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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还真的没有太过关心陶珏。那就等后天的聚会好好表现吧,给他好好撑个脸面。看到失神的女儿,林清又说:“一直没有问,和陶珏怎么认识的?他看着不像是普通人家的孩子。”邹瑶:“是梦玲和浩哥的朋友,所以才认识的。”林清笑着“哦”了一声,又余光扫了扫女儿的脸色,又装作漫不经心地一提:“他看着年纪不小了吧,怎么还没女朋友吗?”邹瑶的眼睫颤了颤,手微微收紧,干巴巴地回:“没,没有,二哥他忙工作。”“是吗?”林清摸了摸下巴,“他这么优秀,家里人能不催?”邹瑶含糊地说:“应该吧。”察觉到邹瑶的回避,林清收了话题,开始聊起其他的。—陶珏双臂撑着栏杆,眯着眼看向天台下。前几天他是真的很开心很惊喜,喜欢的女孩心里也有自己。可经过几天的观察,他发现邹瑶并没有把对自己的感情放在心上。见了面之后还是客客套套,甚至有些躲着自己,每次能让他心情好一点的也只有姑娘红透地耳尖了。关键是他一点都体会不到姑娘对自己的在乎,她不主动也很守距,也记不得自己爱吃什么,买东西从来不记得自己。两人明明离得很近,他却还是感觉到隔着一条鸿沟。他觉得无力又无奈。大概是自己太激进了?陶珏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他一直喜欢计划着做事,遇事从来都是不动泰山,稳cao胜券。可遇到邹瑶,他就自失阵脚。他一直想找一个好时机去表白,或者是引导着她喜欢上自己。好时机找不到,她对自己的喜欢也很微不足道。陶珏揉了揉酸痛的额角,待冷风把自己的脑子吹冷静点后,他才启步往楼下走。—陶珏再进病房的时候,拎了几杯饮料和茶水进来。邹瑶迎上去,接过陶珏手中的东西。“这是瑶瑶的多rou葡萄,林阿姨的柠檬茶,张叔叔的茉莉花茶。”陶珏一一拿出。林清乐地拍手:“小陶可真贴心。”张林:“辛苦小陶了啊。”陶珏淡淡地笑了下。邹瑶拿着手里的多rou葡萄,心情有些微妙。好像陶珏了解她的一切,知道她喜欢吃什么喝什么,吃饭的时候总是主动给她剔鱼rou剥虾壳。但是认识这么久了,自己好像对他一点都不了解。于是,邹瑶悄悄地挪到陶珏的身旁,压低声音问:“二哥,你喜欢喝什么呀?”陶珏愣了下,随即淡淡开口:“咖啡不加糖加奶,不喝饮料啤酒喝葡萄酒白酒,不爱喝白开水。”“为什么不爱喝白开水?”邹瑶问。陶珏比较好奇为什么邹瑶的关注点在这个上面,但他还是认真回答。“懒得烧水。”似乎是有情感共鸣,邹瑶捂嘴笑了声,眼睛里有笑意:“我也是。”她轻咳一声又说:“但是白开水还是要多喝的,对身体好。”陶珏张了张嘴,好半会才憋出一个“好”字。听到满意的答案,邹瑶满足地转头又和林清说起话来。陶珏轻叹了口气,也不知道她把自己的喜好有没有好好记到脑子里。看到没心没肺的姑娘,他无奈地笑了声。以往都是别人拼了命要接近他了解他,如今却要他明里暗里地想让姑娘了解自己。还能怎么办?自己选的小祖宗,再没心肺也要宠着。—陶珏的公司有事要提前走,知道邹瑶要独自去和屈梦玲吃饭,他紧皱着眉头嘱咐了句“别喝酒”就走了。邹瑶伸了个懒腰,中午醉的有点厉害,现在头脑还是有点昏沉。她出门,想到外面透透气。走到楼下,她慢慢放空踱着步。突然面前落下一个人影,邹瑶抬眼望去。“邹小姐?”“是乔医生啊。”邹瑶尴尬地放下插在兜里的手,有点局促不安,这个医生好像是唯一知道她秘密的人。乔梁刚下班,没穿白大褂,穿着杏色的风衣,整个人更显得俊逸。他笑着说:“还来做心电图吗?”不知道为什么,邹瑶总觉得他的笑里有那么点不怀好意,她悻悻地笑了下,小声说:“不用了。”“嗯?为什么不用了?”乔梁问。“之前不是强烈要求做一遍吗?”邹瑶摸了摸后颈,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不好意思,乔医生,之前给您添麻烦了。我最近想了想,您说的没错。”“真动心了?”邹瑶点了点头。“但是。”她顿了顿说:“他是个很优秀的人,而且不喜欢和女人有太多感情纠缠。我和他只是朋友,如果让他知道我对他有了别的心思,说不定他就会远离我。”邹瑶低下了头,语气坚定:“他是我很好的一个朋友,我不想失去他。而且我认为,朋友是世界最坚固的关系了。我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现在就想一心一意地把他当做自己最好的朋友。”听完邹瑶的一番“肺腑之言”,乔梁有些摸不着头脑。这,这什么乱七八糟的?不希望有纠缠?那个鬼巴不得和你有点纠缠呢,还有,什么叫做好继续当朋友的心理建设了。乔梁虽然嘴巴毒,但是他对朋友一向心热。这本来就是一个两情相悦的美好故事,他不允许有什么天雷狗血的差错。所以他措了会辞开口:“身为医生,我可能对邹小姐你的私事不能多过问。但是身为过来人,我还是想掏心掏肺跟你说道说道。”邹瑶眨了眨眼,然后指着后面的座椅说:“乔医生坐下说?”乔梁坐下,清了清嗓子,开始摆出人生导师的姿态:“首先,我问你,你知不知道那个男人对你的心思?”邹瑶点点头:“他把我当meimei。”乔梁:?“你从哪里看出来的?”邹瑶咬了咬腮帮子,皱眉思考了会:“那个,他是个对感情没什么兴趣的人,而且他很讨厌女人对他有什么别的心思。他认识我是因为有共同的朋友,然后又因为是邻居所以他对我很关照。但是吧……”乔梁眼睛亮了亮,示意她继续说。“怎么说呢,他对所有人都是疏离。平时也不太亲近别人的,对我也一样,我没有感到他对我有什么特别。而且…”邹瑶顿了顿,低声说,“我其实不认为挑明了有什么好,我感觉朋友这个关系很牢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