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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他再生懊恼。随后,随后……他的舌被她咬破了。她自然是故意的。腥甜弥漫两人口中,随后交融。“我吞了你的血,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程紫玉一把推开了他,随后用他从未见过,绚烂到足够叫他迷醉的笑来结束这次会面。“时候不早了,回去吧!”她快速后退,果断转身。他在她入门前从后边揽住了她的腰,将口中腥甜小心翼翼吞下了肚。他是她的,那她也是自己的!她把话说的那么好听,他怎么能放她这么离开。这话本该他说的啊!李纯心头很暖,他知道,她是故意叫两人唇血相交,对月吞血,她是向自己立了个誓言。她在主动交心!她真是他的瑰宝了!从今,他不用再漂泊了!他轻声唤她。“程紫玉。”“嗯。”“我会很快很快,很快就在白日里光明正大来见你!”“好。”“你等我。”“我等你。”两人同时开口……程紫玉侧过了脸,在他好看绝美的皮囊上再次印了一吻,留下一个淡笑,快速跑入了屋中……李纯魂不守舍地傻笑着回了住处。夏薇对他最近的反常已习以为常。“夏薇,我还有多少银子?”“夏薇,咱们府里,回去后得开始相看些丫鬟婆子了。还有厨房,到时候还要找个江南的厨子。要不要养个府医?家里能不能建个窑?”“夏薇,回京后,让把后院收拾出来吧。园子都捯饬出来!那几个空院子,可以采买些家具了。对了,花花草草的,养护需要长时间吧?赶紧找人着手开始弄起来吧。”“夏薇,……”“女主子……定下了?”夏薇正在给他整理衣物。她舒了口气。她这主子,总算是有希望了。偌大一个御赐的,气派的,五进将军宅,生生被他折腾成了一个三进院。整个后宅,从被赐下后,他几乎就没进过,没人打理,荒凉无比。几个老奴都为他cao碎了心,这会儿看来,他是已有主意了。不过,家里建窑?认真的吗?京城的黄金地段?暴殄天物他知道吗?“可……那位不是说,不嫁人,只要上门女婿吗?”李纯瞪了她一眼。“小爷自有主张!”“是!”夏薇撇了撇嘴。老jian巨猾的东西!“以后,我屋子里不用备酒了。”“您说笑呢吧。您若不喝酒,那不和……”夏薇张了张口,她瞧见她这个嗜酒如命的主子将桌上的酒壶换成了茶壶,立马改了口。“爷,是不是不舒服?”夏薇发现她主子未喝酒却红霞遮面,雾色晕眸。大概是不舒服才不喝酒吧?毕竟是京城闻名的酒虫。“我要试着戒酒了。”“……”“喝多了伤身。”“……”“想陪我媳妇多活几年。”“……”“上次入宫听说要养出好孩子,最好要戒酒。”“……”“我喝的都是好酒,要不少银子。不如把银子省下来给我媳妇买胭脂和衣裳。”“……”夏薇再次撇嘴,好吧,高看你了。“渴死我了。”李纯倒了杯茶,放到了口边,刚要喝却又将杯放了下来,随后开始傻笑。“不是渴吗?”“不想喝了。”“我去请御医……”怕不是有病吧?夏薇看他舔着唇,砸吧着嘴,满脸堆笑,精明全失,满是傻气,再看不下去了……李纯却感觉哪里不对?好像遗漏了什么?是她莫名其妙问起了防务,可他却忘记追问是不是哪里不对?好像不是。那是哪里不对?想了好一会儿,他猛抬起了头!想起来了!难怪他觉得怪异,她与他亲了三次!整整三次!都是她亲的他!他一次都没主动!坊间有流言说自己身体有问题,自己好男风,她不会也那么认为吧?李纯顿时挠起了桌布……第二九七章指点江山焦山行,将是南巡在镇江的最后一站。先帝早年也下过江南,到过焦山,先帝爷大赞其“山水天成”,并在焦山留下了墨宝,更为山上普济禅寺提了寺名匾额。所以此行不但太后皇帝,就连“养病”的朱常珏和被文兰牵制的朱常安也将随行,更多的只为缅怀先帝。焦山,万川东注,一岛中立,被誉为“江中浮玉”,是万里大江中唯一四面环水的江中岛屿。古刹梵音,古碑荟萃,古刻纷呈,古树葱茏,给这座名山增添了无穷雅趣。由于岛在江中,必须行船前往。风平浪静,一路平安。游览,上香,吃素,上塔……在先帝留下手书刻碑建亭的御碑亭,皇帝有意效仿先帝同留墨宝,排场顿时铺开……如此可以一口气对两朝明君歌功颂德的绝好表现良机,一众宾客官员自然不会错过,纷纷挤在了御碑亭,想着措辞,等着一会儿如何溜须拍马。皇帝一高兴,索性赐座让兴致高昂且有兴趣的众人都留份手书,原创临摹皆可,最后将选尤其出彩的三份,刻成石碑,立于碑林,而他更将送出彩头助兴……气氛一热再热,男男女女皆摩拳擦掌,想要讨份彩头。一时间,墨香弥漫……太后驻足于先帝留存的那块石碑,许久,还是轻叹了一声。在吉祥如意的搀扶下,太后并未入座,反而慢慢往外走,也不知是触景生情,想起了先帝,还是想要远离那些一片片的奉承聒噪……程紫玉注意到了太后落寞的身影。她能理解,深宫里的老太太苦于寂寞,而子孙环绕时,她的寂寞并未消失或消散,反而在喧嚣中愈加明显起来。什么慈啊,孝啊,到底抵不过名啊,利啊!程紫玉心下一疼,起身跟上。如意冲她一笑,很有眼色地避让开来,将太后的臂膀留给了程紫玉。太后扭头见是她,微微惊讶之余,却又了然地笑着拍了拍肘上她的手背。“你来了!你是明白人!”太后又多看了她两眼。她的手腕看似轻轻虚扶自己,却小心又温暖,力道不轻不重,毫无生疏,是自己最舒坦的被搀方式。太后忍不住再次微微一小叹……程紫玉自然听明白了太后所言所指,也知她叹的,是亲不如疏。自打到了镇江后,她是连太后的身边都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