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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但是楚笑和邵衍生没见人死不见尸。宴图看着厉千里布满血丝的眼睛,也怕他年纪不小了,折腾出什么好歹了,他将面前的笔录文档递了过去:“就前天夜里的情况分析,应该房子被突破后,邵衍觉得跑出去机会渺茫,就把房子给炸了。”厉千里接过文件,上面有房子平面图,也有一些撤下来军士的笔录。宴图见他冷静了不少:“我让邵家娃娃去守着楚笑,一来是因为他跟楚笑的关系,二来是因为他是房子的主人。”他顿了顿解释道:“你应该知道,那房子是邵衍母亲留下的,但是可能不知道,他母家是军火商——”所以前天夜里,一所民居居然在那样的火力集中强攻下,硬顶了那么长时间,才被攻破。厉千里听到这,有些坐不住了,正打算回去找些建筑专家协助救援,就听见外面有人敲门。规司的下属推门进来,他喘着气,缓了缓才看向厉千里:“司长,楚阁下救出来了。”作者有话要说: 题外话:议会的逻辑,其实还算比较好的。毕竟赛维和帝国打了千年,也没谁真把谁彻底弄死。就咱们老祖宗,类似的桥段就真的罄竹难书,岳飞大概是大家最熟知的了。。第一百零七章“有多处软组织挫伤,血糖偏低,还有些具体数据,要等结果出来。”医生约莫六十岁上下的年纪,从医的岁月都沉淀在眼角的皱纹上,他带着一副金边的半框眼镜。这是帝岛直接拉来柳述柳医生。现任规司私人医生协会的主席,也是上一任星帝的主要日常医生。比起正常的医生,规司的医生对贵族的各种症状,更加了解也更得心易手一些。他低头翻着单子:“神经反应有些迟钝,不过这些都是正常现象,总体看起来,这个问题不大。”厉千里松了一口气。站在走廊迎风方向的宴图回过头来:“另一个呢?”“另一个——”柳述叹了口气:“ 送来的时候,后背都是伤,又拖了两天,医院的外科医生都束手无策,现在请了小谭医生主刀,就看他能不能有什么办法了。”军部跟谭家打交道频繁,就是因为谭家的外科,几代来都是业界翘楚。小谭医生谭深苍,更是谭家目前最拿的出手的。他若是没办法了,那基本也就是没办法了。柳医生离开后很久,宴图依旧在走廊上,花白的头发被风吹的凌乱不堪。几分钟后,宴图将军帽重新佩戴好,回过头对厉千里说:“走吧,我们去看看楚笑。”楚笑并不在病房。守在外面的人没见过两个大佬齐聚的场面,因为紧张,说话有些发紧:“楚阁下她醒来就出了门,为了安全考虑,这里除了我留守,其他人都跟去了。”宴图:“去哪了?”“二楼的外科手术室。”手术室门前依旧没有看到楚笑。手术中三个字印在外面的显示屏上,几个护卫倒是都在。问起楚笑的去向的时候,卫兵伸手指了楼道拐角的方向:“那呢,还让我们买了包烟。”宴图略微思索了下,对了厉千里说:“你在这等着,我去看看。”厉千里也知道自己性子跟楚笑简直是两个反面,真坐在一块,连找个话题都难。他点头:“好。”宴图顺着走廊直走,在走廊的拐角处找到了楼梯口坐着的楚笑。她倚在墙上,穿着一身宽松的病服,一条腿曲着,一条腿平放。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手里夹着一支烟,却并没有抽,楼梯口四周弥漫着淡淡的烟味。宴图随手拍了拍台阶上的灰尘,坐在了楚笑身侧:“借根烟。”楚笑表情终于动了动,她有些散的目光一点点回笼,眼底的情绪像是被烟雾蒙上了一层,模糊有些看不清。她从身侧拿起烟盒,用拇指弹开烟盒,递了过去。宴图拿了一支烟,自己从地上捡起点火器,点燃了卷烟,淡淡的烟草味道充斥满整个口腔。他吐出一口烟雾:“在想什么?”楚笑低头抽了一口烟:“在想一些以前的事情。”她夹烟的手势虽然熟练的,但是显然并不会抽烟,烟雾直入肺部,剧烈的咳嗽传来。一直呛到眼眶发红。这一瞬间,宴图甚至升起一种错觉,这个钢筋铁骨打造的姑娘好像在哭。宴图稍稍错开目光:“这次谁动的手,我们大概心里有底。”楚笑侧过头:“嗯?”宴图将手中的文件袋递给了楚笑:“你先看看这个。”楚笑走到垃圾桶边,将卷烟掐灭,找了最角落的位置背依着,打开文件袋。文件袋中有一半是人物档案,规司的工作人员前段时间劝退自己离开帝城时,她曾经见到过,都是在储君死后祭典之前这段时间里,死去的贵族们。但是另一半资料是调查记录。出事贵族相关的人证、物证、死亡特征……所有的证据链,都在一步步的推进中,指向了一个人。司烨。楚笑想了想:“你们怀疑,在各大娱乐场所失踪的贵族们,跟司烨现在的天赋有关?”“是,他这半年进阶太快了。”宴图点头:“议会拖延祭典召开的时间的时候,我们就怀疑他们在给什么争取时间。”楚笑点头,当时他们几个其实也有这种感觉。“你出事的时候,我们正在审讯一个落网的工程师。”宴图吐出一口烟雾:“他们可能耗了几十年,打造了一个复制加强版的“小岛心”,拿年轻贵族先堆了个高天赋的司烨出来。“楚笑嗤笑一声。怪不得,这次这么不计成本的要杀了自己。对方原本已经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拿下星帝之位,所以完全不计手段。想着司烨上位后不仅直升星帝,还统领规司和贵族,这件事自然而然的可以被掩盖。但是,谁想到半路杀出了她这么个程咬金。赢了储君祭典,和自己在一阵营的规司和军部,又是一幅调查到底的姿态。杀了她还有一线生机。等她登位后,规司腾出手来,只能慢慢等死。这次夜袭,并不是对方权利熏心脑子发热下的决定,而是权衡利弊后的殊死一搏。楚笑低着头,将文件一点点塞进纸袋中,声音清冷中带着疏离:“元帅,最后一个问题。”“你说。”“既然你们已经事先对危险性有所了解,却还放任我回去,是想引他们出手?”“是。”宴图回答的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