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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红包~老规矩我就不说啦☆、1玉纤阿被抱坐在范翕怀中,她黑莹莹的眼睛盯着他不语。范翕说什么“囚她”,玉纤阿倒不害怕。她看出他目中噙笑,语气里有开玩笑的意思……只是范翕的态度让她意识到,范翕在逃避她真正想问的。她真正想问的是正妻之名,他答的却是不许她离开他半步。玉纤阿暗暗意识到,娶她为妻恐怕是真的很难。才让范翕顾左右而言他。同时,她又默默警惕,想即便是玩笑,但未尝不是范翕的真心话——他是无论如何都要留下她,不管以什么手段。玉纤阿从未见过周天子,但范翕口中描述的周天子,却让玉纤阿警惕,觉得范翕和他那个父王太像了。只是他父王更厉害些,因为无人能管。而范翕从小有虞夫人循循善诱谆谆教诲,范翕的执拗才没有走向周天子那一步。但若一个不妥,范翕很可能如他父王那般,爱而不得,不如毁去。玉纤阿垂眸,暗自想现在自己仍想光明正大地嫁给范翕,但若是不行,她得警醒范翕可能用来掌控她的手段了。她虽喜爱他,却绝不能在这段感情中迷失自我,一味被范翕感动,被他牵着走。玉纤阿心机深沉,多美多慧,到底与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虞夫人是不同的。范翕手摇着玉纤阿的下巴,开玩笑一般与她说了那样类似“囚禁”的话。他见玉纤阿只盯着他却不说话,慢慢的,范翕以为她不悦,他心里也渐渐觉得无趣。他观察她的神色,小声道:“我与你开玩笑呢,你不会当真了吧?我只是想你陪在我身边而已。”玉纤阿便婉婉笑。自不会将自己对他的提防如实说出。他还什么也没做,自己就如此提防他,未免显得狼心狗肺;然而对于范翕这种感情激烈的人,又确实不能处处顺着他。玉纤阿柔声:“我自知你是开玩笑的。我们说的是太子与太子妃的事,扯你我做什么呢?”范翕隐隐听出她的微妙态度,心想难道不是你先扯的?他不放弃那个话题,只笑着望她:“太子与太子妃真的不易。太子当年必须选更合适的太子妃,祝吟也不肯嫁人,她离开了洛邑,好似寻了什么山,打算一辈子不婚娶,就此孤独终老呢。恐她那时都想不到她还有回洛地嫁给我兄长的机会。”范翕目中光华微微亮。任何女郎发誓一生不嫁,为男子守身一世,都是会让男子为之感动的。范翕不屑于为感情让步到那般地步,但他初初得知有一女子为了太子打算一辈子不嫁时,他心中生起的便是对兄长的羡慕。如今范翕也有了自己喜爱的女郎。他低头,手揉着怀中女郎美丽的面容。他脸颊微红,目中藏羞。他这会儿羞涩起来,又不似先前那爱好古怪的公子翕了。范翕与玉纤阿柔声说道:“你看我那嫂嫂,对我兄长多忠。我嫂嫂熬了整整十年啊,才当了太子妃。你……你再看你我……你懂我的意思么?”玉纤阿眨眼。她聪明,他一问,她就知道范翕的意思,其实和她的意思一样。他也盼着她如太子妃那样为他守十年。玉纤阿:……呃。玉纤阿装迷茫:“我不知道你要问什么,你的意思是什么。”范翕抿唇,有点生气。他重复道:“我嫂嫂等了十年才成了太子妃,十年啊!你这么厉害,你不知道我的意思么?”玉纤阿歪头,眸如水波流转,她狡黠问:“哦,你的意思,莫非是只要我等十年,十年后就能当太子妃了?”范翕:“……”玉纤阿捂嘴,惊讶道:“那你是要篡位啊!小声点,可别让太子发现了你的狼子野心。”范翕要被她气死了。他恨恨地低头,在她唇上咬了一口。他尚且说自己一定要和她在一起……她连这个“一定要在一起”都不肯承诺他。那岂不是说如果出了什么事,她一定头也不回走得干脆?范翕怨怒:“没良心。枉我对你这么好。”玉纤阿笑盈盈:“我也对你很好啊。”她掩口打了个哈欠,垂下眼:“不说了,我困了。我要睡了。”范翕惊讶:“什么?你要睡了?你已经睡了一天啊怎么又要睡?”玉纤阿幽怨地乜他一眼,心想自己为什么会睡一整日,他毫无自觉么?范翕被她盯一眼,也意识到自己昨日有点儿疯。他咳嗽一声,眼神微飘。实在是昨日太生气,又太久没和她……他有点没控制住。玉纤阿从范翕怀里挣出,挪到榻边弯下腰去找鞋履。范翕从后勾她腰:“你要睡就睡在这里啊,你这是要去哪里?”玉纤阿笑:“我去外间小厮守夜的榻上睡。我可不敢与公子睡在一张榻上,万一你半夜又发疯,我命就要丢在你这里了。”范翕捧心,伤心欲绝地控诉她:“你不信任我!”玉纤阿已经穿上了鞋,她眸中噙笑,回头看了一晚跪在床上幽怨瞪她的范翕。她知道他又在博她同情,玉纤阿轻轻一叹,懒懒地向他挥手,腿脚却迈向外间,一点儿磕绊也没有。见她态度那么坚定地要与他分床睡,范翕也无奈。他正常的时候,还是不喜欢强迫她的。而且分床……其实也好吧?想到了太子妃的大肚子……范翕忧郁,想路途奔波,若是玉纤阿也怀了孕,行动不便,他一定要担心死了。这时候不是儿女情长的好时机。玉纤阿去了外间,范翕隔着屏风看她。见她穿着那不伦不类的小厮服,一会儿唤了他一声后,就熄灭了灯烛。她卧在了外间榻上,范翕盯着屏风一会儿,也躺下睡了。心中忧虑重重。--玉纤阿便还是扮作小厮,留在范翕身边。范翕次日天未亮就出了门,和将士们一起去准备战事。男人们在外忙,战事一刻不停,玉纤阿早早被吵醒,稍微梳洗了一下,便开了门与范翕的其他小厮们见面。她仍然穿着那身仆从服饰,但是她听从范翕的话,不再戴面具伤脸,而是露出自己的本来面容,只用笔在脸上稍微勾勒了下,好添几分英气神采。即使这般,仆从们见到她,齐齐一震。然后脱口而出:“玉、玉女?!月、月奴呢?陪公子守夜的人,不是月奴么?”玉纤阿一指搭在唇前,冲他们“嘘”了一声,笑道:“我便是月奴啊。”众人迷茫又震惊。待玉纤阿扮着月奴,和他们一起待了一上午,他们才能接受,玉纤阿那般大胆,竟扮作男儿来追随公子。亏他们之前还觉得月奴怪怪的……月奴在公子屋舍里睡了一整日,期间公子还让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