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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吃完,如意就将杨轲煎好的药给端来了。纪初苓闻到那味就拧起了秀眉,嘴里不住的犯苦,往后缩了缩冲谢远琮摇头。谢远琮只得哄道:“苓苓乖,过来把药喝了。”“我都好了,不喝药成不成?宁愿多扎两针。”纪初苓好声跟他商量着。她毒未褪尽,杨轲又说她伤了元气,谢远琮没法子心软。纪初苓见他板脸摇头,便拉起被子蒙了半张脸,堵着气:“我不喝,苦死了!”谢远琮无奈,之前她说她来喝避子药的勇气都哪去了。“不苦的。”谢远琮哄诱着。“胡说……”“我保证!真的一点都不苦。我知道你不爱喝药,特地叮嘱过杨轲了。”纪初苓半信半疑:“药怎么可能会不苦呢。”“带甜的,娘子不信我?”谢远琮道。纪初苓盯着他看了半晌,见他眼神真挚,最后挪了半个身子过去。兴许真是甜的?谢远琮喂了她一勺。纪初苓顿时苦的整张脸都拧起来了:“你胡说,明明是苦……唔。”正控诉着,谢远琮却冷不防吻了下来。药汁盈漫在两人交缠的唇舌之间,被谢远琮一点点缓缓推入。等回了神,药汁都不知是何时吞下去的。“我可有胡说?是不是甜的?”“……”于是这一整碗药,就这么一口一口的见了底。作者有话要说:小琮琮:天凉了……我也该当王了。103.对峙睡过一宿,第二天纪初苓的精神又更好了些。因他们已离京城不远,她表面上瞧着又无大碍,一行人一早便动了身回京。然而入城之后,谢远琮却没有带她回侯府,而是去了别院。说是爹娘得知她病了,定要他将人带去给他俩看看。到了别院,镇安侯一瞧,说这儿媳都病瘦了,对着谢远琮就是一通埋怨,说他连自个媳妇都照顾不好。谢远琮也在旁乖乖地挨了训。侯夫人则拉着纪初苓要她留在别院住,说要好好替她补一补,顺道也是想要她过来陪她一阵子。等身子好些了,还能帮着她打个下手什么的。于是纪初苓就在好一阵闹哄声中无法拒绝地住了下来。将纪初苓安置好后,谢远琮便说他尚有不少要事亟待处理,叮嘱了她好好喝药多多歇息后才离开。他要忙,她自是不好硬留着他。只是等到当天娘亲自端了药进来时,她才回过神来。住在别院,这喝药一环,竟是没法再躲没法再逃了。在婆婆面前,她总不好再耍着脾气任性不喝。于是只能硬着头皮装作不怕的样子,一口气给喝了个干净。她都怀疑谢远琮要让她住在别院,是不是就是为了要让她乖乖喝药。好在侯夫人手艺好,做的蜜饯果子糖浆个个都能甜到心里去,喝完后一吃,转眼功夫就将苦味给盖过去了。许是这药的原因,纪初苓喝完后很快就犯起了困。侯夫人便赶紧让她躺下歇一歇,给她掖好被子见她呼吸沉稳了才带上门离开。等人走了半晌,纪初苓方睁开眼眨了眨。许是前几日昏睡得太久了,这会她虽困却难以睡着。她在床上翻了个身。心想,她这大概不是什么普通的病症吧。否则为何县城里的大夫就治不了呢?又为何发个热她也能昏睡上一日一夜。且他要带着她日夜不停,车马飞驰地往京中赶。还得杨大夫出手才行。而且她自从醒过来后,就感觉自己没什么特别不适了,他却还定要她喝药,看样子还得喝上好些天。爹娘一唱一和的留她住在别院。只是她虽不大明白,但想起他那满眼的血丝,心里琢磨着还是不多问了。就是不知他这会又去忙什么了,想要他早些回来。谢远琮离开别院后,直入宫中。皇帝早已处理完今日的章折,这会正坐在御花园的凉亭里,见到他来并无惊讶,还关心了一句事办得如何。谢远琮的身后紧跟着一人,一路而来正警惕地盯着他。那是皇帝之前另提上的那名镇槐门副统。寻常人虽察觉不到,但他从谢远琮一出现起,就感觉到了他身上半隐半现的杀气。谢远琮极尽克制,走至康和帝面前站定,将那拇指大小装过毒粉的空瓶立在石桌上。康和帝拿起摸了摸,已知道是雌毒下晚,雄毒发作暴露了,忽冲他威严笑道:“没错,这毒是朕命人下的。”康和帝这笑比之以往的任何一个都要更令人厌恶,谢远琮向前逼近,带着独有的一股强大威迫力:“原来这才是你赐婚的目的。”皇帝身边近侍喝道:“放肆,竟敢对皇上不敬!”皇帝抬手制止,不以为忤,反抬了眼皮慢慢悠悠地将谢远琮从头打量到脚,像是在观摩一件雕琢展品。良久,他叹口气道:“谢卿啊谢卿,你是朕亲手打磨出来的,以你之慧,当早就知道你将来是要被朕赠于皇儿的。吾儿尚小,性也尚软,而你,心狠手辣,深谋远虑。他将来有你相佐,朕尤为放心。”皇帝口中的皇儿,自是指的小皇子。那可谓是他唯一的命门。皇帝说起这些话之时不似皇帝,反像个忧心记挂着儿子的普通父亲,就连语气都诚挚起来:“朕不易。身居帝位不易,稳守太平不易,安护子民不易,为人父也不易啊。待吾儿年岁渐长,可好不容易将来有柄利刃如你,打磨不精,恐镇不住虎狼环伺,刃锋过利,恐伤及吾儿。”说着皇帝站起身叹道,一副苦口婆心之态,“所以朕还得给他留一柄鞘,爱卿,你得理解朕。”谢远琮沉默目视着他,因皇帝立于亭上,视线远高于他。是一种极令人生厌的俯态,以视下为蝼蚁,以他人为较弈。谢远琮此刻只想要用刀剑去作他所谓的理解。“解药。”皇帝背手摇头:“无解。”铿得一声,谢远琮腰剑出鞘。就在他动的一瞬间,身后那副统同一时间举剑直指向他。镇槐门人眨眼倾出,凉亭四侧涌入皇帝的两支禁军,多名宫廷暗卫落下,站在康和帝身边,摆出一种戒备反扑的姿态。场中数十柄刀剑齐齐指向了谢远琮。谢远琮面未改色,康和帝也没有多余的表情,他扬声道:“朕乃天子,自然并非是同谢卿戏言。没有便是没有。谢卿就算是拿剑指着朕也没有用。”“且那压制之剂,只在朕一人的手里。若是朕不给你,那丫头就活不过当月。至于镇安侯府及那间别院,朕的人可瞧着呢,爱卿可要考虑清楚了。”皇帝言语威胁完又转而言道,只要谢远琮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