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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轰冷意识到自己问了不好的问题,回过神来立刻道歉,“抱歉。你和他长得实在太相似了。”“没关系。”星野铃淡声说道,“虽然我没见过他,但家里有很多他的照片,我也觉得我们两人长得很像。”一顿饭在提到星野樱溪后,气氛明显冷淡了许多。星野铃在吃完饭后告辞,并表示明天要去潮爆牛王的事务所进行职场体验,就不方便过来给轰焦冻庆生了。轰冬美让轰焦冻送星野铃回家,尽管星野铃强调不用送,但轰焦冻用一脸平静默认了自己是个听jiejie话的好孩子。星野铃原本准备在这里吃完了去敌联盟把图纸交给死柄木,顺便以此从黑雾那里要一杯酒喝,现在轰焦冻在,也不好去那里。但是回迹部公馆也是不行的,迹部要是看到她穿着吊儿郎当的衣服,免不了一顿说教。她只能回自己给荼毘租的那间公寓了,然后明早去潮爆牛王那里报道。“很晚了,就不请你进来坐了,你早点回去吧。”雨已经停了,星野铃和轰焦冻是一路跑过来的,顺带当成了锻炼。“嗯。”轰焦冻点了点头,在星野铃进去之后,盯着门牌上的【星野】看了很久。自己的父母好像跟她的爸爸认识?父亲就不用说了,因为工作的原因会认识很多人,但母亲向来交际圈狭隘,无论是婚前还是婚后,怎么会认识他呢?门口的小廊灯没开,星野铃以为荼毘不在家,刚关上门准备换鞋,对上一双深蓝色的眼睛。屋里也没开灯,但是那人的手上挑着蓝色的火焰,足够用来照明。他不太正经地站着,背倚在柜子上的姿势看起来有些慵懒,嘴角扯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穿着别的男人的衣服,也敢回来这里啊?”“你为什么不开灯?”星野铃移开视线,伸手要去按墙壁上的开关,却被荼毘握住了手腕。他们离得很近,近到荼毘可以闻到她衣服上淡淡的洗衣液味,这味道太熟悉了,他在轰家长到十几岁,他mama一直只用这个牌子的洗衣液。气味是一种可怕的东西,它深刻的盘踞在记忆里,让人无法忘记。“今天你和轰焦冻玩得很开心嘛,好像不是雄英特训哦。”星野铃见谎言被拆穿,也并没有脸红和紧张。“荼毘,你喝多了。”她闻到了荼毘身上浓烈的酒气。是烈性酒的味道。“黑雾是不是用酒来给你们发年终奖了?”荼毘轻声笑笑:“关注点不太对哦。我在问你,你和轰焦冻玩得开心吗?”星野铃见他还在不知所云,赌气般地回答道:“当然开心了。”一开口又觉得自己有点孩子气了,和一个醉鬼没什么好说的。荼毘点点头:“开心就好,纸鹤也很开心。”星野铃皱眉:“你发什么病?”“学会骂人了啊。”荼毘空着的另一只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在细软的皮肤上摩挲,“看来雄英的教育不比敌联盟嘛。”星野铃觉得他身上的酒气实在太难闻了,忍不住屏住了呼吸。荼毘在幽暗的蓝色火光下看着她,一双深蓝的眼睛海洋一般深邃,眼中的波浪像是顷刻间能将一切吞没。星野铃移开视线,平静地解释道:“明天是轰焦冻的生日,你母亲希望我能过去吃饭,那些纸鹤不是为轰焦冻挂的,也不是为你母亲挂的,她虽然感谢我,但是其实我只是觉得好玩,仅此而已……”她突然停住了说话,脸颊上猝不及防地贴上了一片湿润的柔软。荼毘轻声笑道:“这个,明天带给我妈。”星野铃翻了个白眼:“我现在不扮演智障了,亲她不太好。而且我明天应该不会去了。”明天还要去潮爆牛王那里报道,职场训练不能再四处瞎浪了。轰家人的生活固然也挺有意思,但她不想再插.进去了,以前装智障倒是无所谓,现在恢复正常再经常和人家同框,确实不太合适。荼毘歪过头,视线落在她的两片薄唇上,低喃道:“现在轮到我自己了。”“什么?”星野铃有些不解。下一秒,她的后脑勺被扣住,面前的人带着绝对的压迫,狠狠地吻在了她的嘴唇上。这不能算吻,是啃,又是咬,根本毫无吻技可言。星野铃第一次经历这么粗暴的亲吻,感觉实在糟糕。她的右手被他握住,背部抵在玄关处的柜子上,两人的身体贴合得没有一丝间隙。她唯一能动的就是左手了,刚想揍他,想到自己已经解除了左手的封禁,要是揍下去他恐怕要脑震荡。她在荼毘的手从她的后脑勺上移到她的背部时,还在犹豫要不要揍他。但是他的手指只在那处停留了一下,隔着不算薄的衬衣,轻轻一下就按开了内衣后面的搭扣。卧卧卧卧卧卧槽!老司机啊!星野铃脑海里万马奔腾,毫不犹豫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脸上。荼毘终于停了下来。偏着脸没动,这一巴掌将他的记忆带回了几年前,他们刚刚认识的时候。那时候他还不能很好地控制温度最高的蓝色火焰,但已经是孑然一身。不仅是家人遗忘了他的存在,连外人都不待见他。每一个看见他的人,都被他那身重度烧伤吓得不轻,最初他自己照镜子时也觉得有阴森可怖。他在镜子前看着,心想这是一个已经堕入地狱的恶魔,他将终生与那些道貌岸然的英雄对抗,至死方休。这条复仇之路异常坎坷,他的身体比正常人更差,曾几度经历死亡。后来有一次他扛不过去了,带着所剩无几的积蓄去了地下医院。那里的无照密医手段未必高明却绝对冷漠,不打麻醉剂就从他的身上刮下了腐rou。他疼得死去活来时,看到飘窗上坐着一个小女孩,正面无表情地舔着手里的冰淇淋。小女孩穿着宽大的白色裙子,系着粉色的蝴蝶结,与地下医院肮脏阴沉的环境格格不入。他那时没有名字,法律意义上的轰灯矢已经死亡,所以在小女孩问他名字的时候,他只能沉默。他不知道小女孩是从哪里来的,也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是她却险些逼疯他。他强忍疼痛去拎着吊瓶去上厕所时,她也跟着,还一脸诚恳地说:“噢,烧焦木柴,要我帮你拎吗?”他一边解裤带一边嘲讽道:“你够得着吗?小萝卜头——”他看到面前突然出现了一个比他年纪还大的男人,那身白裙子勒在身上,极其变态的既视感。突然长大的男人接过他手里的输液吊瓶:“你可以继续了。”他想他绝对是遇上了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