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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珠气闷地怼她:“这位花菇凉你瞎了吗,难道看不出来我这不是心动的感觉,明明是心烦的感觉!”什么鬼,难道本仙女长得像是那种看到帅哥就合不拢嘴迈不开腿的人吗?第58章状元公十分牛B啊前世今生,真珠都是个大大咧咧的的姑娘,都说人没什么就想得到什么,她心里一直中意的是那种清爽干净,内敛克制的男生。用一个流行的词说,就是禁欲系。虽然没谈过恋爱,极品大帅哥我也是见过不少的。当然了此处必须备注:都是电视电影上见的。这位小王爷确实张扬俊朗一脸男主相,但偏偏不是真珠喜爱的那一款。确认过眼神,不是对的人。总之真珠不太喜欢她的这位前男友,本能的抗拒。既然一个人能对另外一个人一件钟情;那么看一眼就不喜欢,八成也不是什么稀罕的事情吧。妙菱挠挠头:“小姐不喜欢他吗,为什么啊?”真珠翻身没有接话,女人的感觉,谁能解释。可能是源于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的天然矛盾。或者是源于被统治阶级对统治阶级的天然仇恨。总之因为爱所以爱,因为不爱所以不爱。妙菱见小姐没有理她,想了想又说道:“这次出来,我觉得小姐和大小姐关系走得近了呢。”真珠翻了回来,一手托着脑袋,半卧着答道:“你不觉得,离开吴姨娘,真兰行为举止都正常了吗?不再是那个缺脑子的斗鸡,变成了一个温柔平和的小jiejie。”妙菱想了一下,笑道:“那倒还真是的,离了家见不到吴姨娘之后,大小姐确实跟换了个人一样。细想想有吴姨娘那样市侩的娘,整日里想一出是一出的,大小姐原本的日子也不好过啊。”人生而多艰,有几个日子能称心如意的。真珠感慨了片刻,缓缓道:“最近我常常想,人生在世总要有些依靠,谁也离不开亲人的扶持,你看我娘,要不是姥爷家一直给力,不知道日子要惨成什么样。我迟早也是要出嫁的,赵家总归会变成娘家,和你说句大实话,我瞧咱家大哥将来八成指望不上,真柔真良还小,日后少不了我和真兰要互相帮衬。既然免不了要常来常往,那实在没必要水火不容的,还是应该以和为贵。”她顿了顿:“当然了,真兰要是能想通这一层,往后不再听风是雨的跟她娘一起搅和,安分守己与我好好相处就算了,要是不能,再生是非,我也不是吃素的!”第二天日上三竿了,真珠才慢吞吞地起床,洗漱穿衣。自从到了这个世界,基本每天没啥正事可以做,她觉得自己的生活节奏也渐渐地慢了下来。回想当初读高中的时候,每天早上为了能多睡五分钟,总要到不得不起床的时候才起。然后一个寝室的女生胡乱套上衣服冲去洗脸刷牙。为了早读课不迟到,一边往教室狂奔一边往嘴里塞面包。那些往事既历历在目又恍如隔世。习惯了之后真珠觉得这样的日子也挺不错,岁月静好。在轰轰烈烈的穿越大军里,她算不上是运气最好身份最尊贵的,但是确实蛮幸运的;她一个没有什么野心的姑娘,对于这份小确幸非常知足。可惜这份小确幸今天早上被一些小烦恼打破了。门房派个半大小子来通报,有客来访,正在花厅等她。不用问,真珠也知道是谁来找她。“你去跟我二表哥说一下这个事儿,让他来处理,就说我不方便见外客。”真珠打发那小厮走了。她有些恼火,心说这个人做事也太没有分寸了,自己毕竟是个妹纸,又是生活在这样一个时代。你一个青年男子,上门点名要拜访闺阁中未婚的小姐,这传出去像个什么话。这个事儿,不描都是黑乎乎的。妙菱问:“怎么办?”“能怎么办?当然是不理他,难道我还出去见他,怕别人嚼舌头没料吗?”真珠没好气地答道。想了想,她说:“换衣服,换男装,咱俩从角门出去溜达吧。我懒得跟他耗着,他的腿在他身上,我拦不住他;我的腿在我身上,他也拦不住我。”片刻之后,一位翩翩佳公子带着一个小丫鬟出现在繁华的大街上。阳光正好,真珠心情甚是不错,漫无目的把沿街的店铺胡乱溜达了一圈。走了半天,主仆二人都觉得有些热了,还有些口渴,于是就近处找了林记名下的茶馆儿,进去吃点心喝茶歇歇脚。临近晌午,茶馆里食客不少,那说书先生正讲得唾沫横飞,他风趣幽默,把大伙儿逗得哈哈大笑。真珠和妙菱听他讲得生动有趣,便也不急着回去,津津有味的听起来。都是些市井奇闻、乡野趣事,一段讲末了,看客们听得精彩,纷纷掏出些小钱来打赏他。真珠穿了男装,当然没有带钱袋,带着个女士钱袋也不像话啊,妙菱这才发现自己出来的急了,竟然也没带钱袋。真珠便朝那说书先生尴尬地笑笑,说书先生摇摇头,走开。有窃窃私语响起:“瞧着也是位贵公子,白听人先生讲了半天竟一个子儿不掏。”真珠面上有些发烫了,思忖着确实不太合适啊,享受了服务就应该付费用。“先生等一下。”想到此处她开口叫住了那说书的,然后伸手从妙菱头上拽下来一朵小小的银簪花来递给了他。簪花虽小,也是真金白银,比铜板值钱多了,说书先生登时惊讶了。妙菱不开心的撅起来嘴,真珠便拍拍她的后背以示安慰,意思是:回头再给你买。妙菱懂了小姐的意思,便没有再说什么。说书先生赶紧将那银簪花收进了怀里:“既然这位公子出手如此大方,那老朽就再讲一段儿,保准叫公子这银子不白花。”“话说近日,天下出了一件了不得的大事,出了一位了不得的人物。半个月前,皇上钦点了这一届科考的金科状元。状元郎姓常,名凤卿,津北郡人氏,今年据说才二十出头。这位状元郎可是不得了,那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我朝开国一百余年了,他乃是第一位三元及第拔得头筹的状元。你们想一想,全天下的读书人在一起,那是多少人啊,有些人啊,考到白头还是个童生。而这位状元公呢,不仅才华横溢,而且英俊潇洒,器宇轩昂。据说那日金銮殿上,圣上见到状元公之后龙颜大悦,连连夸他乃是国之重器、国之瑰宝,当即破格提了品级封了翰林院侍讲学士,并让他在御前行走。皇帝还说呀,只可惜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