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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也会想尽办法去找他,后来他到了美国,才知道宁晚读了国内的大学。那是程驰西没有宁晚的两年,很清静,也很孤独。他们在地球两端,是他们之间最合适的距离,让彼此都可以冷静下来的距离。那时沈萧然还没有剪掉及腰的长发,也没有现在这般凌厉,唯唯诺诺的样子像极了宁晚在他面前的模样,如果不是因为沈萧然与宁晚的相似,他也许不会出手帮助她。也是错误的开始。只是程驰西不懂得有一种爱是潜移默化形成的,它超脱于时间,超脱于身体,它成了一种与骨rou连在一起的习惯,一种日常。至此以后,但凡与宁晚相似的,他都会想起她。程驰西看着宁晚泛着粉色的脸蛋,他说:“因为她有点像你。”宁晚因为这句话,愣住了,她呆呆的看着他,她没有想到是这样的原因,讷讷问:“她跟我很像吗?”程驰西往电梯口走去,宁晚跟在他后面,她仔细回想了一下沈萧然的模样,乍一看和自己并不像,可是仔细一想好像是有那么一点相似?“所以你是因为她像我才认识她的?”宁晚歪过头,很想从他那张云淡风轻的脸上瞧出些什么。电梯到了。“是。”他没有否认。这个肯定让她忍不住遐想非非。小心翼翼的开口:“你在美国那两年是不是很想我?”程驰西被戳破了心事,沉了沉脸色:“这是很正常的心理反应,根据巴普洛夫的21天效应,21天可以形成一个习惯,你总缠着我,缠了好几年,忽然不缠了,多少有点不习惯。”宁晚五官轻轻一皱,其实她在国内也挺不习惯的,那段时间是她最灰暗的一段时光,她妈跟她闹了些矛盾,家里出了点事,她很想跟去美国,结果没去成。习惯真是可怕,习惯了缠着他,习惯了跟在他屁股后面,习惯了仰望他…习惯了一个人舔舐伤口,习惯了受委屈…她却装作什么也不知道,语调轻巧:“你别欺负文盲,我不知道巴普洛夫是什么,想就是想啊,你为什么总要文绉绉的否认。”电梯“叮”了一声到了停车场层。“我是跟你摆事实,讲道理。”宁晚跟着上了车,道理她懂,事实她也懂,起码说明了她的死缠烂打是有作用的。习惯也好,喜欢也好,只要结果是好的,就好了。-程驰西送完了宁晚,再回到公司已经很晚了,昨夜里只睡了2个小时,今天又堆了一堆文件,给自己泡了杯黑咖啡,打开了电脑准备处理一下白天没有处理完的事情。手机“叮”了一声。他打开,看到了宁晚发的微信。宁晚:你知道你和星星有什么区别吗?程驰西本来很累,看到她的信息时,忍不住扯了扯唇角,真不知道她脑子里成天想写什么,总问些没头没脑的问题。但还是回了过去:有什么区别?宁晚抱着手机,躺在床上。宁晚:你猜一猜嘛程驰西能够想象得到她这娇滴滴的语气,带着点嗲气,那双大眼睛说这话的时候会很无辜的看着你,像是一只温顺的小狗,他想到就忍不住扬起唇。程驰西:我有点忙,你不说我就继续工作了。宁晚撇了撇嘴,看了眼时间,现在差不多快12点了,这人真是工作狂,难道他真的不用睡觉吗?程驰西的手机又“叮”了一声,想看看是宁晚又发了什么信息过来,却看到了【沈萧然】三个字。笑容在那一刻收住了,面色变得凝重起来,沈萧然却在发完信息后,一个电话打了过来。程驰西握着手机,重重的叹了口气,走到了落地窗前,落地窗下是灯火辉煌的望都。“驰西,是我。”沈萧然率先开了口。程驰西抿着唇,口齿之间是喉咙间黑咖啡后劲的甜味:“有什么事吗?”她说:“我们,还能是朋友吗?”声音带着试探。程驰西沉默了片刻:“不能。”沈萧然对他的性格了然于心,她早就知道他是多么无情的人,所以她不敢说什么过激的话,她怕说错一句,她跟他之间就再也没有任何可能的机会,所以她用了不会出错的“朋友”二字,结果还是冷漠无情的拒绝。“为什么?只是朋友而已。”程驰西的声音带着冷意:“你想的什么你自己清楚,我不愿意戳穿你,及时止损,对你是最好的。”他给足了沈萧然面子,他不愿意用锋利的言语去戳穿沈萧然的意图,她跟程泰扬在一起,到底是为了什么,她自己清楚,她对宁晚说的那句话背后是什么意图,她也清楚,这是程驰西给她的最后一点属于朋友的感情。“及时止损?”沈萧然笑了起来,“程驰西,这就是你的处事方法?”“当初跟我在一起,然后发现我不是她,及时选择了分开,这是不是就是及时止损?”沈萧然想起了那个时候,他们是相处过一段还算融洽的时光,虽然只有一个月,可是这一个月,程驰西叫她体会了什么是灵魂相契,尔后她再也遇不到如他一般的人,可以和她一起探讨梭罗的瓦尔登湖,研究费马最后的定律……他们本可以很好的。他声音冷硬:“如果你一定要这样说,那就是。”程驰西做的事情大多自己都有计划,出乎意外的事并不多,可跟宁晚挂钩的事情,总是会有意外。每个人的一生都会做很多事,对的、错的、不对不错的,他做的最大错事便是在那个时候接受了沈萧然的追求。“我们不合适。”程驰西试过去接受别人,但他没办法在沈萧然身上心动,甚至在和她约会的那段时间绝对非常煎熬,与其选择和没有感觉的人恋爱,还不如把时间花在值得事上。沈萧然冷笑起来:“不合适?是我没办法满足你对宁晚的幻想吧?”那句话就像戳到了程驰西的痛处,他忍不住声音高了几个分贝:“够了,沈萧然,玩不起就别玩,玩成现在这副模样,只会自找罪受,程泰扬并不是你想的那么愚蠢,宁晚也不是你想的那么好欺负,你好自为之吧。”程驰西再也没了耐性,他只想挂了电话。沈萧然的声音透过听筒凉凉落在他耳边,如同鬼魅一般:“我跟你不一样,你可以选择及时止损,而我会选择我认为利益最大的方式。”他曾经一度以为沈萧然和宁晚一样,她们都有一双干净的带着光的眼睛,可是后来他渐渐发现沈萧然不一样,她的单纯、软弱是她的铠甲,在这铠甲后面,她有太多的算计和衡量标准,她极力营造的形象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