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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动。好在这一幕颜彦早就有心理准备,世子成亲,陆家的亲朋好友不分远近肯定得悉数到场的,因而颜彦拎了好几盒新出的糕点来。而几位姑奶奶和老姑奶奶本来对颜彦刚一成亲就搬出陆家颇有看法,且又得知陆鸣成亲这么大的喜事这两人也不知早点回来帮衬一二,不管是昨日的催妆礼还是今日的嫁妆进门,这两人都不见人影。因而这几位老姑奶奶准备了一肚子的话想要好好教导教导颜彦,这没有父母亲自教导的孩子就是不行。可谁知这些人还没开口,颜彦却先向大家奉上了一个大笑脸,“各位长辈,真是不好意思,我们来晚了,也不知大家都在,没准备什么好东西,给大家先尝尝我铺子里的几样点心吧,改天等二弟的亲事完结了,我和夫君做东,请大家去我们那边坐坐,也尝尝我们家厨子的手艺。”“也有帝王赞这道汤品吗?”问话的是治国公夫人陆靖,也就是赵鸿的生母,同时也是陆老太太嫡出的女儿,她倒是没少回娘家,从母亲嘴里听过不少颜彦的事情。知道母亲对颜彦比较认可,她对颜彦的态度也好转了不少,上次颜彦搬家,她也打发人给颜彦送了一份贺礼呢。这不,见颜彦提出要请客,她也笑着打趣一句。“回姑母,只要姑母想吃,随时可以有。”颜彦也乐呵呵地回道。“什么叫帝王赞?”另一位六十来岁的老太太问,这人颜彦没见过,不过听介绍,这老太太是陆端的姑母,是从洛阳回来的,因而对京城的一些人事还不是很了解。而颜彦一听是从洛阳回来的,便知道这老太太叫陆缪,丈夫死前是洛阳节度使,如今跟着儿子,儿子好像也是一个什么地方官,颜彦没大记住。这不,陆缪一问完,另一位老太太也开口了,这老太太颜彦倒见过,她叫陆维,她比陆缪小几岁,丈夫仍在,如今是一个三品御史。“帝王赞是大郎媳妇搬家时请太后皇上皇后等一干人去吃暖房酒,据说有一道汤品很是独特,受到了皇上的交口称赞,因是大郎媳妇自己研制出来的,还没有名字,皇上金口一开,给赐了一个名字叫帝王赞,问问大嫂就知道了,大嫂那天也在场,大嫂,那汤的味道果真那么好?”陆维说道。“皇上去大郎媳妇家吃暖房酒?”陆缪吸了一口气,转向了颜彦。这次她看向颜彦的目光不再是轻视和不屑了,而是震惊。原来,她虽然人在洛阳,可每年年底都会打发人往娘家送年礼,因而也就知道陆呦成亲了,娶的是和陆鸣有过五年婚约的颜家大姑娘,个中详情虽不是很清楚,但大致缘由还是知道一二的。因此,她多少有几分看不上颜彦,一个被败坏了闺誉的女子嫁进来不好好守着规矩侍奉公婆来减轻自己的罪孽居然还搬出去住了,实在是太不像话了。可这皇上去吃暖房酒又是怎么回事?自古以来还没听说哪位皇上去臣子家里吃暖房酒的呢。不对,不是臣子,是表了又表的晚辈。对了,好像听说那宅子也是皇上送的,皇上这么做,摆明是为了这丫头撑腰,莫非其中还有什么她不清楚的隐情?------------第二百六十三章、珍珠和沙砾陆谊早就发现了这位二姑母之前看不上颜彦,因而听了她的问话勾了勾嘴角,“二姑母恐怕还不知道吧,大郎媳妇成亲时太子带着三位成年皇子来送嫁呢,吃暖房酒那天,太后、皇上、皇后、太子和几位成年皇子都去了呢。”说起来这位陆谊也是庶出的,做姑娘时在娘家也没什么地位,偏嫁的是平南侯刘家的一位庶子,丈夫这些年一直碌碌无为的,至今仍依附婆家过日子,别说和陆靖比,就和上一辈的两位庶出的姑奶奶也没法比,人家一个嫁的是军中青年才俊,一个嫁的是寒门士子,后来都在陆家的扶持下起来了,唯独她,嫁的是一名既没才干又没什么好倚仗的庶子,婆家娘家互相推诿,谁也不肯好好扶持一下。因而,陆谊这番话说出来不自觉就带了点酸气和怨气,也颇有几分看热闹的心思。她想知道的是,明日颜彧出阁,会不会也有这么隆重的送嫁规格,若是没有,她倒要看看陆家的脸往哪里摆?她才不相信朱氏和陆鸣的那番说辞呢。意外?哄三岁小孩还差不多,那对母子什么时候正眼看过那个哑巴,无缘无故能带去参加人家的笄年礼?一个庶子,什么时候可以上那种台面,更别说还是一个不会开口说话的庶子?因而,陆谊早就猜到准是这对母子搞的鬼,果然,颜彦嫁过来没多久,陆鸣就和颜彧订亲了,摆明是看不上颜彦的孤女身份来了一出冲撞退亲的戏码。可令人匪夷所思的是,重新活过来的颜彦像是一颗擦亮了尘土的珍珠,变得耀眼起来,成了京城的传奇人物,风头一下就盖过了那位拿了两次魁首的颜家二小姐。为此,她十分好奇,倘若这对母子知道自己把真正的珍珠弄丢了,错把沙砾当成珍珠娶进门,这热闹可就有得瞧了。这不,陆谊的话一说完,陆老太太没等别人开口,先用眼皮夹了她一眼,刚要开口,可委实不好怎么反驳。她能说什么?说明天皇家也会来人送亲,可万一不来呢,到时只怕更丢人。可说皇家不来,她也没有什么好理由,同样是太后的姨外甥孙女,同样是皇上的表侄女,同样是太子的表妹,为什么能给jiejie送亲却不给meimei送亲,个中缘由一分析,丢脸的是陆家。再则,万一皇家明日有人来呢?她提前把话说死了也不太好吧?这么着一迟疑,陆缪先开口了,“还有这事?没想到太后还真是个念旧的,这meimei死了这么多年,对颜家仍是如此照拂,说来还是大嫂好福气,有两个这么好的孙子媳妇,将来两个孙子的前途也差不了。”这一次,陆缪的语气真诚多了。可惜,有人不爱听了。“姑母这话不对,我们二郎是世子,是镇国公唯一的嫡子,他的前程和他娶谁可没关系。”陆靖驳道。颜彦听了这话弯了弯嘴角,“二姑母这话也不对,二弟的前程和他娶谁是没关系,可若是有妻子娘家的扶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