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书屋 - 言情小说 - 穿成男主极品娘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9

分卷阅读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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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所以桓翕之前才说自己占了好大便宜,得了个亲生母的壳子,凭她想如何管教孩子,外人都不会往歪了想,顶多也就像这位牙婆似的,惊诧于桓翕舍得下狠手。

你看这要换个继母或者旁的亲戚,就算有那个心想把孩子性子掰过来怕是也不敢做什么,首先想的一定是顾及名声,不然叫外头闲言碎语传个两句,还做不做人了?

故而这种最能惹得一身鸡毛的官司,比之那丁点的善心,大多数人还是觉着莫管闲事明哲保身来得稳当。

然到桓翕这里她就完全没这个顾虑,一旦接受了自己可能永远回不去要就在这古代生活的设定,她肯定不会允许自己身边出现几个日日排队给招麻烦的东西。

也不存在舍不得下不了手的说法。

又不是亲妈。

于是桓翕一系列决定做得利索得很。

说起来桓翕对小孩子没意见,也并非是因为看过就对三胞胎存在先入为主的偏见。

其实一开始,桓翕所思所想压根就不在这三个孩子身上。并不奇怪,三胞胎不是主角,就算是想剧情,正常人也都是从主角开始。

桓翕对三人存了烦意,是因为见识了这三人恶劣的程度。

这还要从那之前桓翕在床上养病身体没好的时候说起。

那会儿,桓老太太还在这边照看她,三胞胎自然也在。

可能是大人没空管,三个六岁的孩子就日日撵鸡逗狗,惹事闯祸。

桓翕尚且没出房门一步,有一日,就听得下人过来回禀老太太,说哥儿几个压着小厮当马骑,因为小厮走得慢了些就拿石头把人脑袋砸出个血窟窿。

这不算完,翌日且又生了一桩。乃是三人把才得的一只波斯小猫给玩死了,回头还抱怨说畜生命贱。

桓翕躺在床上听下人给桓老太太说这些话的时候,都觉着心头发冷,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到底是什么样的小孩,怎么就能这么恶毒?

所以昨天三人从乡下被送过来,桓翕委实没得什么好情绪。

是故面目冷淡,反应平平。

桓翕喝着茶,脑子里这些思绪一闪而过,回头放下茶盅,手指放在桌几上扣了几扣,抬了一下眼皮,问:“明白了么。”声音极为轻柔。

能做牙婆这一行的人都是个个精明,寻常话听个头就能猜到下面的意思,更遑论桓翕已经说得这么明白了。

脑子一转就明白过来,桓太太大概是给家中娇惯的哥儿整整性子,可也真是头一次见着这么整的。

不提心里怎么想,反正脸上笑成一朵花似的,点了点头,道:“太太且放一百个心,咱们虽没别的本事,却自来靠着调.教人的手段吃饭,定然不叫太太失望。”

桓翕嗯了一声,随后让采荷拿了碎角银子赏人。

牙婆得了赏钱,又得三个嬷嬷,一时间脸上笑意不断,做完那一番应承后才跟着桓家下人出了桓宅。

三个奶嬷嬷被捆了手脚塞上嘴巴丢在一辆板车上。桓盛倒是勉强能跟着牙婆坐上了轿子。

牙婆既然领了任务更下了夸口,自然不会砸了自己口碑,是以这会儿她就开始“教育”桓小少爷了。

当然这些桓翕都不知道。

桓翕那屋子收拾好后,她准备继续之前被打断了的事。

第八章

桓翕的寝间一般人不准进来,里头贵重东西多,摆件儿珍品不算,平素用的钗环首饰都放在带锁的首饰匣盒里头,搁在妆台前。

另一些银票地契仆人身契之类放在一口小箱子里面。以及成串的铜板碎角银,金珠子银锞子这些又放一箱子,要取时从桓翕那取钥匙拿就是。

一般就是采荷记录,采莲拿东西,对好数目再把钥匙交还主子。

原先桓翕见采荷拿着一本账本还以为她会识字,把人叫过来一问才知道是误会了,她们做账就是画个记号,并没有写字做数。

库房不说,屋子里放贵重东西的地方就那几个。

桓翕打发丫头不用跟着伺候,拿钥匙开了几个小箱子,在里头翻找起来。

果不出所料,很快在一个箱子里头找到了一叠信件,有六七封。

自都是拆开过了的,放在黄信封里,桓翕拿出来摊开一张一张看过去。

一盏茶的功夫看完了。

桓翕忍不住牙酸打哆嗦,摇头晃晃脑的感慨,居然这样黏腻起疙瘩的油腻情话,桓姐儿竟吃的这个调调。

或许是当局者迷也未可知。

叫桓翕看来,那位被桓姐儿叫做袁郎的人,写的姑且称之为情书的东西,通篇充斥着引诱引导恭维,十分虚伪虚假,不知哪儿抄了几首传情诗词,就把桓姐儿迷得三迷五道深陷其中。

看看,那人三番两次从桓姐儿这里开口借钱,从最开始的十余两,然后是二十两,再到五十两,最后一次一百两!

简直是得寸进尺胃口大开的真实写照!然端已经是这样明显的哄钱行为,桓姐儿居然还一点都不怀疑,依旧把对方一口一个袁郎袁郎的唤着。

从信件上的时间来看,就是这半年功夫发生的事。这么点时间,桓姐儿先后给了那人将近两百两银子。

五百两是什么概念,能买多少东西?桓翕投身到这里最先弄清楚的一件事流通币的购买力。

据她所知,一两银子也就是一千文钱能买差不多两石大米,而这里的一石大约是一百公斤,那么一两银子就可以买两百公斤大米,也就是四百斤。

四百斤估计都够一个成年人吃一年的了。

所以桓姐儿给出去的两百两银子,对普通人家来说绝对不是一笔小数目。

桓姐儿一没工作,二个夫君已经“死”了,她哪里来的钱?

自然是当初桓家给的丰厚嫁妆,以及她现在又住回了娘家,桓老太太私下补贴了不知多少,又每个月还领着月钱。

她不缺银钱使唤,手上也松散,万没想到会被个心怀鬼胎男人哄骗了去。

将双方来往的信件看完,桓翕大概了解了桓姐儿这个姘头是个什么样的路数。

这么个烂局,小儿科的东西,桓翕不多吃惊,她在信息爆炸的互联网时代到听到的见到的不知凡几,自问也有手段收拾。

拖病了一场的福,那位袁郎估计消息也比较灵通,个把月没往桓宅里递信了。

但桓翕猜,对方怕很快又要联系了。

桓姐儿这么一大块肥rou,堪称人形移动提款机,予取予求,还是尝到过味的,怎么舍得再吐出来。

心里有了底,桓翕就安安心心等着对方再使鬼蜮伎俩。

可真是说事儿事儿就到。

临近中秋节前两日,桓宅里忙起来,乡下那边老太太一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