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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后对那二人出手时不讲情面了。若是为了让他这皇位坐的更稳些,她才懒得和那两个老狐狸斗来斗去,一刀砍了省事。果然被放开了。“你先收拾一下,全盛留下,御膳房已经备膳了,朕一会便回来。”程臬笑的有些艰难,眉眼却是极致的温柔。他抬手拍了拍苏诺的头,便转身出了内室。纵然有了天大的机缘,让他回到了五年前,但是此时丞相和太尉依旧势大,要想动,还需从长计议。犯不得让阿诺如今和那二人对上,更有甚者,他还需与其虚与委蛇。若是简简单单一刀砍了,怎么能赎尽他们所犯下的罪。他没忘记,当初禁军带回来的那具尸体,只有一臂。而最后驾马率军而来那人,右臂的袖子,空空荡荡。待他的身影消失,苏诺的脸色也彻底沉了下来,看向全盛的眸色凌厉冰冷。“怎么回事?”全盛双膝一软便跪了下去,神色变的极为正式。“小侯爷,自陛下日前高烧过后便称病罢了朝,所有朝臣都是再未见过的。这杀意,奴才确实不知从何而来。”“他近日可有何异常?”苏诺自然的走到桌前落座,抬手给自己倒了杯茶水,却没喝,只是拿在手上,手指无意识的揣摩着杯身。“并无。”全盛头摇的很快,面上神色也是适当的迷茫。心里却暗自蜚腹,有,当然有很大的异常。夜夜唤小侯爷的名字,还撕心裂肺的不行,听的他牙后根都酸的不行。但是这话,却是万万不敢说的。要真敢开口,只怕他家陛下还未发怒,小侯爷便先一剑结果了他了。更何况,他家陛下虽是吩咐了,不管小侯爷要问他什么,都要如实相告,但是可是绝不许胡言乱语的。他跟了陛下这许多年,自然清楚这个胡言乱语指的什么。就是心里苦啊,好好的主子,突然就断了袖。唉。“你是他的奴才,动不动都跪本侯爷是怎么回事?起来。”苏诺有些嫌弃的看了他一眼,似乎有些看不起他这幅没骨气的样子。全盛敢怒不敢言,只得委委屈屈的应了个是,便躬身站了起来,还得小心翼翼的询问,“那,小侯爷,奴去传膳?还是等等陛下回来?”苏诺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全盛,你莫不是被你家主子吓傻了不成,陛下是君本侯是臣,陛下已经有言说会来,本侯还能不等不成?”苏诺心里确实十分疑惑,她只不过离开了些许时日,主子奴才都奇怪的不成样子。全盛只是赔笑,他不是吓傻了,相反,他很清醒。跟了陛下这么多年,他十分确定,若是陛下回来,看见小侯爷一直不曾用膳而是等着他的话,会愈发不满。毕竟,饿着心上人,又无处撒气,还不是要寻他的麻烦。但这话,却是万万不敢说的。“小侯爷,现在时辰已然不早了,您看,要不奴先让底下人上些糕点,您先凑合着用些,待陛下回来再摆膳如何?”待人点了头,便躬身退至门口,唤过一个宫人低声吩咐了几句。不消半刻钟,几个面生的小宫女便鱼贯而入,手上皆捧着一个碟子。玉面芙蓉糕,清茶绿豆糕,红豆薏米酥,玲珑酒色花糕,并一碗清甜的雪梨汁。都是苏诺以往喜欢的样式。可是桌前那个人却没动,只是若有所思的盯着那些低着头进来又低着头一言不发退了下去的小宫女,一手还闲适的撑在下巴上。少年身姿随意,气质原本端方,眉眼一动,却是说不得的风流肆意,让人移不开视线。苏诺的长相并不偏女气,而是偏中性之风。那眉,那眼,那唇,分开都极为优秀,组到一起却是带了几分棱角和凌厉。女装是一个冷若冰霜的小美人,男装却是肆意风流的少年郎。走到路上,少不得要勾多少大姑娘小媳妇的魂。全盛看着他直直盯着那些小宫女的视线,心里暗自叫苦不迭。怎么就忘了呢,这个小祖宗,见了好看的女子便不挪眼了。偏偏陛下还非要他将这偏殿的宫人都换成宫女,还特意嘱咐要好看的,说什么他的阿诺喜欢养眼的。可不是喜欢养眼的,连眼神都不挪动了。还未想个明白,一抬眼便看见这个小祖宗眼神莫名的看着他。“小侯爷,这是怎么了?奴脸上是有什么东西不成?”全盛心里汗都下来了,面上却一脸献媚的笑。苏诺成功被他恶心到了,却没收回视线,语气带了试探,“全盛,本侯是什么时候贿赂了你不成,怎么,知道本侯喜欢美人,便将这偏殿的小太监都给本侯换成小美人了。”全盛脸上的笑意不变,语气真诚的不成样子。“奴才怎么敢,这不是陛下下了命令,奴才照做罢了。”纵然小侯爷曾经救过他,他全盛却也知道,他是有主子的人,怎么敢私自做些什么。苏诺也不在意,轻飘飘便揭过了此事。“琉璃呢?”“陛下道小侯爷进宫的匆忙,手下的将士势必还未安置妥当,便让琉璃姑娘跑了一趟,小侯爷放心,晚间琉璃姑娘便回来了。”全盛毕恭毕敬,俨然已经将苏诺当女主子看待。虽然在他眼里,苏诺确实是个男的。另一边,御书房外。丞相和太尉本已经等的有十分不耐烦了,却在看见缓缓而来的那抹身影之时,尽数收敛了脸上的神色,变得毕恭毕敬起来。“微臣参见陛下。”“咳,免礼吧。进来。”青年帝王脸色有几分苍白,声音罕见带了几分脆弱。被落在身后的二人对视一眼,便跟了上去。普一踏入御书房,丞相便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微臣有罪。”丞相上身伏到地上,姿态放的极低。上首那人却状似看不见,神情凝重了几分,声音甚至带了几分笑意。“丞相何错之有?”“微臣,御下不严,才让那等狼子野心之人在白城,为非作歹。”丞相脸上神色愤恨和愧疚交织,十分的情真意切,语气几乎是死了爹娘一般的悲痛欲绝。程臬没有很快说话,而是幽幽的看了他许久,才慢慢开口,语气却莫名,“朕自然相信丞相。”丞相双眼泛红,十分感激的叩了下去,“多谢陛下厚爱,微臣,定当为吾皇,肝脑涂地,死而后已。”程臬心里冷血,面上却是感动,“丞相请起。”“陛下。”一旁一直不曾出声的太尉却在这时上前一步,神色义正言辞,出口的话却让程臬心里怒意翻涌,几乎决堤。“虽是丞相的门生先犯了罪,却该由大理寺来断案,陛下来下令处置,苏小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