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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被先前的那些话语刺激的够呛,这会儿更是直接红了眼睛,全身都在发抖。紧接着,就传来了‘噗通’一声。在场的男子身上多少都是有些功夫在的,是以那不大不小的声响和女子压抑的惊呼未能逃脱他们的耳朵,几人都是跑过去几步,就见那临廊下是人工挖掘的沟壑,另一端连接的是不远处的湖水,里面长满了翠绿的水草,此时正有一人在里面扑腾,瞧着衣着竟是那位阮府的表姑娘!而此时阮巧巧正一脸怔愣的站在廊下,双手还维持着推人的姿势,发生了什么一目了然。面对着突然闯出来的一群人,阮巧巧更是不知所措,她现在心中乱的不行,平日里性子骄纵归骄纵,但是这推人下水还是第一次,偏偏就被这么多人给瞧到了,其中还有那尚书府的李公子。慌乱之下,她瘪了瘪嘴,竟是‘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梨花带雨、抽抽噎噎,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受了天大的委屈。李明志等人有心上去救人,但是联想起这些日子的风言风语,没有人想落到和阮炀一样的境地,便都踟躇不前。而阮炀则是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最终斟酌着开了口:“还是劳烦李兄唤下人过来救人罢!”李明志四处看了看,因着尚书夫人今日要在对面的园子里召开劳什子的赏花宴,便事先把这边当差的几个下人都给调了过去,当真是不凑巧。又赶上他们几个为了一会儿去船舫喝的开心,这会儿都没有带小厮在身边。而临廊通着花园那头隐隐约约传来人声,不知是不是被阮巧巧的哭声给吸引过来的,他们便都松了一口气,有女眷来了就好,这人总算还有救。不曾想突然眼前一花,再凝神细看去,不由得都倒吸了一口凉气。男子身着象牙白锦缎长衫,眉星目朗,怀里抱的正是那落水的阮府表小姐。李明志有些不安,眼看着从园子里过来的人已经走进了这临廊,他急忙出声:“肃之?”接着挤眉弄眼,示意他赶紧将人放下。祁肃之观察了一下怀中的人,接着才说了一句‘得罪了’,然后一个弯腰将其稳稳当当的放在了地上,随即退出约莫两米远。他这一让开,其余人才看清此时站在草地上瑟瑟发抖的那位极为出名的表姑娘。因着身上鹅黄色的衣裙沾了水,此时布料都湿哒哒的垂在那里,隐约可见少女姣好的身形。对方一边抽着冷气一边抬手擦拭自己脸上的水珠,然后他们看清了那张脸。啧。纵观整个京城的贵女,能有此姿容的,还真不多。那边一直沉默不语的阮炀也是一愣,说起来这好似是他头一次如此直观的看清这个所谓的表妹的脸。自打陶桃入京只要外出见人,那就必定将头垂到尘埃里,往日也只是知道她长得还不错,却并没有想到竟是如此的……不错。陶桃没有理会旁人的目光,只是一边整理自己的仪容一边迅速的瞄了那被人唤做‘肃之’的男子两眼,看着也不过是二十岁左右的年纪。她想了想,还是冲着对方盈盈一礼:“多谢公子。”对方只是拱了拱手,算是回了礼数,并未开口回应。那边陶氏已经远远就看到了阮巧巧在廊下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这会儿直奔着这个方向就过了来,后面还跟着几位夫人小姐,想必都是听到了她的啼哭声,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儿罢。陶氏刚将阮巧巧拢进怀里,就看见了脸色苍白全身是水的陶桃在外面瑟瑟发抖的样子,她脸色一沉:“你又闯了什么祸?”“我……”陶桃下意识的一个哆嗦,犹犹豫豫的不肯说话,落在目睹了一切的那些人的眼中,便是害怕的表现。李明志倒是有几分替这位表姑娘鸣不平的,特别是在看清对方的长相之后,是以出言相帮:“阮夫人不若问问您府上的三小姐,这祸事可不是您阮府的表姑娘惹下的!”陶氏一惊,看向了仍旧在哭个不停的阮巧巧,岂料对方扯着她的衣袖显得十分的可怜:“不……母亲……我只是与表姐闹着玩呢,不曾想她一个没站稳就摔了出去!我本想伸手抓她却是没抓住……呜呜呜!”“……”陶氏眉眼渐冷,随即深吸了一口气:“不过是姐妹之间闹着耍,桃儿你也太不小心了吧?”她的眼神中含着警告,这是打算强逼着陶桃认下说辞,保全自己女儿。不管在场的人有几个会信,这块遮羞布总是要的。后面看着的夫人们都暗自摇头叹气,依着这位表姑娘那绵软的性子,肯定是要认了的。出乎众人意料的,陶桃在听到陶氏母女的话之后,那身子便开始摇摇欲坠起来:“好晕……”,接着就扶着额头直挺挺的向着后面倒了下去。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云裳’和‘喵了个咪~’的打赏~桃姐每日一晕陶桃:我好柔弱啊~~~嘤嘤嘤☆、表妹小白莲(6)意料之中的摔在草地上的感觉并没有,陶桃只觉得自己好像是被人给拦腰搂了住,她眼珠子在眼皮底下不易察觉的动了动,鼻间萦绕着的气息让她轻而易举就辨别出了来人是谁。她想,许是对方不舍得她一身湿漉漉的就这么躺在草地上吧。然后下一秒,她就发觉对方动作轻柔的把她……放在了那草丛上,因着紧紧挨着沟壑,底下的泥土是软的。还顺带着把她脑袋边可能会扎到脸的小草压平,接着再次十分规矩的退到了一边。陶桃:……???一言难尽。虽然两个人这些动作只发生在几息之间,但是在场的人仍旧都是瞧了个清楚,李明志更是瞪大了眼睛看着男人:“肃之……你怎么……”他方才能够出言相帮着实是因为内心不落忍,但是这并不代表他会去管这档子破事儿,更别提这位表姑娘还和阮炀不清不楚的,相信在场的这些人也都是这个想法。只是不知为何,一向是最不喜管闲事的祁肃之,今天竟会如此的反常。怜香惜玉吗?什么时候这种词儿也能用在他祁肃之的身上了。各家夫人也是面露惊愕之色,更有一位夫人往尚书夫人姜氏身边凑了凑,轻声问道:“那位唤肃之的公子,可是祁国公的……”“正是祁国公的嫡孙。”姜氏点了点头。那夫人眨了眨眼,语带赞叹:“倒是丰神俊朗,不愧是祁国公亲自教养的。”“不仅长得好,我瞧着人品也是一等一的。那阮家的表姑娘可是人家不避嫌从水中捞出来的吧?阮家少爷就站在那里看着,若不是祁公子出手,今日可能就生生淹死在这尚书府了。”另一位夫人撇了撇嘴,语气很是不屑。姜氏听得这话皱了皱眉,但是没有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