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书屋 - 言情小说 - 别跟我讲大道理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7

分卷阅读67

    看越像是慈禧一步一步的,在为私生女登基做女皇铺路。

“这是爱国爱民之心啊。”爱国人士们看着,坚定了去杭州看一看的心思。

“很有自信,拭目以待,切莫又是个只会说空话套话官话的。”这么评价着。

“果然背后有一群人在支持她。”德国科学家们点头,听说宋教仁徐锡麟黄兴等人也是华山派的,看来这个神秘的华山派,果然人多势众,实力强大。一个强大的,掌握超级生物技术的,在遥远的东方的组织,这对德国来说,有好有坏。

……

“大人,牢里的大人们,想和大人见个面。”手下小心的说着。

杭州同知大人愕然,和我见面,有个毛用,本老爷现在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作为从一开始就站在慈禧这边,坚定的支持胡灵珊的杭州同知,理所当然的没有被胡灵珊关进大牢。

在一群如狼似虎,强行逮捕杭州官员的革(命)党面前,胡灵珊大大咧咧的道:“这是我的人。”

于是,杭州同知体面的继续当着大清的官,每次胡灵珊议事,都极其认真而沉默的坐在角落扮狗。

革(命)党起先是非常的排斥这个满清的腐朽官员的,但一起经历了杭州城被围,经历了杭州喋血夜,这个留着辫子,官袍穿得一丝不苟的满清官员,倒也被革(命)党们当做了半个同伴,渐渐打个招呼,有说有笑。

杭州同知很惶恐,谁想要和一群革(命)党有说有笑,这是要掉脑袋的。

杭州同知上了机密奏折,自认有罪,恳请朝廷将他贬斥十级八级,调离杭州,发配的越远越好,就是去新疆吃哈密瓜也无怨无悔。

杭州同知永远记得那个傍晚。

一道人影忽然翻墙进了杭州同知的家里。

“你是谁?”杭州同知颤声道。

来人大摇大摆的从怀里掏出一个腰牌:“大内密探零零发。”

这是朝廷终于记起他来了?杭州同知泪流满面,差点抱住零零发的大腿嚎哭。

“朝廷有艰巨的任务交给你。”零零发冷冷的道。

任务很简单。不惜一切代价,在胡灵珊身边卧底。

杭州同知大惊失色,做二五仔很容易掉脑袋的。

“放心,朝廷会有人配合你的。”零零发安慰着他。

不管胡灵珊和革(命)党如何的架空他,如何的把他隔离在外,他都必须坚定不移锲而不舍的像根钉子一样,深深的扎在胡灵珊的队伍当中。

哪怕得不到任何消息,也要发挥反面作用,让所有想投靠胡灵珊的满清官吏大清良民看清楚,胡灵珊是如何对待大清官员,如何对待科举入仕的文人举子的。

话说到这个地步,是丝毫没有给杭州同知退路了。

杭州同知看着零零发鼓囊囊的腰部,就知道要是不答应,或者说什么辞官归隐之类的话,明年的今日就是他的忌日。

“为了朝廷,为了老佛爷,奴才万死不辞。”

零零发满意的离去。

杭州同知从此陷入了深深的惶恐不安。

暴露了,胡灵珊心狠手辣,把他砍成十八块,还是给了优惠的。

运气好,愣是没暴露,混到胡灵珊嗝屁,朝廷光复杭州,却也不见得下场好到哪里去。

杭州梅花碑附近的斗富桥的故事,可传了几百年了。南宋大将王佐,自断一臂,混入金兀术手下卧底,立了大功,结果呢?解甲归田,银子全部造桥。

这样大的功劳,也不过是鸟尽弓藏。咦,似乎鸟还没尽。

杭州同知自问,他有可能有这么大的功劳吗?

看来,他被按上胡灵珊同党的名头,人头落地的可能性,几乎是高达999了。

杭州同知日夜辗转难眠。

“牢里的那些老家伙想见我?我管他们去死。”杭州同知这么告诉手下。

但过了几天,杭州同知还是去了一趟地牢。

似乎全杭州最和他处境相同的,也就是这批在地牢中的满清同僚了。

“是同知大人啊。”看守的牢头,早已换做了革(命)党的人。

“牢里的人想见我,我去看看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杭州同知福至心灵,到了嘴边的搪塞之言,变成了真话。

革(命)党人笑:“闹不出花样的。”

杭州同知笑了笑,背部被汗水湿透。怎么看,革(命)党人是知道有人传消息出来的。

真是走运,差点就人头落地了。

“同知大人,我们在这里。”牢里的满清官员们大叫。

杭州同知恨不得砍死这群废物,知道本老爷就为了你们这些人,刚才险些人头落地吗?

“同知大人啊,劳驾你问问胡灵珊那妖……知府大人,什么时候放了我们出来?”

以为不过关个三五天,打打杀威棒,没想到一口气关了几个月了,牢里的满清官员们再不知道胡灵珊不是开玩笑,就蠢得连猪都不如了。

“出来?能待在这里是你们的福气!”杭州同知大人恶狠狠的说道。

牢里的一众官员完全不理解杭州同知大人语气中的羡慕妒忌恨。

第31章老实的兴登堡医生

慈禧认为,无视胡灵珊的各种作死,留在李鸿章的腹背之地折腾,吸引李鸿章的注意,捣乱李鸿章的布局,不费朝廷一兵一卒一两银子,是一招非常妙的棋。

她错了,这其实是烂到不能再烂的烂棋。

满清的官员们确实陆陆续续的领悟了慈禧的真意,知道这是一招政治妙棋,但是,满清的辫子百姓不这么想。

缺乏政治嗅觉,不了解满清朝廷格局,不了解世界格局,局限在一亩三分地,从出生到死亡,从来没有离开家二十里地的满清百姓,了解世界的唯一窗口,就是那些认识几个字的人,摇头晃脑的解读报纸上的新闻。

但这些文人的智力,绝大部分都用在了四书五经上,以为腐儒提倡的东西就是一切,在政治上,同样是白痴一个。

客观的说,满清的政治,只要不在体系之内,不论见识多么宽广,多么的开眼看世界,依然只能茫茫然不明所以。

如秋瑾宋教仁等人,是怎么也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