一天,他从外面回来已经精疲力尽,在外面还算维持得住基本的礼貌,一踏进家宅,脸已经彻黑了。憋着一张难看的脸色,他一路穿过院子,直到推开大门,看见站在门边的父亲才仿佛找到了吐槽突破口。“爸,你都不知道秋云尚今天是怎么对我的,掉一份档案,快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