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书屋 - 言情小说 - 娇宠小娘子(重生)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46

分卷阅读146

    然而他打架的功夫不好,就怕进去被发现了,当成了刺客围捕。

他轻功再好,对上一整个皇宫的禁军还是很容易有命进没命出的。

可现在不同了。

仙子meimei成了皇后,他在离京之前,怎么能不进皇宫去瞧瞧。

他可是想要走遍大越的。

有仙子meimei在宫里,赫连俟想他就算潜入被发现也不会如何。

赫连俟正打定主意要翻墙了,忽地看见宫门前过去一队兵马,领头的还是个熟悉的面孔。

他朝着人挥了挥手:“李长五。”

常五早改了名,一时还没反应过来。

等看清人才发现,这不是赫连俟么。

初景宫。

在秦艽离开之后,宋初渺见表哥还未回来,就带着素夏在宫内随意走了走。

大典后她就被送进了殿内,还不知所居宫殿是何模样的。

她心里仍想着秦艽所说的话,瞧着心事沉沉的。

素夏之前不在,也不知娘娘为何突然情绪不大好了。

见素夏问起,宋初渺摇了摇头道:“我没事。”

她也想到了,若表哥回来看她心不在焉的,定要来问她有什么不对了。

回去时,她视线忽然落在殿外的一个姑娘身上。

她穿的不是宫女的服饰,腰间佩剑,是个侍卫打扮。

啼莺见娘娘突然盯着她在看,忙低头行礼。

宋初渺想了想,便问她:“你是,啼莺么?”

啼莺一愣,不想娘娘竟会知道她。

见娘娘还在疑惑地盯着她,忙回话道:“是,属下啼莺,负责护卫初景宫和娘娘。”

宋初渺以前虽未在表哥身边见过啼莺,但她是知道她的。

当时她在绣鼎阁莫名被掳走,也是此事之后,她才能说得出话来。

后来她疑惑何人要掳走她,碰巧看见钟全就私下问过。

也就知道了一二。

钟全自是捡能说的告知,并未提及他们所行之事。

这也是因主子不愿将她牵扯其中。

宋初渺只当啼莺曾是表哥手下的暗卫。

她想了想道:“我还知道你有个弟弟,他如何了?”

啼莺闻言脸色一变,忙告罪道:“小山之前无知,冒犯过娘娘,还请娘娘宽恕。”

宋初渺会提起,也是早不在意那事了。

不过随口一问罢了。

啼莺见娘娘确实没有怪罪之意,便如实回了话。

啼莺也没想到,小山竟会去杀了柴德武。

柴公公之死,小山也算立有大功,皇上不再计较他此前所为。

如今他住在宫外小院里,跟着先生在好好念书。

先生说他学得快,也很刻苦,以他所学先考个秀才回来不难,很令她欣慰。

小山也说,今后便听她的当个教书先生。

啼莺提起小山,原本拘谨的脸上就浮出笑意。

宋初渺不过好奇一提,也就没再多问。

她才回了殿内,就忽然有人来禀报。

宋初渺听了有些疑惑,赫连俟?

常五一直在军中,并不知道赫连俟什么时候和皇帝皇后相识了。

但赫连俟曾救过他,他也不觉得赫连俟会骗他,最后还是将人带了进来。

虽有人引入,但赫连俟一踏入宫门,宫内就已往初景宫报了信。

得了皇后娘娘的准许,这才将人引去了御花园。

旁人进了宫,多是低头敛目,没见过赫连俟这样的,大大方方,东瞧瞧西看看。

到了御花园,他除了看见坐在亭中的仙子meimei外,还见方青洵也在一旁。

赫连俟一点也不觉得奇怪。

以这人的小心眼和心机之深,怎么会不知道他进了宫,还会放他见仙子meimei呢。

赫连俟之前在圩县不告而别,宋初渺再看见他时,还是挺高兴的。

听赫连俟说是没来过皇宫,又想起在圩县时,他说想看遍天地山川的洒脱之言,便应了能留他小住一阵。

皇帝陛下在旁冷哼一声,道他指不定是别国jian细。

不过赫连俟的身份他早已探明,也只是说说罢了。

见渺渺有意,最后也依着她默许了。

其中不乏让赫连俟留在宫中,看他与渺渺成双成对,刻意膈应他的心思。

宋初渺若是知道表哥是怎么想的,定觉得她这位夫君果真变幼稚了。

之后赫连俟就真在宫中待了些日子。

他知道分寸,只去可去之处,也基本不在宋初渺和方青洵的面前出现打扰。

直到一日,皇帝见他赖了太久嫌了,以一句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要赫连俟将他挖到的宝藏充交国库。

赫连俟很不客气的道了方青洵一句不要脸。

如此才离开了。

这一回他离开后,宋初渺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了。

只是后来每隔上许多年时,偶尔能够收到他从天南海北托人送来的小礼物。

如此她便知道,他这个游侠儿,还在天地的某处逍遥肆意。

年后即将要开恩科之时,宋初渺就渐渐发现,她的皇帝夫君越发的忙了。

平常他总能抽出许多时间来陪她,近来却要到很晚了才会回到初景宫。

宋初渺不觉得是有所冷落,只是担心他劳累,顾不上他自己。

这日她又听前头内侍来禀,说圣上传话让她先用晚膳,不必等他。

宋初渺就知道,他定是又忙到顾不上吃什么了。

想了想,她就带上素夏去了膳房。

方青洵这儿,他正一边翻阅众臣递上的科考事项,一边在听秦元铭哭诉。

秦元铭一得知惊天噩耗,心下着急,就直接跑进宫来了。

秦元铭无法理解,好歹他也是曾立了大功之人,又与皇上有过不浅的情谊。

皇上不赏他什么也就算了,竟还把他的马全都给收了。

这是何道理?

秦元铭来找皇帝要个说法,方青洵得空才抬头看他一眼,明知故问:“有这事?”

还装傻!

秦元铭道:“这不就是你下的旨意吗?”

方青洵好似才想起来,说道:“你的那些马都编入了大越军,而朕又将整个大越军的马匹都交给你了,这难道不是赏?”

秦元铭头都疼了:“这怎么能算?”

方青洵好笑道:“你说说,你那是养马吗?你不说是私下养兵来着?”

秦元铭一口气噎回去:“皇上这话可不能乱说。”

而且那时也不过玩笑之语,马夫壮丁能算什么兵。

他却在这给他记着呢?

果然皇家薄情无兄弟。

秦元铭气得胃疼。

疼也没用,谁让人家是皇帝,一句话能要了他命的那种。

秦元铭想让他念念旧情,叹道:“沈兄……”

方青洵说道:“虽然算是养马之职,是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