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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长脸上露出惊恐,那男子将剑刺进他胸膛,拔出时迸出的血喷在他的脸上。杨怡看着地上那人断气,这才舒了一口气,“只要你们肯听我的,今日的事就当没有发生过,每人赏一百两银子,下去吧!”——————————予楚一日未出,却也派人盯着都督府的动静,风平浪静,谁知第二日一早,便见下属急匆匆来报,“殿下,大事不好,曹津派兵将城外山庄包围了,据称是山匪闯入了山庄中,要剿匪!”予楚猛然站起,“什么!现在山庄如何,他们可有进去?”男人摇头道:“还不曾。”见予楚要往外走,忙道:“不止山庄,就连沈府外,也有重兵把守,方才沈公子想出去,也被拦了回来!”予楚勃然变色,“看来,他们是要玉石俱焚!”作者有话要说:更新啦。有点卡第68章绝地反击前院,杨怡带着人将沈府团团围住,沈西诚自正堂匆匆而来,身后跟着一众护卫,杨怡转过身来,便见沈西诚声色俱厉,道:“杨大人,你可知这是什么地方!”杨怡一贯笑脸迎人,不紧不慢道:“沈公子莫要动怒,正是因为知晓沈氏一族于我洛阳,于我大周都至关重要,即便如此紧急之下,都要抽出兵力来护卫沈府。”沈西诚怒极反笑,“呵,本公子还要感谢你不成?姓杨的,你与曹津有何阴谋诡计与我沈氏无干,我既不会插手也不会阻拦,但是若你敢对我沈氏族人,对我沈氏基业有一丝不利,本公子即刻着人上书圣上,弹劾尔等狼子野心!”杨怡笑着安抚道:“沈公子误会,本官也是收到密报,称山匪在沈家城外山庄作乱,唯恐贼人对沈府不利这才前来。只不过,公子这般紧张山庄,可是本官听闻,那里并未住什么紧要的人,只是有些财物,若是这样公子不必担忧,现下已经团团围住,他们插翅难飞,想必什么也带不出去。”沈西诚神情一滞,心中想道:此番她既然敢兵围沈府,难道已经知晓允珩她们住在山庄里?山庄中本为了掩人耳目,将人手抽调了一部分,现下却是逼迫着他们进退两难了。沈西诚恢复镇定,“好啊,若是没有山匪,本公子绝对饶不了你们!”说罢拂袖而去。沈西诚与来前院的予楚碰到一处,怕她担心,忙道:“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出解决办法!”予楚却突然抓住他的手,拉着进了内宅,于无人处道:“这封密信,你一定要找人送出去,如今恐怕没有别的法子,只能围魏救赵。”予楚将一封密信交到他手中,想了想,又从身上取出一个腰牌,“不必多问,一定要快!”沈西诚看了一眼手中玉制腰牌,赫然写着楚公主府四个字,他恍然间仿佛明白了什么,却又不敢想,只道:“你放心便是!”予楚心里只盼着,再撑一日,再多撑一日。昨夜,都督府杨怡道:“已经让人查明,在山庄中住着的确实是沈冉月夫妇,只不过不知道徐良昀究竟在不在她们手上。”曹津思索良久,“沈冉月去而复返,定然不只是之前所说省亲那么简单。看样子是身负皇命,不到万不得已,我还是不能动她,要不然,皇帝那里如何交代?”杨怡却笑道:“那若是,在山庄中居住的并非他夫妇二人呢?”曹津骤然看向她,“你的意思是……”杨怡道:“你不是已经猜出来了吗?既然她们秘密返回,那我们便是不知情的,即便山庄中有人受伤或者身死,那也不会是皇子殿下夫妇,毕竟,那二人已经在回长安城的路上了,不是吗?”曹津身上肩负太多,更不能贸然行动,杨怡最为了解他,于是在火上又添了油,“如今我们已经骑虎难下,若是不经处理,那最后沈冉月人证物证俱在,大周官员贪污受贿是何罪你不会不知吧?就算洛阳城有你的势力,可皇帝环御宇内,到最后你这么多年的努力都会白费,我们为何不殊死一搏,让所有证据都死在洛阳,到最后就算皇帝那里有了账册这种东西,也不算什么大事,找朝中官员帮忙遮掩过去,也就是了。”曹津沉声道:“可杀死皇子的罪名,即便明面上皇帝无法发难,可被天子怨怒,又岂是会善罢甘休的。我虽据地而王,但并非有反心。”杨怡嘴角勾起,走到他近前,用手轻轻抚着曹津的胸膛,“难道,这么快你就忘了,你许诺的将来吗?还是说,你要我看着你被问罪,成为阶下囚,兴许不止你,连我也一样,被皇帝杀了……”曹津用手指抵住她翕动的嘴唇,“别说了,罢了,一切依你便是。”说完将人拥入怀中,却不曾看见她脸上嘲讽的笑意。不过曹津最后还是变了卦,只让杨怡带兵将山庄困住,拖个几日,一应采买均断绝,妄图将人困死在里面,杨怡虽然不悦,却也知这是他的底线,只能依从。吩咐不到万不得已,不可伤人性命。心中却想到,柴米断绝,饿也能饿死。夜,沈府,沈西诚与予楚并排而坐,听着下属汇报,只听那人道:“曹津的人并未与山庄中的人直接冲突,只将人困住,山庄中下人本就不多,之前一直暗地里送些东西过去,现在曹津恐怕是想将人活活饿死在里边。不止是这些,杨怡还让人在山庄外点火,把浓烟放进去,再过两日恐怕殿下和沈大人就撑不住了。”予楚道:“若是活命倒也好说,只需要两人大大方方出来,只是杨怡定然会以盘查为名,进去搜捕,徐良昀是此案关键,恐怕会被他们直接灭口,到最后,洛阳之行一无所获。当真是一条好计。”沈西诚不免担忧道:“可是现在已经第三日了,我们拖不了多久了。”予楚没有迟疑,“我相信一定会有转机。”沈西诚命人退下,看着予楚,这几日她虽然嘴上不说,但一直担忧,脸上又瘦了一些,沈西诚着人炖了进补的汤,予楚却连一小碗都喝不下。这几日允珩被困着,她也一样没怎么安寝,沈西诚有些心疼,特意安排下人端来的汤里放了些助眠的药,他小意哄着,予楚才喝了一点,没多久便有了困意,撑着胳膊在桌前睡着了。沈西诚将她小心抱起,除了外衫放在榻上,坐在床头看着她睡颜,即便睡着了,眉头都不曾舒展,他伸手抚着她的脸,自言自语道:“明明是最无情之人,却也是最多情的人,若是我能让你这般惦念,便是死了也值了。”第二日一早,予楚迷蒙着双眼醒来,沈西诚趴在她床头睡着,难道自己这几日太累了吗?她刚要伸手去触碰他,他便转醒,予楚又将手收了回去,沈西诚见她醒了,却也不敢把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