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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过眼!”他连忙陪笑脸,“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但也是……嗯……情不自禁。”好一个情不自禁呀,简直是毫无节制。她选择装死,一句话也不说。他凑上去亲了亲她,说:“来,我帮你穿衣服好吗?”说着将她从被窝里挖了出来,雪白的床单上赫然有一块醒目的红色。她脸又不争气的红了,忙说:“不用你,我自己穿。”说着躲进了卫生间。等她穿好衣服洗漱出来,顿时有点傻眼,只见原本被折腾的凌乱的床,被他整理的板板正正,被子叠的四四方方像豆腐块,床单上的落红也被他清洗干净熨平了,此刻床单平整得没有一丝褶皱。“欲盖弥彰!”她小声地嘟囔。他过来将她搂在胸前,亲了亲她的额发,说:“小婳,我不会负你,我周启骏以生命发誓,这辈子只爱你一人。”“说这干嘛呀,谁要你起誓。”他执起她的手,轻轻落下一吻,然后牵着她的手坐到床边,从枕头下摸出一个丝绒首饰盒,打开来是一枚铂金戒指,极简单的款式,上面镶嵌着一排细小的碎钻。她又惊又喜:“你什么时候买的戒指呀?”“准备来看你时买的,是委屈寒酸了点,等我以后赚多点钱一定给你买个大钻戒。”她笑:“我哪有那么物质,这枚戒指小巧精致挺好看的,我就喜欢这样的。”他揉了揉她的头,满心动容。“来,我给你戴上。”她喜滋滋地伸出左手来,问:“你知道戴哪只手指吗?”“不是哪个手指大小合适就戴哪个吗?”她摇摇头,给他解释:“食指代表未婚想结婚,中指代表热恋中,无名指代表结婚,小指则表示独身主义。”他本来捏着戒指有些犹豫的手立刻朝着她的无名指套去。吴婳立刻把手指一缩,说:“周启骏,你想得美!”“难道你不想嫁给我吗?”他微微皱眉。见他一副弃夫的表情,她笑得前仰后合,牵动了身下一阵痛楚,连连说:“哎哟,好痛!”“那么痛的吗?”她瞪他一眼,气得狠狠捶了他一拳,“禽兽不如!”受了女朋友一拳,他也只能是笑笑的份,最后戒指戴在了中指上,因为指圈有些大,只有和中指还算贴合,但还是有一点大。后来吴婳拿红头绳细细地缠了一圈,周启骏看了说这样会不会不太好看,要不去换个尺寸。她却摇摇头,说:“我小时候见我奶奶就是这样戴戒指的,黄金的嵌宝戒指,背后总是绕一圈红线,戴在手上久了,红线都有些发黑了,但看起来居然也十分好看,而且居然会有一种岁月沉淀,莫不静好的感觉。”后来她这样戴在手上,时常被舍友嘲笑她是有年代感的老阿婆级别的人,现在哪还有人这种cao作,传统黄金戒指和红头绳兴许挺搭,但时尚镶钻的铂金戒指缠上红绳简直不伦不类。那感觉就像穿着农村花棉袄的翠花在弹钢琴,充满违和感。不过她一点也不介意,看着手上的戒指想起千里之外的男友,心里还是暖暖甜甜的。后来分手,她把这枚戒指寄回给了他,当他收到这枚戒指,看到指圈上还留着她缠的红头绳时,一个大男人立刻红了眼眶,她竟然那样决绝,连最后一丝希望都不再留给他。***吴婳回到家,家里黑漆漆的,爸妈都在医院值班,只有她一人。她怕黑,把家里所有的灯都开了出来。这一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又是淋雨,又是被猥琐男偷拍,又是遭遇相亲极品的。她曲腿坐在沙发上只觉得头嗡嗡作痛,浑身又冷又烫,用体温计量了下果然发烧了,赶紧泡了杯退烧泡腾片,洗了个热水澡就爬上了床。夜里睡得迷迷糊糊,还做起了梦,可能是连着两天见了周启骏的原因,梦里都是一些陈年旧事。她梦到和周启骏手牵着手压马路,路过市民广场,见那里人声鼎沸,乐曲喧嚣,围观的人里三层外三层,不知道在干嘛。她拉着周启骏过去,周启骏看了一眼,说:“是魔术表演。”“我也想看!”但是她太矮了,任凭她怎么踮脚,蹦高起跳,还是看不到里面在干嘛。周启骏看着她一副急得团团转的模样,侧过头去偷笑。看他这副样子,她更是气急败坏,“周启骏我也想看!”女朋友着急的可爱模样也看得差不多了,是时候发挥男友力的时候了,他霸气地直接把她举高过头顶,让她骑在他的脖子上。她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这种突如其来的,丧心病狂的,真、举、高、高,让她收获了隔壁骑在爸爸脖子上的,小朋友的侧目。“爸爸,你看,那个jiejie那么大了还要举高高!羞羞羞!”孩子爸爸闻言看了一眼,顿觉有些尴尬,只能对着肩头的孩子悄声说:“小孩子别乱说话。”吴婳脸红了,弯下腰去对周启骏说:“放我下来吧,怪不好意思的。”他却不以为意,“这样才能看得清楚,试问还有谁能比你视野更好。”鹤立鸡群的感觉其实没那么好,太招人眼了。有些保守的老人已经在身后指指点点,觉得有伤风化。突然周围指责她的人越来越多,朝着她围拢过来,她怕极了,抓着周启骏的衣服,可是忽然她发现自己只是抓了个空气,他没了踪影,她慌乱极了,钻出层层包围,一个劲喊着他的名字找他,可是他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正当她不断挣扎时,一眨眼忽然她又发现自己坐在宿舍的床上,低头看看手上的戒指,还在,她抚了抚心口,真是吓死了。园园在泡益母草颗粒喝,说:“这大姨妈可真任性,都快两个月了,还没不来,要不是我没有男朋友,我都怀疑自己怀孕了。”吴婳听到这里心里咯噔惊了一下,她嘴上不说,可是她的大姨妈好像也快五十天没来了。而且她可是有男朋友的人!她在心里盘算起来,周启骏来的那次,两人天天都腻在一起,而且因为是安全期,有几次都没做措施。不会那么巧吧!她心里慌的七上八下,下午推脱去找实习单位一个人就跑了出去。她不敢在学校附近买验孕棒,特地跑到市中心,找了个商场,躲进卫生间里验起来。尿液滴在试纸上,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她心里紧张得简直像在接受凌迟。她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无论她怎么仔细看,那清晰的两条红线还是岿然不动。可是她不死心,不是说验孕棒也不能做到百分百准确,她颤抖着手从包里掏出另一根验孕棒。一分钟过去,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