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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巴的小孩。凌酒酒深呼吸一口气,凝望着剑灵,道:“可以告诉我吗?”“我到底是谁?”她问道。作者有话要说: 我感觉本阶段主线马上要走完了。后面有一段过渡啦,仙尊师妹.MP4安排!感谢在2020-10-2920:13:52~2020-10-3020:54:0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唯有余生不可尽10瓶;宝宝bow5瓶;放荡不羁爱自由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六十八掌无论是系统的终极线索(2),亦或是剑灵的话,都令凌酒酒怀疑自己的身份。凌酒酒一直当自己是被系统支配的穿书者,但系统和穿书的本质是什么,她并不知道。抛开来到这个世界时,被赋予的“琉璃城主”这个身份,她又是谁?旺崽,或是焚光兽怎么会出现在琉璃城中?剑灵到底把她错认成了谁?这些疑惑,归根结底,又回到了困扰全人类的哲学问题——她是谁她从哪里来她要去哪里那厢,剑灵从站立的稚子,变为匍匐着、蹒跚学步的孩童模样,它的身形自脚的位置逐渐融化,从凌酒酒的掌间一点点滑落到她的扶桑剑中。剑髓正在与扶桑剑融合。剑灵打了个呵欠,声音含含糊糊,像是困极了却在竭力保持清醒,道:“我也不十分确定,照理说你该是那位,但又似乎不是。”眼见剑灵又开始打哑谜,凌酒酒只好尝试着打断道:“你说的那位是?”剑灵下半边身子都融入扶桑剑中,沉黑的剑髓中间流转着金红色的光华,可是有一瞬间,凌酒酒似乎感受到剑灵与稚嫩声线不同的深沉凝视。剑灵沉默三息,才道:“主人,我不想说出误导你的话,但我想,有个地方,应该能为你解惑。”凌酒酒看着剑灵如流沙似光河被扶桑剑吸收,心里焦灼,也只能竖耳听着。“琉璃城旁边,妖域,郁凰洲,凤凰坑。”剑灵说,“记得带上焚光兽,凤凰会帮你。”语毕,四下急卷的狂风骤歇,剑髓如同一片非牛顿流体般彻底没入扶桑剑,稚童清脆的声音陷入沉睡。纯白的世界正在坍塌,仿若一张薄如蝉翼的纸张,被淡墨泼染后逐渐融化。姬沉走到凌酒酒面前,看着怔怔望着剑的小姑娘,道:“剑灵由小世界重归剑髓需要一段时间适应,它会暂时沉睡。”凌酒酒恍然抬头看向姬沉,缓缓点点头。她刚刚消化完剑灵的话。郁凰洲在原书中仅是寥寥几笔带过,无非又是男主女主锤爆妖修,收服后宫的地图之一。穿书后,凌酒酒对郁凰洲的全部了解便是知道那是谢翎翎的故乡。谢翎翎曾说,上古凤凰陨落,在郁凰洲形成凤凰坑。传说,其中还隐藏着一滴谁也没见过的凤凰元血。她心里打定主意,了却休鹿秘境的事情后就回琉璃城和郁凰洲查探一番。姬沉见她回了神,抬眼瞥了瞥周围不断融化的世界,道:“剑髓入剑,此方世界正在坍塌,大约会花费一盏茶时间,不必慌乱,静待即刻。”他很惬意。早在进入休鹿秘境时,便想着与凌酒酒二人独自赏玩秘境风光,却总有些人修或魔修来打岔。此时在秘境坍塌时,总算只有他和心爱的小姑娘。凌酒酒没有这些想法。她看着周围如同哈哈镜反射出的草林,颔首,又想起正事,抬脸对上姬沉,刚要开口,又兀自斟酌了半天称呼,终究没有好意思直呼他大名,还是道:“师兄,你觉得哪位师尊会是魔尊的劫身?”姬沉有些遗憾地垂了垂眼,才道:“酒酒觉得呢?”凌酒酒早已经有了自己的答案,也不犹豫,直接道:“无妄师尊或乐正掌门。”自从她知道了姬沉的真实身份是玄苍仙尊而非无妄师尊后,从前的推断就要洗牌重来——与魔修和魔核有关的事情,无论是敛月谷中的落语情毒,外门弟子的魔偶,或是辛扬,都与千鹤峰脱不了干系。她先怀疑到千鹤峰的师尊和掌门头上,无可厚非。姬沉不置可否,淡淡道:“离开秘境,去千鹤峰一问便知。”凌酒酒颔首,暗自又把魔核的事情重新梳理一遍——第一次发现魔核,是在琉璃城的花灯节前,试图给琉璃城水脉下毒的修士爆体而亡,留下了魔核,还有……还有归墟玉环!凌酒酒垂眸看着自己腰间的归墟玉环。归墟玉环,以归墟主峰山石镶嵌,是归墟修士身份的象征,绝无可能被伪造。如被天外飞来的轰雷击中,凌酒酒懊恼地用拳头锤了锤另一只掌心,没想到自己一直忘记了这么重要的线索。她弹起头,蹙眉焦急地拉住姬沉的袖子,道:“师兄,还有一条线索!琉璃城中出现的归墟玉环!”姬沉手腕轻巧地一转,宽厚的手掌便托住了凌酒酒小巧的手肘,他耐心道:“点星峰负责锻造归墟玉环的长老曾清查过,花灯会附近共有五名修士丢失玉环,申请再塑。”还不等凌酒酒问出哪五位,便听姬沉道:“其中一名为魔偶冒充的外门弟子,其余四位并无可疑。”姬沉又简单地讲了讲追查魔偶和玉环的经过,无非在点星峰一一调查丢失玉环的事情,还未查到那外门弟子时,就发生了敛月谷的事变,随后那外门弟子魔偶的身份暴露,细细查去,那外门弟子平凡得过分,半点异常也挑不出,凌酒酒有些失望地叹口气。她本以为是王炸的线索,结果寂寞了。姬沉看出她的失落,便用另一只手拍了拍她的脑袋,道:“无论如何,魔尊使用逆行天衍之术,窥探天机,必遭反噬,不管他是谁,皆不足为惧。”敌在明我在暗时说出这样的话不可谓不狂妄,偏偏姬沉一身坦然,深邃的眼中波澜也无,仿佛在陈述一个最浅显的道理。虽不知姬沉这样讲,是否出于仙尊对小辈的关怀,想特意令她安心,凌酒酒还是觉得面前郎君犹如山峰,悍然不可摧。他说的自然是对的。凌酒酒道:“师兄,我信你。”姬沉弯了眼睛,满意地揉了揉她的头发。郎君沉黑的眼眸就变成了黑曜石做的月亮浮在星光璀璨的夜空,睫羽如烟沙与云,令他的笑容带上了温和与柔软。凌酒酒看呆了一瞬,又轻咳一声尴尬地移开头,才发现自己的手肘被姬沉的手含着。她往回缩了缩,姬沉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