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书屋 - 言情小说 - (穿书)今天兄长黑化了吗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73

分卷阅读173

    同意。”

邻座的各位长老开始交头接耳,互相交换起意见来。支持者有之,反对者有之,中立者亦有之。

谢涟也不多作辩解,只命人捧上来一盆枯萎的花,叫妙芜随手撑开一个结界罩在花盆上头。

结界撑开的一刹那,那盆枯萎的植物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绿意,枝叶伸展,不过瞬息,枝头便结出花苞,开出洁白馥郁的花来。

谢家本命符第一重结界,道一,主御守。

谢家本命符第二重结界,玉清,主宁神。

谢家本命符第三重结界,春归,主复生。

那一霎,祠堂内寂然无声,落针可闻。人人皆看着那盆死而复生的花,接着,无数道惊诧的目光移到妙芜身上。

还不到十六岁,就已经掌握了谢家本命符第三重结界。此等资质,说是天资纵横也不为过了。

正在众人寂然无语间,一直跟随在太叔公谢皖旁边的另外一个长老忽然开口,阴阳怪气地说道:“其实我一直有个疑问。为何这个小女娃娃能修出本命符,而琢玉却修不出来?为何琢玉身为家主之子,却无谢家傀儡血脉?”

他说着站起来,环顾四周,收获到不少同样疑惑和赞同的目光,便定下心神,接着说道:“我更疑惑的是,琢玉你为何没有谢家傀儡血脉,却有萧氏的天狐血脉?!”

谢涟猛然站起,一掌拍碎身下座椅,怒斥:“谢髯客,你胡说什么?!”

妙芜睁大眼睛,猛地转头望向说话之人。

不可能的,他怎么可能知道谢荀的身世?

谢荀坐在原位不动,双手倏然握紧扶手,抬眸望向那位长老,勾唇微笑,语声极凉:“这位叔公莫不是来参加宗族大会前吃醉了酒?”

谢妙音的祖母出尘道人终于再也按捺不住,猛地从座位上立身而起,拂尘直指谢荀,厉声道:“你这魔头之子,莫要再装了!我们早就知道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了!”

作者有话要说:  马总是要掉的,不然怎么光明正大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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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进退

那位揭破谢荀身份的叔公名为谢髯客,乃是旁支辈分最高的太叔公谢皖的嫡长子。

谢皖所在的这脉旁支因为在二十年前的仙门大乱中勇为前锋,为灭萧氏立下汗马功劳,那之后在谢家的地位便日渐水涨船高,渐渐已有和谢涟这支嫡系分庭抗礼之势。

如果谢荀真是萧氏魔头之子,一来他们可以借机铲除萧氏余孽,二来还能大大削弱谢氏嫡系的势力,来日亦可借此丑事胁迫谢涟“退位让贤”。

当年柳明瑶带孩子回到姑苏后,族中也曾有不少长老对这个孩子的身世多有揣测,议论纷纷,出尘道人便是当年一力反对把这个孩子接回谢家的人之一。

因为出尘道人的儿子和媳妇当年就是为萧氏魔头手下所杀,所以此刻她只要一想到眼前所站之人可能是萧恨春的孩子,就恨不能扑上去,撕他的rou,饮他的血,好告慰儿子媳妇的在天之灵。

出尘道人一甩拂尘,就要越众而出,谢髯客忽然伸臂拦住了她。

一直半垂着眼的太叔公谢皖捻了捻腕上的佛珠,慢慢道:“髯客,此事兹事体大。虽则洛小家主断没有拿这种事与我们开玩笑的道理,但凡事须得眼见为实,若非亲眼见到琢玉的半妖本相,亦不能随意断定他的身份。”

谢涟怒不可遏,召出飞剑拿在手中,怒喝道:“你们想证明什么?!大闹宗族大会?你们还把不把我这个家主放在眼里?!”

祠堂中诸位谢氏长老,有一半惧于谢涟威严不敢表态,还有一小撮默默站到谢皖一支身后,各自召出飞剑和法器,用行动表明他们势要将此事追查到底的态度。

慢慢地,还有别家的长老加入谢皖一支的阵营。

宁可错杀,绝不放过。

这,就是仙门百家对待萧氏余孽的态度。

谢髯客朝身后扫了一眼,看到支持他们的人呈压倒之数,心中更感得意,转头看向谢涟,微笑道:“家主,你也看到了。琢玉的身份我们是一定要一验方休。”

谢涟举剑怒指众人。

“我还没死,轮得到你们欺负我儿子?!棣华,列阵!”

带领众弟子守卫在祠堂外的大公子谢谨听到家主传令,即刻带领诸弟子四散开来,在祠堂外摆开剑阵。

妙芜觉得眼睛微酸,心中苦笑:大伯父果然和传说中一样,是个一言不合就动手的暴脾气。

谢荀从座椅上长身立起,直视那些早已将他视为仇敌的长老们,不避不退,冷笑道:“诸位长老想怎么验?”

谢髯客刚想作答,出尘道人便迫不及待地抢声道:“我们备了缚灵索阵和问心琴,你可敢一试?”

谢荀说:“我有什么不敢。”

谢涟回身朝谢荀叱道:“这里是长辈说话,哪里有你插话的余地?!”

谢荀不顾谢涟训斥,眸色一冷,声音更添几分寒意:“但若诸位长老试不出什么来,今日之事要如何终局?”

出尘道人呸道:“你这妖物死到临头还想欺瞒。昨日洛小家主在地牢中用问心琴审问洛子桑时,那洛子桑已把所有事情都交代了。你在皇觉寺中显露出半妖本相,未免他泄露秘密,强行与他结下主仆之契。”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

“还有你!”出尘道人拂尘指向妙芜,“你明明早在皇觉寺中就已发现此子非谢家血脉,乃是萧氏余孽,却自甘下贱,屡次为其隐瞒……”

出尘道人话未说完,一道锋锐无匹的剑气卷起她的拂尘,将银色塵尾寸寸绞断,一时间,整个祠堂里银丝飞扬。

少年手持湛蓝长剑迎身刺去,咬牙切齿地低喝:“闭嘴!”

骂他没有关系,骂她不行。

这一下,像是忽然打破了什么平衡,一群长老围住那看似势单力薄的少年,手中不断抛出缚灵索缠住他的手足。

谢涟气得全身发抖,却被谢皖牢牢抓住左臂。

谢涟咬牙道:“叔公,我敬您是长辈,放手!”

谢皖摇头道:“意欢,人生总有些事是你不得不面对的。若非有十成把握,我们今日也断然不敢在列祖列宗面前大闹宗族大会。”

“小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