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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传言,都是我常年的积累而换得。”云缃缃大惊:“你说什么?你什么意思,该不会这些都是你背地里做的吧?”“对。”她回答得干脆利落。四周空气温度骤然飙升,一直以来的疑惑在一瞬间被解开,以如此直白的、令人窒息的方式。她猛然退开两步,那特么这次约她出来岂止是不怀好意?一个其他女人碰一下公子,就能把人家剁手剁脚的公子狂热变态粉,对一个公子的成亲对象,绝笔会痛下杀手。婉歌见她似跳蚤一般弹开,笑起来,带着一些得意的神色。“那什么,你这次约我出来,是要杀我?”她惊觉。“不,”婉歌回答,“我只是想问你一个问题。”“你说。”她忐忑道。“我就是想问,那么久以来公子都不曾对一个女子动心,你是怎么做到让他对你如此独特的?”“额……也许是因为我够大胆,总是疯狂试探公子的底线。”她说。婉歌微微讶然,但很快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自嘲一笑:“哈哈,原来是这样?我的失败在于,我只是默默地站在公子身后。”说得像她是一个多么伟大的暗恋者一般,只不过是个变态罢辽!她对着夕阳长长一叹,闭上眼好一阵又睁开,道:“你走吧。”云缃缃愣了一下,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随即开始挪动步子:“那我走啦。”她急步而去。婉歌回身看向她带着些惊慌、近乎逃走的步伐,大笑起来,声音久久在明月滩上回荡。云缃缃闻得那笑声,脚下的步子更是加快了几分,很快,便消失在江滩上。而婉歌则一直立在那里,良久后,露出一个诡异的笑。“放过你?不可能。”她回想方才,趁云缃缃不备,在她身上种了一种禁术:诛心术。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昨晚拿着手机码字竟然睡着了,半夜惊醒,苍天,只能蹭第二天的玄学了!!!第45章拜堂成亲了一路坐着马车,心惊rou跳地回到竹园,才到后院,就见姬存章立在庭中,一副等人的架势。看见他站在一片红绸喜灯里,心一下子安定下来。紧张的脚步开始放缓,她走到他面前,她唤:“公子。”“你去哪儿了?”“方才你表妹约我,我便出去同她会了一会。”他讶然:“她约你?她约你做什么?”“也没什么,你能想象到的,一个爱慕你爱到变态地步的女子,她约见你的未婚妻,肯定是想羞辱一番呀。”“那她对你做什么了吗?”“她倒是没对我做什么,就是说了些恐怖的话吓了一吓我而已,但是我是谁啊,妖怪神鬼啥没见过,我怕她?”他弯弯嘴角,伸起手抚摸她的后脑勺,动作像是在撸猫:“我家小云最勇敢了。”她抱住他的腰,贴近他怀中。这样的感觉,真是前所未有的舒心和放松。她喜欢。*再过了一天,便到了成亲的日子。由于她的身份不可能是正室,国君王后之前已经提过要求,娶她不能大cao大办,是以各路王公大臣都不敢来参加婚礼,包括国君与王后更是不可能来。不过姬存章还是一大早便先将云缃缃领进宫给国君王后请了安,奉了茶,才又回到竹园正式拜堂成亲。虽说只是娶偏房,但园内的摆设和布置那是十分用心的,规格也是按着容国迎娶正房的仪式来办的。她手执彩羽扇,掩着面,跟着姬存章走到前院中庭,那里摆着供桌,根据容国习俗,新人成婚,要先祭五行神。云缃缃一直觉得这习俗很怪异,成个亲还得拜祭神仙。但入乡随俗嘛,她跟着姬存章来到供桌旁,在丝竹管弦的欢快乐声中,在侍女家丁们的瞩目里,他们双双跪到蒲团上行礼。有司礼者高唱:“新人拜金神,财源永不断,新人拜木神,莲花并蒂妍,新人拜水神,如鱼得水欢,新人拜火神,薪火永流传,新人拜土神,家有米粮川。”拜罢,站起来,再转身向天而拜。由于云缃缃没有父母,而姬存章的双亲又是王室,这一拜,便算是拜孝道。司礼者又唱:“新人拜双亲,从此一家姓,百善孝当先,家和万事兴。”两人再起,又对拜。司礼者继续唱:“夫妻双双拜,从此一家亲,白首不相离,永结三世心。”两人又起。司礼者:“礼成!”院中众人开始欢呼起来,纷纷将早已准备好的各色花瓣撒向天空。一时间满院子下起了一幕幕花瓣雨,芬芳四溢。他看着自己的新娘,笑容灿烂。他应该从来没那么笑过,在场所有人都为之惊讶与动容。可忽然,团扇下的人呕了一大口血出来,浓稠的血大滴大滴落到脚旁边的蒲团上,金黄色的蒲团瞬时开出几朵红梅。姬存章第一时间便觉云缃缃的姿态不对,方才还挺直的腰板忽然微微绻了起来,一看脚下那触目惊心的血红梅,心中一突。“小云?”他试探性得叫道。而对方,手一软,团扇从手心翻落而下,掉入地上的残瓣之中。红色嫁衣映衬着一张惨白的脸,眉头深锁在精心打扮的脸蛋上,嫣红的唇角还挂着血渍。旁边的人起先还没注意到新娘的异样,直到那嫁衣堪堪倒下。姬存章忙将她接入怀中,一时间丝竹管弦戛然而止,场上哄闹一片。“小云?你这是怎么了?”失去元丹的他,竟看不出她究竟如何了。幸亏她还睁着眼,思维还算清晰,只见她双手捧着心脏的位置,表情十分痛苦,道:“公子,好痛……”说着,“唔”一声又吐了好大一口血。他大惊:“快!叫医者!叫医者。”众人心下猜测连篇,或想是中毒的,或想是她突然爆病的,总之都给吓了一大跳,原本让人艳羡的婚礼,竟突然见了血,多不吉利。那厢医者还没请来,这边,突听人群里传来一阵冰冷却尖锐的笑声。众人寻声一看,一个白衣女子穿过人群缓缓来到姬存章面前。正是婉歌。人群里立时又响起一段强烈的讨论声。姬存章抬头看了她一眼:“婉歌?”她冰绝的美人脸上带着些扭曲的笑:“是我。”姬存章不再看她,而又看向怀中那个正在遭受极大痛苦的女子。“表哥,你的新娘这是怎么了?”她的语气怪怪的,像是带着些讥笑。姬存章没有理她。她兀自又说着:“你请医者来大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