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书屋 - 言情小说 - (快穿)我帮男主渡个劫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3

分卷阅读43

    不?”

苏小淮点头称是。

所谓“苞”,亦是这花入楼里的行话,用来称呼如她这般未经人事的丫头片子的。

鸨母颔首,遂一拍她屁股,问道:“今儿的缸坐了吗?”

苏小淮顿觉后|庭一紧,讨好笑道:“奴家这就去坐、这就去坐。”

说罢,脚底抹了油一般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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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屋里,只见负责教养自己的花魁jiejie早就等着她了。花魁见了人,长而密的睫毛一扇,姿态撩人地抿了一口茶,才问道:“初九,这是去哪儿了?”

这花魁生来貌美,是被捧着长大的,遂久而久之被惯出了些性子,苏小淮伺候起来只觉颇不容易,装乖卖巧对这人来说,倒是不怎么行得通的。

苏小淮遂低头,忙乖乖认错讨饶道:“回jiejie,是花mama找我……jiejie等我,是jiejie心善,倒是我腿劲儿不好,害得jiejie等了,该罚该罚……”

花魁“唔”了一声,一听既然是花mama找,遂没了别的话。她想了想,只对一旁的人道:“既是腿劲儿不好,那今日就给她好好练练坐缸吧,两个时辰。”说罢,扑着团扇,扭着腰就走了。

苏小淮一听,倒吸了一口凉气。

不多时,屋中摆上了一口大水缸,灌满了水,粗使的侍女将苏小淮抱上了缸沿,等她坐好,就松了手。

她冷冷道:“两个时辰后来接你,若是落了,就再罚。”说完走了。

生无可恋的苏小淮:“……”

只道这“坐缸”是练体的一个秘技,花街女子自小便是要练的。

人坐在大水缸的细沿儿上,缸里装满了水,缸边铺了一层面粉,正在脚底下。若要不落进水里,也不沾到粉末,就必须绷着腿、夹着屁股坐着,久而久之腿部和臀部便会紧实起来,起到了练体之效。

这无疑是好动而懒散的苏小淮最讨厌的一个功课了……

一脸绝望的苏小淮小心翼翼地坐着,正思考着人生呢,就听耳边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妖精?妖精?”

是司命?!

苏小淮眼睛一亮,不想身体晃了一下,差点儿让她掉下去。她匆忙扶稳,松了一口气,这才左右顾盼道:“仙君大人?”

“是本仙是本仙!”司命答。

“您如今在何处?怎得不见您同小妖一起穿来?小妖用不得术法了,这是何故?还有那劫数……”

“妖精妖精!停一下!”司命叫道,听她声音很是急切,“本仙还在通道里,上次失手将你先放了,没想到竟是让你提前一步到了这个世界……你所在的时间点的开口打不开了,本仙没法儿过去陪你,只得在你十四岁那年等你。”

苏小淮:“……”

这是什么诡异的cao作?

“哎呀!本仙快撑不住传音术了,长话短说!”司命的声音越来越飘渺,只听朦朦胧胧的声音道,“你这身体不是我本来选的身体,所以没法用法术,你自己要多加小心!记住!晋王燕行知便是你此行的目标人物,你对他忠心一点儿,你——”

“仙君大人?”

“还有!你——”司命的声音卡在了半截。

苏小淮心焦,且不说她不知那燕行知是谁,就连最重要的劫数都还没听全呢!

她急道:“你什么?仙君大人?!”

“你——”

“你什么?!”

蓦地,声音彻底断了。

苏小淮顿时气炸了,忘了自己还坐在缸沿儿上,于是屁股一空,“哗啦”一声掉进了水里。

落汤鸡苏小淮:“……”

你……你妹的!

正此时,屋门“吱嘎”一开,苏小淮登时屁股一紧,她抬头望去。

却见是一个面生的随侍。

那人行了个礼道:“初九姑娘,王爷寻你。”

苏小淮愣。

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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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淮:“今日,奴家学了不少行话呢!什么坐缸呀~花术呀~花苞呀~插花呀……”

杭白捂脸:“抱歉女儿,我觉得我以后可能再也无法直视‘插花’这个词了……”

苏小淮:微笑.jpg

走起!带你们养花、赏花、摘花、插花……

喔对!备注一下,这些行话差不多都是我编的,大家不要信!好孩子们,不要学!

不要污,要优雅~

第三劫(3)

苏小淮被从水缸里捞了出来,匆忙换了衣物,遂才随着那随侍往雅间去。思及司命的话,她一路上便朝那随侍打探,方知那日见到的小哥哥,正是司命所说的晋王燕行知。

屋门一敞,只觉暗香盈来。稍稍往里头走了几步,便见那俊美的少年穿着一袭玄紫色的长袍,静静地坐在榻上,捧书在看。

只见其剑眉微蹙,薄唇微抿,自是撩人。再看那扶着书的手,修长匀停,也不知摸起来是什么滋味。

苏小淮暗自激动,只道这人真真是生得让她大饱眼福!

闻得脚步声,燕行知抬眼,目光投来之时嘴角扬起一抹浅笑,只听他微哑的嗓音道:“初九,过来。”

苏小淮闻言扬脸便笑,二话不说就跑了过去。

燕行知本以为她会如别的女娃一般,畏惧地杵着,大胆些的最多也不过堪堪走到他的面前,却不想这初九倒是个例外。

只见这女娃甜甜笑着,手脚并用爬上了他的榻,学着他的模样在榻上一坐,小腿垂在榻边,够不着地。她抬头望他,眉眼弯弯,那副表情好像在说:你看,我同你一样了。

燕行知心里蓦然一动,只道这世上怕是没有人能抗拒,如此乖巧的小娃娃的亲近之意。他遂觉这小初九讨喜至极,愈发柔和了笑意。

他忍不住抬手揉她头发,却觉着有些湿,他眉头一蹙,问道:“头发怎得湿了?”

她笑吟吟道:“方才练坐缸,落水里了。”

燕行知倒是不曾见有谁落水里了还能笑得这么开心的,他无奈笑了笑,着人取了帕子。苏小淮接过,自顾自地擦了起来,一边擦一边拿眼睛偷偷瞄他。

不想燕行知也在看着她。只见他探究的目光扫过她的肢体,那眸底无甚异样情绪。他好似是一个工匠,正在打量着一块原石。

苏小淮擦头发的动作停了停,便觉他伸手触上了她的后颈。他的指尖微凉,点得她瑟缩了一下。

她不解,疑惑地看着他。

他也没有丝毫要解释的意向,手掌一转,贴上了她的脊背,就这么顺着摸了下去。

苏小淮:“……”

他他他……不会真的有特殊癖好吧?!

燕行知再抬手,复又握住了她的双肩,轻柔地抚到了手腕处,再教她将腿抬到榻上,按了按她的膝盖和脚踝。

见他这般像在市场挑rou一样的不带任何情|欲色彩的抚摸,苏小淮终于回过味儿来,原来他是在给她鉴骨。可转念一想,她又觉奇怪,这不是习武之人才要干的事儿么?

待摸完,只听他点头道:“根骨不错。”

苏小淮顿时觉得,自己这坨狐狸rou能卖个好价钱。

燕行知放了她的腿,看着她道:“初九,你娘亲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