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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微笑着问:“请问二位是吴婳的爸妈吗?”吴mama打量着他,一表人才,彬彬有礼,想来这就是陶诗景说的飞行员周启骏。吴mama点了点头,说:“我们是,小婳她……”“叔叔阿姨,你们好!我叫周启骏,是小婳的朋友,她就在那边的病房。”他指指身后不远处的一间病房,还伸出手来与吴爸爸握了握手,毕恭毕敬,一副接见上级领导的样子。吴爸爸还有些懵圈,搞不太清楚状况。“叔叔阿姨这边请。”周启骏在一旁引着两人进了病房。***吴婳正在喝水,见到爸妈居然和周启骏一起进来了,吓得差点被水呛到,好不容易顺了口气,来不及开口说话,吴mama就一下扑到了她身旁,眼圈都红了。“囡囡,怎么会伤成这样,还痛不痛?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自己的亲骨rou被人打成这样,想到这里就咽不下这口气,作为一个母亲,她恨不得去和那恶人拼命!“妈,别担心,我没事,已经好多了。”吴婳握住mama的手,安抚她的情绪。吴爸爸看女儿的情况比他想象的好一些,稍稍放心,拿起一旁的病例和检查单子看了看,问:“报警了吗?”“爸,已经报了,警察做完笔录刚刚走。”周启骏把原本那张椅子让给吴爸爸坐,自己站在一旁。“这些人太可恶了,当街就敢作恶行凶,必须绳之以法。开个花店招谁惹谁了,居然遇上这种事。”吴mama抹了抹眼角,看向一旁的周启骏,站起身,说:“小周,谢谢你了。”周启骏受宠若惊,连忙说:“这是我应该做的,阿姨您快请坐。”吴mama说:“等小婳出院了,阿姨想请你来家里吃顿饭,感谢你把小婳送到医院,张罗一切,还请你千万不要客气。”周启骏根本没想到她mama这样说,偷偷看了吴婳一眼,见她一脸无奈,微笑着说:“多谢阿姨款待,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姜果然还是老的辣,吴婳本来还担心mama要不要问东问西,结果她什么也不问,以感谢他的名义请他吃饭,真是完美的□□无缝,毫无刻意痕迹。周启骏从一旁的小冰箱里拿出两瓶矿泉水递给她爸妈,吴mama看在眼里,表示对他很满意,大有一种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的势头。吴婳看向周启骏,说:“要不你先回去吧,我没什么大碍了。”吴爸爸也说:“对对,小周你先回去吧,今天麻烦你了,我们留下照顾小婳。”他连忙说:“叔叔阿姨上了一天班累了,反正我休假也没什么事,今晚就由我来陪着吧。”你来我去一番推辞,最后没有争过他,还是由他留下来陪护。主要也是吴家夫妇,一个在外科一个在产科,工作都很忙,一旦有电话来就要上手术台,确实也没空照顾女儿。只住院两天,也没必要请护工。这才决定就让周启骏留下陪护。吴婳父母走了之后,她今晚最后一瓶点滴也快见底了,挂完就能睡觉了。“帮我喊一下护士。”周启骏抬头看了一眼瓶子,说:“我盯着呢,还有一小段呢。”“嗯……”她犹豫着。“怎么?不舒服吗?还想呕吐?”她摇摇头,有点难堪,“不是,我想小便。”那么多药水挂进去,小便次数自然变多了,明明刚才mama在的时候已经陪着她去过一次的,可是现在又憋不住了。他立刻出去找护士,但是值班护士正好都去别的病房换药了,这层楼又没有什么闲杂人等,他只好返回。“你急吗?护士正好都不在。”急啊,要不是憋的熬不住了,她也不想叫人。她眉心微皱不说话。他默默走过去提起她的药水瓶举高过头顶,说:“去吧。”他毕竟是大男人,就算曾经是男女朋友有过亲密,她也不想让他陪着去厕所,她犹豫着。“快去吧,会憋坏的,放心,我背过身去。”人有三急,她真的快憋不住了,咬了咬牙下了床。他搀着她往卫生间走。到了马桶边,他主动离开些距离,背转过身去。她手上一边打着点滴,只能用一只手拉裤子,好一会儿才扯下来。可是不知是憋太久了,还是因为他站在身边的原因,她居然尿不出来,过了好一会儿,她终于忍不住开口:“你先出去一下。”他转过身来,帮她把瓶子挂在高处的挂钩上,说:“有事喊我。”说罢走出去帮她关上门。他在门外站了一会儿,听到里头传来冲水声,敲敲门,说:“我进来了?”“嗯。”他走进去,看了她一眼,忽然双手搭上她的腰侧,她吓了一跳,“你干嘛?”“裤子歪了,帮你弄弄好。”医院的是松紧带的裤子,她一只裤子拉扯的确实有些歪斜。“可以吗?”他绅士的问。她点点头,裤子歪斜着确实不太舒服。他低下头帮她把里外两个裤头拉扯好,难免有一些肌肤接触,她感受到了他温热的指腹,她的脸悄悄的红了。整理完后,他又重新提起药水瓶。“我洗个手。”她说。他帮她打开水龙头,耐心地等她洗完,又帮她拿纸擦干,十分的体贴。时至今日,吴婳依然觉得周启骏是个非常不错的男人。年少青春懵懂的时候,看看影视剧会喜欢那种冷峻傲娇面瘫,明明爱女主却又虐她的男人,觉得好酷,一副得不到的样子。年纪大了,真的谈了恋爱,相处起来还是事事体贴,又有耐心的暖男来的好,至少不会心塞。***可能是用药的缘故,环境又安静,吴婳很快迷迷糊糊睡着了。一觉睡到半夜,嘴巴里又苦又痛,活活把她给弄醒了。病房里没开灯,黑乎乎的,但有光亮从病房门的玻璃窗透进来,在地上铺成长长一道。可能是怕听不到她的动静,周启骏连陪护床都没有睡,就坐在硬板凳上,趴在她的床头睡着。这人,这样睡一夜还不得手麻脚麻,腰背酸痛。虽说入夏了,夜里还是有点凉的,衣服都不披一件,也不怕着凉。她想起来给他盖条薄毯,才动了一下,他就醒了,揉了揉睡眼,“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去叫医生。”“没有没有,只是嘴里有些苦,想喝口水。”他的腿果然麻了,强忍着不适感,起来开了盏小灯帮她倒水。“你怎么不睡床,这样睡不舒服。”他把水杯递给她,里头依然插着吸管。“男人没关系。”水温不烫不凉正合适,吴婳喝下好几口,嘴里的苦意稍稍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