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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吗?”“收拾好了。”谭丹莺记完要点,连忙抬起头来,“那您是先吃饭,还是先换礼服卸妆?”楚笑原本想先吃饭,不过一看见身边的贴身侍官,下意识改口道:“换礼服卸妆吧。”她在一瞬间明白过来,知道为什么规司会找如此年轻的一个姑娘当侍官。因为这个姑娘跟自己母亲太像了。这是楚笑第二次踏入帝宫。帝宫是一座典型的城堡,复古了帝国还是封建时期统治者的宫殿。线条简洁,塔尖耸立,仿佛呼应着云霞。有些像楚笑上辈子见过的哥特式建筑,不过建筑风格更加抽象和科幻一些。在帝宫外围,十八根英雄柱呈圆形环绕。十天前,楚笑跟着厉司长过来“看房”的时候,被科普过。这十八根英雄柱,是防御罩的能量核心塔,哪怕外星一个舰队的火力集火攻击在一个点。它们也可以相互呼应,在没有任何能源补充下,坚持三五个月。不过厉司长话锋一转,有些远遗憾:“英雄柱的能量罩技术和硬件每隔十年更新一次,只是几百年了,它们都没有用到过。”能用到,帝国基本上也亡国了。楚笑有些不解厉司长的遗憾,却也没有再问下去。直到后来她,她以星帝亲征的名义奔赴前线,才知道厉司长遗憾的到底是什么。帝宫是建筑群,除了主建筑是星帝一人的办公住宅区外,其他建筑,分别是帝岛工作人员办公居住的地点。从职能上,帝宫可以划成五块。星帝,政务院,后勤院,警卫司,规司,除了星帝之外,每个院下分设不同部门,共计十六部。绝大部分工作人员都是上一届星帝留下的。两个院长和两个司长,楚笑在几天前打过照面,而十六个部长,还需要等到加冕日过去了再说。楚笑带着身后缀着的无数人,踏进了主宮,踩着圆弧木制楼梯到了二楼。造型室内,造型团队早就等待多时。男性见楚笑踏入,见礼后,自觉的离开了造型师,反手将门掩上。只留下四个女性工作人员替楚笑卸下服装和装备。她们分工明确,脱衣服的没有碰过收拾,卸收拾的也不会去插手礼服。速度很快,裹胸就被脱了下来,几乎无缝衔接被裹上一条浴巾。楚笑裹着浴巾,松了一口气。就这么跟提线木偶似的进行第二轮卸妆环节,等到第三轮按摩环节来的时候,被楚笑挥手劝退了。——她不太习惯有这么多人围着她打转。裹着浴巾,楚笑坐在造型室内放空了也会儿,让走进了一旁的浴室中。造型室说是造型室,其实是个集合衣帽间、洗浴室、化妆室为一体的大分区。其中衣帽间,大的令人发指。即使这样,厉司长在询问她改装意见的时候,还真诚的提议过,衣帽间是不是需要扩大。被楚笑给否定了。最终定下了重装部分只有卧室、书房,还另外开辟了一个训练室和工作室。半个小时后。楚笑擦着半干的头发从浴室走了出来,伸手将旁边柜子里的浴袍拿下来,裹在自己身上。不过,到现在为止,她还没见过自己的卧室。谭丹莺一直在造型室外等着,见楚笑出来后就走向书房,跟上去落后半步,小声道:“人送到卧室了。“然后她就看见,新晋的星帝脚步一顿,然后掉头换了个方向。那是卧室的方向。谭丹莺勾唇浅笑,加快了步子跟了上去,看来她可以省了当导游和领路的时间了。主卧前,楚笑停下来:“医生怎么说?”谭丹莺:“医生说,几道伤口重新撕裂,有些脱力,不过生命特征很平稳。”楚笑点头:“你联系一下零号医院的谭医生,就说人在我这。”谭丹莺在便携光脑上迅速滑动:“零号医院有七个医生姓谭,您想找的是哪一位?”“谭浅云。”楚笑握住门把手,“你是谭家人,应该认识。”谭丹莺愣在原地,回过神的时候,主卧的门已经关上。她叹了口气。啧啧啧,她还跟老爷子打赌自己能瞒过三天呢。主卧的窗帘半拉着,室内的光线稍暗,但是足够将室内一览无余。一切都是她要求的样子。木质地板,双人床、落地窗,足够的绿色植物,嵌入墙内的架子。深蓝色的四件套,还有一组灰色的沙发。除此之外,并没有其他多余的装修。她并没有看见床上有人,一转头笑了起来。可能是工作人员不知道拿邵衍怎么办,扔床上不合适,扔地上肯定也不行。所以折中,放在了沙发上。楚笑走到沙发前,看着沙发上的人盖着薄毯,露出肌rou线条优美的手臂和肩部,闭着眼睛,表情十分安静。就像是第一次见到他那样。满身是伤,却没有任何病人该有的死气和颓然。她拉了把椅子坐下来,静静的看着沙发上的人。男人睁开眼睛,一双深灰色的瞳仁中清晰的倒映出她的身影——灰色的浴袍,半干的头发,年轻的脸。邵衍的声音有些嘶哑:“你什么时候发现的。”楚笑想了想:“登帝台上。”准确来说,是小蝴蝶发现的。储君祭典后,小胖蝶身一直被厚厚源力包裹着,像是茧,又像是蛋。源力包裹层随着时间越来越薄,小胖蝶却依旧沉睡着,并没有其他要苏醒的迹象。楚笑原本也没强求。百蝶作为源力拟形表演项目,也差不多符合厉司长口中“”尽力发挥,越高调越好”的要求。却没想到,就在看见登帝台那一刻,一直毫无动静的小胖蝶突然苏醒过来。它被包裹在茧中,横冲直撞,强行突破,极度兴奋,肆意折腾。那种兴奋的几乎战栗的感觉,还隐隐的带动了她的情绪。正因为这样,一只蝴蝶小弟在开场就被挤了出来。邵衍:“这样。”他看了一眼楚笑,她的表情,动作,还是神态都表达着克制和疏离。她一直对感情都是直来直去,从不避讳,也不吝啬于表达。上一次他从前线回来,已经能够下地活动,她却依旧费尽心思混进医院看他,跟他挤一张床,睡在他怀里同吃同住。同寝同眠。而这一次,他濒临垂死,醒来十几天,却没有见过楚笑。没想到相隔这么长时间见到,两人面前就像是突然横着一条无形的沟壑。“其实我想等你身体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