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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放开她,嘴角抽搐。白苓没谈过恋爱,也从没这样被人喜欢过,所以面对情真意切的情书她有点头疼。最后处理结果就是先搁置着,等她冷静一下,就去找姜赫说清楚,总不能耽搁了人家。##转眼间,过了大半个学期,学生会也开始忙活起来了,白苓在的宣传部要求写一个策划案。对此她表示,学了那么久的写策划终于有了用武之地,于是各种综合下来,她胸有成竹的写了一个关于七夕的策划案。“不行!没钱、没人、没场地。”九个字就把她的方案给否决了,白苓继续慌忙的解释。“我问过苏容了的,资金人力都够,场地的话就只是在广场啊!这些我都写了的。”部长只是淡淡的瞥她一眼,她还想争取一下,但发现部长看中的是其他的,而那个男孩子是成员里混的最好的,各个部门都有他的熟人,是宣传部下一届部长候选人。有些事,明白就好。白苓自顾自的安慰自己,其实她不是要怎么样,也不是要人家非用她方案不可。只是,她熬夜了几个晚上,呕心沥血写出来的策划案,人家连看都没仔细看,就被否决了。她情绪低落的拿着自己的方案离开,一出门就撞到了怀抱,她仰头一看,扯出一个苦涩的笑容,算是打了招呼,继续往前走。心情不好,白苓买了几袋零食,然后去了梨园,闷闷的看着平静的水面胡吃海喝。“哈哈哈哈……”怪异的铃声响起,她一个激灵反应过来,赶紧的接电话。“你好,我是垃圾桶公司的。”嗓音清越,白苓瞟了一眼备注,大刺刺的“小寒”两个字在手机屏幕上,她翻了个白眼。正要拆穿,就听手里说:“你有什么不开心的都可以告诉我,我会帮你倒掉的。”熟悉的话呢?白苓想起来,以前给他补课的时候,苏阿姨和颜叔叔吵架,他一个人蹲在角落,她也这样给他打过电话。她心里暖暖的,把零食放一旁,“我可以许愿吗?”这种感人的时刻,还能得寸进尺的也只有这个女人了。颜以寒站在不远处,透过灌木看她,眉眼带笑。手机里没拒绝,就当是默认了,白苓笑吟吟的说,“你先猜猜我要许什么愿?”“得到尊重、公平、认可。”白苓抬头看蓝蓝的天空,笑的前仰后合,“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吧。”手机牵连的人,看她仰头笑了,自己也垂眸一笑,睫毛挡住了眼角的痣,轻轻的说:“这些都会的。”挂了电话,颜以寒低头一笑,转身去了小卖部,买了一袋零食。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风光霁月2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27章图书馆白苓回寝室吓了一跳,桌上全是零食,李星荷已经开始“咔咔”的吃了。“什么情况?你们发财了?”杨会歪头,面无表情,“有人送你的。”脑子里闪过那盒口红,白苓激动,“谁!”嘴里薯片“咔嚓咔嚓”的响,李星荷手里拿着不够,还想再拿,嘴里吃着还不忘回答她,“放阿姨那的,听说长得挺好看的。”“好看?”她仔细回忆了一下,好看的话,姜赫好像挺好看的,于是立刻把一口袋零食收起,严肃的说:“我知道了,不能吃了,要还给人家的。”手里还没拆封的零食还没被拆封零食抢走,星荷小jiejie一脸委屈,这到嘴的零食都被抢走了。杨会依旧一脸平静,“小白,你真的知道是谁送的吗?”白苓一边打电话问苏容在哪,一边往外走,“知道知道了!”李星荷发觉杨会不对劲,连忙追问,“谁啊?”“不知道。”得到的说冷漠的回答,她一下凑在她面前,恨不得从这个坦然的女人眼睛里看出个所以然,结果除了眼屎,没有其他。白苓急匆匆的去了办公室,里面只有苏容一个人值班,既然没有人了就可以直截了当的说话了。她把零食扔桌上,“苏容,你把这个交给姜赫,他不要这样,我不好意思。”苏容看一大袋零食,略微思索片刻就懂了,讪讪的解释,“他家里有事,前两天就请假回家了,哪有空折腾这些。”“啊!”这就尴尬了。白苓一脸懵,“那是谁啊。”她沉寂二十多年的桃花运突然的爆了?一会口红,一会零食的,一边觉得幸运,一边又有点惊悚啊。她拎回零食,木偶一样的往外走。苏容无语的挠了挠头,将办公室隔成两间的书架后面,一个女孩子保持着拿文件的动作,静悄悄的听完这段对话,眉头紧皱。最后,大家秉着不吃会过期的蹩脚理由,最后把零食一颗不剩的吃到了肚子里。天气逐渐转凉,女孩子的美腿都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从五颜六色的裙子变成了厚实的秋衣。一晃眼就到了期末,白苓一面想着复习一边又推到明天,仔细一想,她好久没见到颜以寒了,也不知道是忙什么。不过,虽然人没见到,但还是经常能听到关于他的消息,班上有同学会带着质疑问她,颜以寒到底真的是她弟弟吗?问的人还挺多,大多是女生,看着面如桃花灿烂的同学,白苓知道她只要一点头,接下来就是要联系方式,打听各种八卦,于是她咬着牙摇头。打听的人失落的走后,杨会似笑非笑,意味深长的说:“变聪明了呀。”“……”她又不是傻的。只要是女孩子多一点的地方,偶尔能听到讨论成大校草的事情,最多的已经不是关于柳茗夏的那件事,而是广场上屏幕里的痴情少年。白苓甚是欣慰,内心莫名有点小骄傲的感觉。##即将考试时,颜以寒约她去图书馆一起复习,白苓欣然赴约,看着图书馆门前穿着米色风衣,身材高挑背对着她的男孩子,她想喊,但那名字又好像突然的卡在了喉咙里,叫不出来。那个男孩好像能听见她心里的声音一样,慢慢的转过身,眉眼带笑的看着她,嘴角轻启。风拂过发梢,他声音太小,没有听清他的话,白苓慢慢的走过去,看眼尾的痣问,“你笑什么?”“我以为你不会来。”“为什么?”她可是一个称职的jiejie,带弟弟好好学习是应该的。她如是想着,可莫名有点心虚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