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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羽脸色一黑。“如果他做了南疆王,收了南疆的美人,现在被控诉的人就是他自己了。”鸾飞不疾不徐地开口,“自古以来帝王有几个痴情的?如陛下这般已经很好了,只要以后别再进新人就成。”九娆眉梢轻挑,语气淡淡:“朕现在才十六岁,往后还有几十年的大好时光,谁说一定就不会再进新人?”“陛下就别想了。”姬凰羽哼道,“有我们四个人在,其他人进来一个死一个,进来两个死一双,陛下要是想看着我们成为杀人狂魔,大可以多收几个。”话音刚落,耳朵就被一双嫩白纤长的手揪住了:“胆大包天了,嗯?”姬凰羽疼得吸气,嘴上却不服输:“臣谨代表楚天舒、墨华和鸾飞,表明我们四人的态度。”九娆手指微微用力,拧着他的耳朵:“你能代表谁?”鸾飞站在一旁,淡定地看着眼前一幕,眼底有着几分悠然和幸灾乐祸。两人闹了一阵,姬凰羽最终还是如愿留了下来,虽然什么也不能做,但就算只跟九娆盖着被子纯聊天,他也乐意。次日一早,两人睡到辰时才起。起身洗漱用早膳,收拾好了行装,刚好夜卿离下朝回来:“我送你们出城。”“你是想给我们惹麻烦吧?”姬凰羽皱眉,“堂堂一国之君亲自送我们离开,这阵仗足够引起全城人的瞩目,万一有jian邪之人混在其中意欲对我们不利怎么办?”夜卿离道:“你没看倒朕穿的是常服?”第1789章回程“那更不行。”姬凰羽眉头皱得更深,“万一你遇上危险了,岂不是我们要担责任?”穿常服代表没打算以皇帝阵仗出宫,那带的人肯定少,万一遇上有人刺杀他怎么办?他若受了伤,九娆也许就会留下来……这个节骨眼上,姬凰羽一点都不想节外生枝,不需要夜卿离多热情地上演十八里相送。让他们自己走顺顺利利地离开东澜就行。夜卿离语气冷淡:“你真是事多。”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跟娘们一样。“你让我们安安静静离开就行。”九娆点头:“姬凰羽说得没错,你这个一国之君刚登基,还有许多事情等着你去处理,外面也许有许多对手正在虎视眈眈,所以眼下你还是安心待在宫里比较好。”夜卿离冷嗤:“朕待在宫里做个缩头乌龟?”九娆瞪他一眼:“明知外面有危险却偏要踏出去,就是英雄了?万一遇上刺客,倒霉的不是你,而是你身边护驾的禁军护卫。”九娆开口,说话果然比姬凰羽有用。夜卿离沉默地摸了摸鼻子:“小娆儿真是言重了,听起来朕真像一个罔顾身边人性命的任性昏君。”若以他的性命安全劝诫,他说不定还要坚持坚持,可拿禁军护卫来说事,他就不能说什么了,因为保护帝王的确是禁卫军的职责,而万一要出了事,死的也的确是禁卫军护卫。他若还要与她争辩,倒真成了个冷酷的昏君。于是夜卿离只把九娆送到了宫门外的护城河桥上,看着几人坐着马车离去,车队渐行渐远,却许久没舍得收回视线。权势与爱情,有时可以兼顾,有时则只能选其一。夜卿离敛眸轻叹,无声地自嘲,若九娆不是陵国女皇,他可以为了迎娶她而让后宫空置,一生只爱她一个人,唯她之命是从。可她是女皇,她的身边已经有了四位皇夫——哪怕曾经她命定的九人之中自己也算一个,可到底还是无法放弃一切,只为争得那九分之一的存在感。说到底,也许最终让他放弃这份感情的不是权势地位,而是身为男人的骄傲,而这一点,又恰恰是爱上九娆必须付出的代价。……“一副依依不舍的模样,啧,九娆的魅力真是无处不在。”姬凰羽斜躺在马车里软榻上,托着下巴打量九娆的盛世容颜,“九娆,这是最后一次来东澜,以后别再来了,我看到夜卿离的样子就烦。”九娆不疾不徐地瞥了他一眼:“他看到你应该也是一样的感觉。”姬凰羽点头:“所以,既然相看两厌,那不如从此不见。”“朕也没让你来。”九娆道,“以后朕要出门,你就别跟着了,留在宫里处理朝政。”“我才不要。”姬凰羽立时反对,“最该留下的人是楚天舒和鸾飞,他们一个主持朝政,一个镇守帝京,才能确保皇城的稳固。”鸾飞淡道:“我跟随陛下,能确保陛下安然。”第1790章讨要礼物马车驶出皇城三十里换成了坐骑,九娆一身男装打扮,跟姬凰羽和鸾飞每人一骑。遥望前面空旷宽阔的管道,九娆提议:“赛一场,看谁的骑术最好。”鸾飞默了片刻,眼神有些微妙的看着她:“陛下,臣是武将。”“那又如何?”九娆挑眉,“你是武将,我就比不过你了?”说着,马鞭子一甩,冷冷哼道:“谁要是敢超了我,接下来的一年都住冷宫去。”话落,一骑当先而去,扬起一片尘土。姬凰羽和鸾飞面面相觑,皆是无语。谁超了她,谁去住冷宫?这不明摆着耍赖?不过……好吧,耍赖就耍赖,谁让他们喜欢宠着?两人马鞭一甩,很快策马追上。身后数十名护卫打扮的玄隐卫紧跟其后,一阵哒哒的马蹄声回荡在官道上。……七月二十三,一行人回到帝京。早就接到消息的天舒和墨华早早就出城迎接銮驾,看到九娆安然回来,天舒才放下心。“八月初一是我的生辰,臣想跟陛下索要一件礼物。”甫一见面天舒就说了这句话,九娆挑了挑眉:“什么礼物?”姬凰羽和鸾飞齐齐看着他。“陛下去大夏,臣要伴驾。”九娆眉眼微动:“大夏?”“嗯。”天舒递上一封情报,“闻筝的消息。”姬凰羽皱眉。九娆微讶:“闻筝传消息过来了?”“不是。”天舒调转马头,策马跟九娆并行往城内而去,“玄隐卫传来的消息,闻筝在大夏遇到了一点麻烦。”九娆皱眉:“什么麻烦?”“闻家其实是个大家族,闻筝是闻家年轻一辈的贵公子,文采、音律在大夏无人能出其左右,曾受到很多人追捧,当然,也有许多人因此而嫉妒。”九娆沉默片刻,心里隐隐明白了什么:“可他六年前就以和亲的名义来了陵国,此番回去,有人以这个理由为难他了?”“嗯。”天舒点头,“闻筝的父亲给他议了一门亲事,那个女子从闻筝没有和亲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