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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门,哭着求着他给个名分呢。南培有恃无恐,借机提条件:“我松手,学生证也还你。明天晚上七点陪我看电影?”徐洁当即呸了他一口口水。额头青筋突突地跳,南培姑且忍下。施加力气抓得徐洁哇哇叫,仍是直勾勾看着阿汀:“再这么下去,别人可要误会你们两个为我大打出手了。宋小师妹,你到底怎么选?”这是吃准了她们求助无门,跑不了了。阿汀陷于进退两难的地步,脑袋瓜子心思转动起来,正思索着如何摆脱这个jian诈滑头的南培——门边砰的一声巨响!挡门的桌子应声被推出去老远,重重翻到在地上。大伙儿不约而同看过去,鸦雀无声。南培背对着门,动作慢了半拍。身体连头转过小半,后背突然狠狠挨了一下,疼得他松开了手。一声痛呼卡在嗓子眼,后脖又掐上一只冰凉的手,猛然一压。南培的脑袋便直直撞上讲台桌,刹那间撞得他脑子一片晃荡,眼前空白。“嘶——”下头同学们听着看着就觉得疼,纷纷抽凉气。南培良久回过神来,才拿出全部力气龇牙咧嘴挣扎着,不假思索地吼了一句:“你谁啊?!““第三次。”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对方嗓音轻缓冷戾,有种长剑缓缓抽出剑鞘的危险感。南培的后背立即浮起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是陆珣!好死不死又被他逮住,怎么这么不走运?!南培心下叫苦不迭,露出吃了苍蝇的表情。余光瞥到紧接着赶来的院长,连忙梗着脖子喊道:“误会误会,院长,不是你让我来拿资料的么?快帮我解释两句啊?”“啊?这这这......”院长与南培爹妈交情很深,私下算南培一个不带血缘关系的好叔叔。这会儿莫名其妙背了个锅,左边是同学们疑惑不定的视线,前方是陆珣漫不经心丢来的眼神,他简直满头大汗,不住用手帕抹着额头的汗,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所有人都看着那边,独独阿汀睁着大大圆圆的眼睛,一眨不眨看着陆珣,挪不开视线。好久没看到他了。掰着手指头数起来只有四天而已,但就是觉着好久好久没有见他了,时间慢吞吞走动,犹如老婆婆的裹脚布,变得又臭又长。恍惚间又是三年。日子披盖上一层白纱,怪没滋味。这两天王君常说阿汀心不在焉,她自己觉得没到那个程度,推说天气太闷了,提不起干劲而已。但再精心的谎言,骗得过别人,永远骗不过自己。例如此刻他冒了出来,如此始料不及,令人惊喜。阿汀忍不住眸光流转,熠熠生辉。好像从冗长无趣的梦中醒来,整个人都活了。她抬着眼看他,他没太看她,眯着眼睛,凶光淋漓尽致地呈现。过长的手指轻易拿捏住别人的命脉,压根不在乎院长漏洞百出的说词,直接掐着南培往外走。“院长!!!”南培的威风全灭,连连求救。喊声大而凄厉,带着死无全尸的觉悟。以至于惊动隔壁班的同学老师,伸脖子睁眼睛出来看戏。大约嫌他吵,陆珣提起膝盖往他下腹撞了一下,干脆利落,力道大又精准。南培疼得面色发白,冷汗直流,这下捂着肚子彻底没声儿了。不少人想凑热闹,阿汀下意识也要跟出去看看。没到门口就被院长赶回来:“教官老师还有班长管好自己班的,都回到班级座位上学习。谁再出来,直接扣学分了!”开完会的教官们全部回来了,后头钻出个深藏功与名的林鸽子同学。他们在2班门口随口聊了两句,同学们依稀听清了。说的是神龙不见尾的校长难得露脸,大二的女学生消息灵通,胆子也大,竟然在会议中途冲进去,拿着大字报似的玩意儿,要求校长开除南培为首的不良子弟。没想到堂堂北通大学,排名全国前三的高等学府里头,还有这样惹是生非的花花公子。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嘛,校长大约不好意思被他们这群外来兵看热闹,好声好气把女同学请到校长室详谈去了。前后脚的事儿。校长身影刚拐进另一栋办公楼,这头新生便上气不接下气跑到跟前来,状告南培肆意出入教学楼,纠缠她们班长。他们那年轻难相处的总教官,不知怎的变了脸色,周身绕着煞气冲了过来。活像是自家小媳妇被下三滥轻薄了似的,啧啧,这火气,那阴郁表情,还有下手的狠劲儿,杀父仇人不过如此了。“太岁头上动土,我看那小子半条命没了。”隔壁教官在脖子上抹了一道,象征着玩完。“少胡说。”自班教官推了他一下,左边又感叹道:“我前两天还在说,咱们这总教官鬼似的来无影无去踪,光丢下咱们训小姑娘,自个儿不晓得跑哪里去快活。还嫌他难说话,现在回过头想想,幸好他不跟咱们一块儿吃一块儿住,不然我该愁的就是,他这手脚功夫真难招架,住院部队给不给报住院费了。”故作一瘸一拐的模样,活跃了氛围。几个成天对着小丫头,话都不敢放开说的大老爷们,一连说笑十分钟,这才各回各班,又像老公鸡带着一群小鸡崽子,还得盯着她们背课本。而教室里的阿汀,早就听得着急。结合他们的话茬,以及陆珣的反应,不难推测出他要动真格。南培并非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手头亦有两分功夫。理智觉得陆珣不会输,他没输过。但没法子亲眼目睹,不免担心南培还招,反手给陆珣造成伤势。愈发不安,瞧见教官走进教室,立即举起手来,“报告!”“宋千夏同学你有什么事?”“我想去洗手间。”万能借口。教官当然知道这是借口,至今不清楚小姑娘与临时顶上来的陆珣之间有什么瓜葛。不过关于他们的关系,甚至对于陆珣为什么来学校,都有了隐隐约约的猜测。尽管有点儿惊世骇俗。他盯着阿汀看了一会儿,最后松了口:“去吧。”“谢谢教官。”教学楼里没声响,顶楼没人。啪嗒啪嗒跑下百阶楼梯,阿汀绕着教学楼稀里糊涂跑了一圈,支棱着耳朵,总算在细密的雨声之间,捕捉到异常的呼喊。“学校里不能打架斗殴你们都停手吧!”“再打下去出人命了!”“陆教官他是大三学生,不归你管,差不多教训警告一下就得了!别太过火了!”“南培,南培同学你赶快低头认个错,保证下次不来南校区捣乱,不来纠缠女同学!快点!”阿汀循着声音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