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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不是大伯母不让你回来住,实在是你命格跟长辈相冲。如今老太太病刚好了一点,能起来走走。你这不管不顾的搬回来,万一冲撞了老太太可怎么得了?” 看着林晚等人回来的架势,再想到族长最近对她的态度,她情知拦不住,便将话撂在这里,若是老太太有了三长两短,也是五丫头你这不详人克的。 “大伯母,祖母病了,我父母都不在府里,只大伯母一个主持大局。是不是应该去请个好点的大夫,怎能找那后街里不入流的太平医,治不死人也看不好病。” “真有点什么不妥,大伯母自己倒不用担什么责任了,只往我身上一推便没您什么事了是吗?” “再说命格的事,大伯母就这么断定我的命格会克制到长辈吗?是不是随便在街上找个术士几句话就可以决定晚儿的一生?我虽不是大伯母您的子女,好歹也尊您一声大伯母。不知道哪里得罪了您,让您拿着晚儿的生辰八字找个不知几流的术士给我算出来这么个命。怎么不见大伯母拿着别人的生辰八字去算呢?” 这时候,林族长和林徐氏带着几个随从进了府,两个随从各抱着一匹布。竟是林徐氏送给林晚母子的。 林大太太一看,也知道林徐氏开始远着自己了。为今之计,是不能来硬的了。 她便拿帕子抹着眼,有些哽咽道:“五丫头看你这话说的,你这可是恨上大伯母了?当初把你送走是公爹的主意,哪有我说话的份儿?这回也是老太太病得太严重,大伯母一时慌了神,才做主把你送到庄子里。大伯母也不想你有家回不得啊!” 林晚还没有说话,林二太太跨步上前,指着林大太太的鼻子:“大嫂,我现在才明白,当年蔡家要给他家的三公子和晚儿订亲,当时我病着出不得门,是你要去了晚儿的八字,说是要找人看看与蔡家公子的八字是否相合。到头来,婚事黄了,晚儿也被送走了。” “你若真是对晚儿好,先不管那相师说得靠不靠谱,你做大伯母的也不应该把这个事儿传得人尽皆知。到现在晚儿连亲事都订不上。你可真是我的好嫂子啊!我到现在都不明白,我们母女究竟是哪里得罪了你了?” 说罢,林二太太又拉过小儿子的手臂,把衣服撸起,露出大半截胳膊,只见一道道一块块的新伤旧伤。她再把儿子的衣服掀起,众人包括林族长、林家老大林宝凡便都看到了这孩子背上的伤。 “大嫂,你出身名门,家世高贵,弟妹一直觉得大嫂家教定然是很好的。现在弟妹不明白了,是什么样的家教,让大嫂这样对待自己的侄儿。大嫂别说自己不知道小四受伤的事,这整个府有什么事是大嫂不知道的?这就是小五带人打的。名门贵族的家教就是这样的吗?” 林大太太从没见过这样的弟媳,再不象从前那样总是小心翼翼地,生怕得罪了谁。林二太太的指控让她一时接不上话来。 这时,她身边的一等丫鬟秋菊匆匆跑来,喘着气道:“大太太,不好了,老太太昏过去了。” 林大太太顿了一下:“我就说,我就说不能让五丫头回来,老太太本来都好了不少了,这下可好了!林管家,还不快去请大夫?” 林族长本来想借着这个机会告诫林大太太一番,以免这府里两房人乱乱的,不成体统。家族总是以和为贵的。 然而老太太这一昏倒,大家也就没了心思在这儿待着,正欲往老太太住的正院去。看门小厮领进来两人。不是别人,正是刘炳良和那个抓药的小伙计。 林族长先反应过来,走上前去迎接,心里却奇怪得紧,刘炳良虽只是名大夫,却名满靖陵一带,所交者不乏显贵之人,与他并无什么交情。今日是为何主动上门,而且还满脸的和气?林族长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他终究是个场面人,笑着道:“这不是刘大夫吗?今天刮得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实在是蓬荜生辉。” 刘炳良摆摆手,道:“哪里,林族长太客气了,我是听说五小姐今天搬回府,这就过来看看。” 说罢,让那抓药小伙计小年儿把礼盒送上去。 林晚也没想到,刘炳良居然会知道自己今天搬回靖陵。而且能在第一时间赶来道贺。要知道刘炳良是和夏老一样忙的,每次在医馆坐诊的话,病人都是要排长队的。没想到他会抽空亲自过来一趟。 当下林晚谢过刘炳良,刘炳良看着这院子里有人急匆匆往正院赶,道:“这是怎么了?” 林族长道:“真是不巧,刚老太太昏了过去。这……” 刘炳良心道,这可真够不巧的,五小姐这刚刚搬回来,就出了这么档子事儿。说不巧也够巧的。 “过去看看吧。五小姐一起去。” 林族长和林宝凡自然是求之不得,有刘炳良这样平时请都请不到的名医,哪还用得着再去请别人? 两人都不约而同的想起,刘炳良可是奔着五丫头来的,五丫头究竟是哪里入了刘炳良的眼呢? 正院东厢房,刘炳良放下老太太的手腕,道:“老太太这个病,是给耽误了啊!” 林宝凡听了,眼风向林大太太扫了一眼,压下心中怒意。然后求刘炳良给开个方子。 刘炳良却道:“你家里有现成的大夫,偏偏舍近求远。” 现成的大夫?大家一时摸不着头脑,只林族长想起林徐氏跟他说的林晚在夏氏医馆的事,道:“刘大夫说的可是五丫头?” 刘炳良点头:“老太太这个病,五小姐就能治。” 林晚早望了老太太的气色,已经知道了大概。刘炳良这么推崇她,她自然不会拆台,此时也不是谦虚客套的时候。便凝神把了老太太的脉,少顷点点头,表示她可以治。 给老太太下了针,拔针后又服了汤药。没多久,便听到老太太安稳的呼吸声,这次是睡过去而不是昏过去了。林族长等人这才松了口气。 送走刘炳良后,林族长将林宝凡叫到一边,道:“宝凡,你今年也四十五了吧,也过了不惑之年了,还有什么想不开的?以后,别一天天的往外跑,家里的事也得管起来。没得叫外人看了笑话。那些小辈们,能照应的就照应下。” 入夜,府里安静下来,知了不知倦地叫着,林晚捶着疲乏的胳膊准备睡觉,却见拔步床上放着一个锦布包着的方型盒子。 林晚不记得有这么个盒子,想着或许是谁送的礼被丫鬟给放到这儿了。蒋家和郝家白天也派人过来送了东西,只是因着府里乱,下人放下礼品,说了几句话便都走了。林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