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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虽然不愿意,但知道裴佑铭的话是对的。顾博彦不管多渣多坏,能力和智商毋庸置疑。最终乔悠只好妥协,“我要白岩安然无恙。”语毕,便扭头往外走。刚走几步,被裴佑铭碰了下手臂,他小声道,“我们往这边走,那边有监控。”乔悠完全不明白他此时说这句话的意思,有没有监控跟她救白岩有关系吗?当然有关系,关系到这件事之后的结果。当然,乔悠此时不会知道。走到一个监控死角之后,裴佑铭便让停下等待着。大概过去五分钟,裴佑铭开口说回去。乔悠跟姜言言都带着一些疑惑的回到刚才的地方。她看到其中一个房间门开着,顾博彦站在门口,门内床上躺着似乎昏迷着的白岩。屋内并没有顾优优。此时的乔悠也没心思管顾优优,她看了一眼门口的顾博彦之后,便冲进屋内。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进入屋内的时候,她似乎闻到了某种奇怪的味道,这种味道让她有一瞬间的恍惚。但进去之后,那股味道就不显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已经适应那个味道,还是一开始的味道只是错觉。走到床边才发现白岩眉头紧蹙,闭着眼睛,脸色通红,仿佛发烧了一样。原本整齐的衬衫,领口解开,看起来非常狼狈。但又带着某种别样的诱惑。“白岩。”乔悠轻轻唤了一声。白岩努力睁开眼睛,眼睛都是红的,眼底血丝清晰可见。“乔、悠。”他艰难的喊出她的名字,不断重复,“乔、悠,乔、悠...”同时伸出手似乎想摸乔悠的脸。乔悠附身握住他的手,“白岩,你是怎么回事?”白岩并不回答,只是继续重复喊她的名字,同时突然一个用力,直接把乔悠拽倒在自己身上。还没等乔悠反应过来,他双手已经圈住她的背,紧紧的抱住了她。这时乔悠才感觉到白岩身体发热,似乎蕴藏着某种蓄势待发的力量。他嘴里呢喃着她的名字,脸部开始蹭向她的额头。他试图亲-wen她。这时乔悠哪里还有不明白的,白岩应当是中了某种药物,需要作为女子的她帮忙。就如同曾经看过的一些,某某中了-药,必须阴阳结合,方能排毒解难。这个...多羞耻,多羞涩啊。可是心里竟然还隐隐有点窃喜和期待是怎么回事?她对白岩有那个意思,白岩对她也明显有好感。两人一直因为顾优优没有正式迈出那一步成为男女朋友。那趁着这个机会,是不是刚好呢。可是,总觉得有点趁人之危,有点谴责自我,不好意思呢。但是白岩看起来多难受啊,她要是不帮忙是不是太没有同情心,太没有人性了。万一他因为没有及时得到纾解出现问题,她岂不是害了他。白岩那么好的人,对她又好,她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出问题吧。所以,她还是勉为其难的就那么接受一下吧。分手之后单身这么久,她作为一个有正常生理需求的女孩子,也是需要男人的啊。所以,就这么半推半就的顺其自然吧。这么想着,乔悠嘴角露出一抹羞答答的笑容。真的有点不好意思呢。而搂着她的白岩,手臂更加用力,呼吸明显加重。他比她更想一百倍。如此,乔悠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然而——并没有。正在乔悠等待着的时候,背后突然一松,白岩的手臂不搂她了。还没等她弄清楚怎么回事,背后裙子一紧,她整个人凭空而起,她被人抓着裙子拎起来了!今天乔悠穿的是简单的玫红色鸡尾酒小礼裙。本就白皙的皮肤更加夺目,整个人清纯中透着美艳,漂亮得扎眼。可就是这样的她,此刻被顾博彦无情的被拎在半空中,仿佛待宰的羔羊,简直惨爆了。乔悠怒火中烧,简直要出口成脏。但她还是忍住了,把所有怒火压起来,冷冰冰的看着顾博彦。“放我下来。”你个王八蛋!顾博彦没说话,眼底藏着汹涌波涛,显然比乔悠更加愤怒。“听不到我说话吗?”你大爷的聋了吗?!顾博彦还是没有动。乔悠讥诮一笑,“知道吗?刚才如果我是你,我会关门上锁离开。”而不是发疯一样,把她拎起来耽误她和白岩的好事!但凡是个正常人也知道成人之美的避嫌吧现在把她拎在半空中的顾博彦,简直就是个不能用正常逻辑推理的神经病!乔悠简直要气爆了。王八蛋跟女朋友腻歪的时候,她做什么了吗?没有。他们在一起时她举四肢成全,自败好感求分手,并且远离海城,绝不去打扰。可顾博彦这狗东西现在这么对她是要干什么?!眼底汹涌化成讥讽,顾博彦唇边含笑,“如果你不在乎白岩是不是废掉,那你尽管继续。”废掉?这么恐怖的吗?看着此时难受的□□出声,意识明显模糊的白岩,乔悠不由后怕。她当然不会让白岩废掉,她要带他去医院。但此时正在气头上的乔悠不会顺着顾博彦的话,开口便反击道,“废不废是我们俩的事情,不劳顾总费心!”“哼,”顾博彦嗤笑一声,“才分手三个多月你就-ji-渴成这样,不管对方是不是正常,是不是废掉?”乔悠气得额头青筋直跳,依然努力保持微笑,用力抬头,试图盯着顾博彦。但事实证明被拎在半空中的她,很难在气势上压过顾博彦,不过这并不妨碍她发挥。“对啊,我就是-ji-渴。面对喜欢的男人就算是不正常我也忍不住。但有些男人——”乔悠用一种鄙夷又挑剔的目光打量着顾博彦,“就算是脱-guang了站在我面前,我都不会有半点冲动。”顾博彦笑了,笑意不达眼底,唇边讥讽更重,“是吗?不知以前是谁,每天晚上都盼着我去找她。又不知是谁,在我-shen—下不堪—g—欢,欢喜落泪?”我落泪你大爷!顾博彦真特么疯了,竟然现在跟她提以前的g-事!如果是以前,乔悠恐怕要羞耻到流泪。但现在,她虽然羞耻,依然不会落下风!“那只能说明,某人曾经伺候人的技术还不错。但那是曾经,过去式。”乔悠轻笑,“我这个人呢,做什么事都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