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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老干妈的牌子,回去买几瓶。”伏特加边摁手机边说道,“大哥肯定也会喜欢的。”他脑补了一下琴酒用馒头蘸老干妈,吃一口,再吸一口香烟,抿一口威士忌的场景,突然一阵恶寒。琴酒冷淡地抬眸:“少说废话,吃完了就走吧。”说罢他已经起身了,其他三人也跟在了他的后面,但却隔着一段距离。伏特加小声问:“你们两个,谁去把他头发上的茼蒿拿下来啊?”苦艾酒挑了挑眉:“那根茼蒿是你甩上去的吧。”琴酒的头发很长,已经过了腰,是漂亮又冷漠的银白色。伏特加也曾羡慕过琴酒的长发,还想过效仿,但是他后来发现那么长的头发打理起来太费事了。别看琴酒人前风光,上厕所都很麻烦。上小的要撩起来,上大的还得先扎个马尾,否则稍不留神就是人间惨剧。站在路边望风时,如果是顺风站着,银色长发被吹起,露出白皙的额头和冰冷的眼神,嘴角叼着一根香烟……啧啧,伏特加立刻化身小迷弟。可逆风的时候呢?风一吹,毛发糊住半张脸,还得腾出一只手把糊在嘴边的头发撸撸好。除此以外,洗发水、润丝精的用量,以及每日必须先热风后冷风吹头发的复杂步骤都让伏特加望而却步。他心想,他还是继续做个一块肥皂洗全身的粗糙汉子吧。而现在,琴酒的头发上,粘着一根长长的茼蒿菜,那是伏特加在涮火锅时甩上去的,当时琴酒正在看手机,店里又太吵,竟然没有注意到。伏特加忐忑不安,苦艾酒却是等着看好戏,伏特加只好向她求救:“苦艾酒,你去帮大哥拿一下吧。”苦艾酒调侃道:“要我告诉他是你的功劳吗?那根菜。”“别,算我拜托你了,算我欠你一个人情。”“好吧。”目送着苦艾酒追上琴酒,两人点了香烟在夜色里交谈,星野铃没有去打扰,转身坐到了草木旁的石阶上,伏特加对她说道:“小鬼,你在这里等着,我去把车子开上来。”“好。”星野铃眼角余光瞥到他的手表,距离九点还有十分钟。十分钟,只需要静静等待就好了。她的坐姿十分端正,黑眸淡然,沉静的沦为背景的石阶并无两样,唯一还算有生机的是她手里不停转动的折扇——工藤新一追踪到这里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先生,你挡着我的视线了。”星野铃常年混迹社会,对人脸过目不忘,尤其不忘两种脸,一种是英雄,一种是侦探。这个青年名叫工藤新一,属于后者,是日本著名的侦探,破案无数,被誉为平成年代的福尔摩斯。个性似乎是【溯源】?“小姐,打扰一下,请问你认识轰焦冻吗?”“不认识。”星野铃的样子十分坦然,完全不像撒谎。但工藤新一的个性和作为侦探的直觉告诉自己,她和自家表弟轰焦冻被变成女生的事肯定有关。傍晚时分工藤新一约轰焦冻出来详谈,虽然全程他都在拼命忍笑,毕竟性转之后的轰焦冻看起来比平日里更加可爱,皮肤也更细腻了,但笑归笑,这种事情还是要尽快解决的。男性一夜之间变成女性,除了有谁的个性可以做到,基本上不可能有其他原因了。毕竟变性手术不容易做,就是做完了立刻找恢复女郎帮忙调养身体,也不可能第二天就活蹦乱跳的。工藤新一向轰焦冻立下保证:“在你的生理期到来之前,我一定帮你查出凶手。”轰焦冻一想到爆豪的那袋红糖,心里怎么都平静不下来。他已经两天没有洗澡了,没办法面对自己的身材,总感觉像是在犯罪。如果再来个生理期,还不如让他直接狗带——鬼知道爆豪怎么能那么平静地对待生理期,不是应该气到疯癫吗?工藤新一的个性是溯源,就是追寻根源,能够在接触过被害人的身体之后,直接锁定凶手,然而中间的过程是需要自己思考的。在接触过轰焦冻的身体后,就一路狂骑机车到了这里,找到了放空的星野铃。“你真的没有见过他吗?”工藤新一拿出手机,找出一张轰焦冻的照片递到了星野铃的面前。“他……是轰焦冻?”轰焦冻的名字她不知道,但人却是见过的。死柄木弔把雄英看不顺眼的学生照片都收集了起来,放大打印后全部挂在自己房间的墙上,无聊了就用飞镖扔着玩。轰焦冻是其中戳的比较烂的一张,还有两张戳的更烂,只能分辨出是一个绿菜头,另一只是榴莲头。工藤新一瞧出星野铃似乎见过轰焦冻却并不认识的样子,猜测或许她是在不注意的情况下将轰焦冻的性转的:“冒昧地问一句,小姐你的个性是什么?”星野铃没有吭声,目光落在了工藤新一的背后。十、九、八——“小姐,你——”五、四、三——“你怎么了吗?”二、一、“小心!”一刚数完,不远处就有一枚子弹直直地朝她的眉心射来,星野铃垂眸看向将她推到一边的工藤新一。某种意义上,这个陌生男人的出现,扭转了今晚的局面,让棘手的问题变得简单多了。“到底怎么回事啊?”工藤新一还没来得及细想,密集如雨的子弹向他们飞过来,他一边躲避一边还不忘照顾似乎是“没什么反抗能力”的星野铃。“大概是黑帮火并吧。”星野铃猜测道。九点整。蓝海公园迅速烧成了一片火海。星野铃刚才坐过的石阶早就被轰烂了,冬日里勉强常青的草木也跟着糟了殃,不远处躺着几具没来得及避开的尸体。她看了一眼不远处正收割残血的伏特加,轻声对工藤新一说道:“你最好赶紧逃,不然——”“你会死的,名侦探。”作者有话要说:决定捡起来坚持日更,哪怕每天只写一点。走过路过,加个收藏吧,收到评论就更开心了。第8章初见轰总“这里安全一点——”工藤新一拉着星野铃躲到了石凳后面,边摁手机报警边说,“我现在立刻报警,然后打救护车,你伤势怎么样?”“我还好。”星野铃的手臂和肩膀共中了六枪,原本整齐的和服也变得破破烂烂,看样子十分惨烈,但实际上她都避开了关键位置,因而看上去浑身是血,但实际上只受了一点皮rou伤。她的目光落在了工藤新一手机上的挂件上。那是一只红白两色的猫,从猫脸中间一份为二,半边白,半边红。“喂,警察,这里是蓝海公园——”工藤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