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书屋 - 言情小说 - 绑定才女系统后我躺赢了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24

分卷阅读124

    如此这般,她只要按着上辈子的方式,就仍能将沈明姝置之死地……

甚至由于是新的一世,她可以做得更精妙,更不留痕迹。

可回忆起沈明姝方才的一番作态,她不免又有些担心。

这样的沈明姝,真的会因为那种事而自裁吗?

其实,对于上辈子沈明姝的死,她知道的并不多。

沈容华只记得,前世,在流言蔓延下,所有人都以为沈明姝会嫁给苏延。

而就在那些风言风语渐微的时候,莫名就传出了她的死讯。

至于沈明姝是如何死的,沈容华却全然不晓。

只是后来,她在徐开宇的后宅里蹉跎之时,苏延却突然找上门来,将她生生折磨致死。

沈容华回想起那段可怖的记忆,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那个男人,就是恶鬼。

因此,如若这一世她还要动手,定然要更小心些才是。

不过,眼下更紧要的,是从今日之事中脱身。

宁国公府可不是好开罪的……

沈容华仍瘫坐在地上,她的手撑在冰凉的地面上,心却比地面还要冰凉。

她思虑良久,咬咬牙,扬声呼唤道:“香岚!”

她一连唤了好几声,香岚才小心翼翼地推门进屋。

瞧见她那懦弱模样,沈容华就气不打一出来,她厉声道:“还不扶我起来!”

“是……”香岚哆嗦了一下,才上前将沈容华小心扶起。

沈容华堪堪立稳,便抬手对着香岚就是一巴掌:“吃里扒外的东西!方才我被沈明姝那般欺辱,你竟然就那么出去了!”

香岚连痛呼声都不敢发出,连忙跪了下来。

沈容华出够了气,这才缓和下来,冷声道:“一会,我修书两封,你分别给我送出去。”

“一封送至镇远将军府,另一封送到我们常去的那宅院。”

“是。”香岚垂着头应诺。

“你最好莫动什么小心思。”沈容华警告道,“你可别忘了,你弟弟的命可捏在我手上……”

“若你敢在外说出什么不应当的话,可休怪我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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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沈容华的院子里走出来,明姝面色依旧不太好看。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她方才打沈容华时用了十成十的力气,因此自个的手也仍在发麻。

“宿主刚才真是太猛了!”666号感慨道。

明姝沉声道:“走了这一趟,至少可以确定,沈容华就是这件事的谋划者,徐诗韵并没有骗我。”

她抬手抚上额角,蹙眉道:“可让我头疼的是,要如何让她得到应有的惩罚……”

闻言,666号也沉默了。

“常言道,以牙还牙……”明姝轻叹道,“可我若真的也用折损清白的方式来惩罚她,那我和沈容华又有何区别呢?”

凝望深渊的时候,要切记莫让自己也成了深渊。

因此,即便她心中厌恶透了沈容华,却也不愿意对她用出这般下作手段。

明姝想得头疼,低喃道:“好想再去打她一顿……”

“明姝表妹?”温柔男声遥遥传来。

明姝抬眸望去,前方站着的正是苏延。

他穿着玄色衣衫,独自站在树下,显得身姿挺拔、气质温润。

“表哥好。”明姝礼貌地问了声好。

苏延的目光掠过明姝的面容,在瞧见她微红的眼圈时,心头一动。

她哭过。

在得出这个认识后,苏延心头生起一股怨怒。

他掩在衣袖中的手握成拳,几乎忍不住就要问,那个让她哭的人,是谁?

可明姝却不欲同他多接触:“我有些不舒服,就不与表哥多言了。”

言罢,在露出个礼貌笑容后,明姝便匆匆离去。

只留苏延一人在原地。

他抬手接住飘落的一片黄叶,在手中将之碾磨成碎屑,任凭碎屑于指缝撒落。

回想起明姝方才泛红的一双眼,苏延眼底闪过暗芒。

反正都是要杀人的,谁让她不开心了,他就先杀谁……

而另一边,明姝才走出不远,666号就贼贼地道:“宿主,你又惹桃花了。”

“你是没看到刚才那人的表情,他以为你是受委屈了,简直要心疼死了。”

666号叹息道:“可他哪里知道,你是刚打完人回来。”

明姝:……

明姝吐槽道:“你真的,太八卦了。”

666号:嘤。

它小声道:“过一会,我就要停机了,到时候宿主想要我烦你都不行了……”

明姝惊讶道:“停机?”

“嗯。”666号声音有点沮丧,“我泄露了不该泄露的事,要被关小黑屋一段时间。”

这指的自然是有关江乐之命运轨迹的那一桩事。

“而且,因为违规,宿主原本积攒的学习经验也清零了。”666号小声道,“可能还会有随机惩罚……”

明姝紧张道:“关小黑屋会对你有什么影响吗?”

“别的影响倒是没有,因为我泄露的也不算特别重要的信息……”

“不过……”666号嘤嘤嘤,“小黑屋真的好黑!”

明姝很是内疚:“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

“这有什么。”666号大义凛然,“这都是一位成熟的系统应该经历的!”

“不过,我不在的日子,宿主也要好好加油,多赚一些学习经验……”

“还有……”666号小声道,“宿主要记得想我呀……”

*

柳州驿站。

往常空荡的驿站里,此时却因为辽国使团的入住,显得满满当当的。

驿站最豪奢的房间里,辽国六皇子撩起屋内珠帘,走至桌前,语气有点嫌弃:“这大庆就爱设些花里胡哨的东西,瞧瞧这帘子,能遮住个啥,偏偏响动还大。”

坐在桌前的老者只是轻笑:“这只是大庆与我国于风俗上的差异罢了。”

六皇子抽出张凳子,大大咧咧地在桌边坐下,询问道:“都已经出来这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