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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娆继续狂点头。邹瑶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问：“那她家孩子现在但是不是很优秀，很讨人喜欢？”卫娆哽住了，她仔细想了想，还真的是。所以卫娆继续点头。看卫娆还是没开窍，睁着双大眼睛无辜地看着自己，邹瑶认命般地轻笑一声。“你还没看出来？”“？”卫娆表示疑问。“你是上一任留下的小孩，她和你说尽管闯祸，有事她兜着。但却对她自己的孩子严加要求，最后的结果是你越来越不讲道理，越来越不讨你爸爸欢喜，但她的孩子却越来越优秀，越来越得你爸爸的欢心。”卫娆还是反驳不了，仔细想想邹瑶的话，好像......她说的都对。卫娆捂着自己的嘴，惊恐地说道：“你是算命的？”邹瑶：......邹瑶抽了抽嘴角：“是啊，我还算出来你是个傻子。”卫娆立即骂回去：“你才是傻子！还是个想麻雀变凤凰的傻子！”邹瑶揉了揉额角，她好想把卫娆送去检查一下智商。“你难道就看不出来你小妈的意图？她在一步一步把你变成废物。”“你！”卫娆下意识就要维护小妈。但是她现在脑子里确实过去的一幅幅画面——“娆娆，没关系，这个演唱会你想去就去，别问你爸了，他肯定不给你去。”结果卫娆被爸爸用棍子打了几下，关了一个月禁闭。“娆娆，这项链很配你。一千万买了也没事，你爸爸肯定舍得。”结果卫娆被爸爸罚抄三十遍。每次被爸爸收拾大多数小妈都参了一脚，但想想小妈这么多年对自己的温柔，卫娆便抛开那些对小妈的猜忌。看卫娆表情，邹瑶就知道她没这么容易想得通，所以邹瑶又问。“你小妈怎么进门的？”卫娆愣在原地。小妈......怎么进门的？时间过去那么久，小妈就像亲妈一样对自己。卫娆都要忘了小妈当初是小三上位了。“她......是我爸在外面的女人。”卫娆说。邹瑶点了点头：“你自己好好想想。其实对你我而言，我们并不是情敌，因为你对二哥根本不是真正的爱。所以我的话你好好想想，想想你母亲是怎么离开的，你小妈是怎么区别对待你和她的孩子的。”邹瑶推开门，给卫娆自己思考的时间。她很清楚，卫娆对自己的小妈是百分百的依赖和信任，自己这个情敌的几句话根本摧毁不了小妈在她心里塑造的完美形象。但是，搬出亲妈就应该好多了。毕竟卫娆一看就是个重情的赤诚姑娘。邹瑶不是圣母，卫娆对自己冷嘲热讽，她本不该管这件事。但是邹瑶看着卫娆本性善良，她相信卫娆还没长歪，卫娆内心的善良不会让她如此快的被那个小妈给摧毁。陶珏最后还是不管不顾回到厕所门口等邹瑶了，他知道卫娆欺负不到邹瑶，可他就是一点委屈都不想邹瑶受。见邹瑶出来，他上前拉住邹瑶的手，好好检查了一番。“没事吧？”他问。邹瑶拍拍陶珏的手背：“我没什么事，有事的是卫娆。我看这卫娆有点可怜啊。”陶珏偷偷揽住邹瑶的腰，邹瑶陷进思考没有发觉。“可怜吗？我不觉得。”“她不坏的，只是被恶毒后妈坑了而已。”“既然没事了，我们就走吧，mama一直在催。”陶珏拉起邹瑶就要走。邹瑶扯扯陶珏：“先别走，我怕她出事。”陶珏拧眉，对邹瑶这种很关心闲杂人的事表示不满。他看着邹瑶满眼的关心，暗哼了一声。算了，看在卫娆是个女人的份上，他就陪着等等吧。卫娆推开门就看见陶珏低垂着头，温柔地和邹瑶说笑。在她的印象里，陶珏什么时候低过头？更多的时候，她看见的就只有陶珏的背影。卫娆苦笑，她这么多年的坚持好像就是个笑话。她刚才在手机里翻出了自己仅剩的一张和亲生母亲的合影。在小妈和自己的关系很好之后，她就怂恿自己毁掉母亲的照片，理由就是她担心父亲睹物思人，积郁成疾。现在卫娆只觉得讽刺，她就是想取代母亲罢了。卫娆深吸一口气，走到两人跟前。邹瑶把自己的手从陶珏的手里抽出，和卫娆说：“怎么样？你想通了？”卫娆点点头，她掏出手机给邹瑶看。“这是我唯一一张和mama的合影，我mama在我八岁那年就去世了。我现在想一想才觉得自己有多过分，我mama那么爱我，我竟然还乖乖听把她害死的人的话。”邹瑶拍拍卫娆的肩膀：“你别冲动，你现在就算闹事你爸爸也不会当回事，只会认为你更加无理取闹。”“那我该怎么办？”卫娆看向邹瑶。邹瑶问：“你今年大几？”“大三了。”“学的什么？”卫娆眨眨眼。邹瑶：......有点厉害，三年不知道自己学的什么。“你相信我吗？”邹瑶问。卫娆看向面前的女人，明明就是副小女孩的长相，自己大三了就比她高半个头。但是现在卫娆已经放下成见，她对邹瑶点点头。邹瑶说：“既然你信我，那你就好好听我的。现在对你小妈先不要轻举妄动，你现在该做的是扭转你在你爸爸心中的形象。时间还长，你先好好读书。如果你对你这个专业感兴趣就好好学，不感兴趣那就好好考试不要挂科，在你大四准备考研，考你喜欢的专业就好。”卫娆回：“我喜欢小提琴，我mama就是个小提琴手。”“那你加油。”“我会的。”陶珏看着面前两个女人你来我往，困惑极了，两人刚才还剑拔弩张呢，现在这出是？“陶珏哥哥。”卫娆又转向陶珏。陶珏颔首表示听见了。卫娆向陶珏鞠了个躬：“陶珏哥哥，真的对不起，对您造成太多困扰了。瑶瑶姐说得对，我现在该做的是学习。而且，我仔细想想，您的年纪也有点大。过去我被小妈灌毒汤灌多了，以后不会了。”年纪有点大的陶珏：“哦。”邹瑶安慰似地拍拍陶珏的手背，得到媳妇安慰的陶珏弯了弯嘴角。“卫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