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书屋 - 言情小说 - 齐欢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59

分卷阅读159

    !”

“总不好什么都麻烦你。”

“不是我不想教……而是jiejie太笨了,别人绣牡丹就算不好看,也是一朵花,jiejie绣的……就像是在锦缎上染了一片污迹。”

旁边的凤雏听到这话急忙将嘴中的点心吞下,然后大胆地笑出声来。

“好呀你,长本事了。”

姐妹两个在园子里你追我赶笑成一团。

送走了徐清悦,徐清欢才走进屋子躺在了软榻上,掏出一块帕子遮住脸,和清悦玩闹了一会儿,心中也舒畅了许多,现在她要安安稳稳地睡上一觉,反正天还没塌下来

……

安义侯早早就下了衙,然后一头扎进了书房中,晚饭也是在书房里随意吃了些,一直等到夜里府中大部分人已经安歇,安义侯才换上一身衣服,吩咐护卫牵马,主仆二人悄悄地出了安义侯府。

安义侯觉得自己安排的还算周全,应该不会有人注意到他的行踪,可让他没有料到的是,他刚刚从家中离开,就有几个人也小心翼翼地从侯府中走出来,一路追上了他。

安义侯在城中绕了两圈,就在东市的巷子里下了马,然后步行走了几条街,到了一处小巷子。

然后走到巷子里面的人家,叩响了那扇杨木门。

“来了。”

“吱嘎”一声门被打开,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提着灯站在那里。

看到了安义侯那妇人很是吃惊:“侯爷,您怎么没让人知会一声就来了……”

安义侯没有说话,抬脚走进院子。

妇人急忙向门外张望了一下,这才将门阖上。

安义侯熟络地走进屋子,抿了抿嘴吩咐道:“你们收拾一下,天亮就离开京城吧!”说着从怀里掏出几张纸放在桌子上。

“我已经让人安排好了车马,车马会带你们到饶州,这是鱼鳞册,足够你们生活了,我没有送去消息之前你们都不要回京城来,更不要跟我联系,”安义侯说到这里顿了顿,“即便听说了什么事,也不要让人来打听。”

妇人虽然早想到会有这一天,可猛然听到这些话还是愣在那里:“我……我……”

安义侯皱眉:“我们之前就说好了,不要再多生事端。”

妇人眼圈一红,强忍着没有掉下眼泪,低着头道:“我知道了,明天我就走,都按侯爷说的去做。”

安义侯点点头,口气也柔和许多:“那就好。”

妇人终于忍不住,肩膀轻轻地抖动:“侯爷自己要好好保重。”

安义侯没有多说什么,转身就向外走去,他还有太多事要安排,今天来看一看他也就安心了。

大步走出院子,护卫上前再次将杨木门打开,不过立即就愣在那里,门外此时此刻站了几个人,最前面的竟然是……

“世子爷。”护卫不禁喊了一声。

安义侯皱起眉头看去,只见徐青安瞪圆了眼睛,目光越过安义侯落在后面那妇人的身上。

妇人想要躲避却已经来不及了。

徐青安指向那妇人:“爹……你……你瞒着母亲在外面……养外室。”亏父亲平时疾言厉色地训斥他,原来背地里这样不堪。

“哥哥有什么话先进去再说。”徐清欢的声音传来。

徐青安这才回过神,慌忙不迭地向里面走去,还是meimei想的周全,捉jian捉双,不能让父亲逃走了,否则他们今晚白白跟了这一路。

安义侯沉着脸,看着女儿亲手栓好门,他眼皮不禁微微跳着,他掩藏了多年的秘密就这样被发现了。

“父亲,”徐清欢看了看那妇人,“这是哪家的女眷?”

没等安义侯说话,徐清安道:“这你还看不出来吗?这是爹私藏的女眷啊。”meimei到底是年纪小,不懂得男人这些事,不过父亲脸皮也是厚的很,被抓了个正着竟然没有半点羞臊的表情。

父亲终于惹了大祸。

第一百四十八章惹祸的爹

安义侯看向儿子。

徐青安那脸上是什么表情?好像是抓住上峰把柄的下属,一副“看你要倒霉”的模样。

这个混账,如果现在手上有棍子,安义侯已经打断了徐青安的腿。

安义侯板起脸道:“你们来这里做什么,都给我回去,今晚的事谁也不准说出去。”

若是在往常,安义侯这句话绝对会让徐青安落荒而逃,可今天不同,徐青安手中如同捏了如朕亲临的圣旨,高高地昂着头,看向安义侯身后的妇人。

徐青安只见那妇人生得了一张鸭蛋还是鹅蛋脸,比起母亲的圆脸差了不少,至于为什么圆脸好看,那肯定是因为显得贵气。

这妇人眉毛不算稀疏,不过肯定没有母亲那细长条的秀致,嘴巴倒是看起来都差不多,皮肤……皮肤,徐青安仰着头回忆母亲的肤色,最终他认定母亲比这妇人要白皙很多。

总之母亲比这妇人好看,父亲是瞎了眼才养了这样一个外室。

那妇人低着头什么话也不敢说。

徐青安忽然又想起一件事,四处打量着:“有没有孩子。”

养着外室,如果再有庶子,那岂不是罪加一等,闹到祖母那里,就算父亲是侯爷也要被罚跪在祠堂,祠堂夜里风有多冷,老头子应该亲自尝一尝。

“够了,”安义侯再次发威,“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回去自然向你们母亲交待,用不着你在这里指手画脚。”

徐清欢微微仰起头,父亲这是宁愿让哥哥和她误会也不肯解释了,趁着哥哥和父亲纠缠,她的迅速将屋子里打量了一番。

屋子不大,在角落里隐约找到了一个小小的供桌,桌子上摆着一只香炉、碗、箸和酒杯。

看起来不像是神龛,更像是供奉什么人的牌位,徐清欢抬脚向那供桌走去,旁边的妇人抬头看了徐清欢一眼,脸上有了几分的紧张的神情。

供桌上的确摆着一个牌位,上面写着杨公月之牌位。

杨月是谁?

供桌的酒杯旁边还放着一只黑黝黝的铁环,材质十分的粗糙,但是表面却打磨的光滑,显然被人常常地使用或擦拭。

既然摆在供桌上,想必是这牌位的人珍视之物,徐清欢不易伸手去触动,就站在供桌前仔细地思量。

自从上次在书房中和父亲谈过聂荣一家当年的遭遇之后,她就察觉到父亲对当年的魏王谋反案另有思量,于是在查孙家这桩案子的同时,她也将魏王谋反案中,与父亲相关的人和事仔细回想了一遍,这才发现虽然经历了两世,她对这些所知甚少,但也不是一无所获。

徐清欢向供桌上的牌位行了个礼。

这样一个小小的举动却让屋子里所有人都向她看过来。

徐青安不解:“meimei你做什么?”他都要撸起袖子准备跟父亲干一架了,meimei却这样不分轻重地讲起礼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