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书屋 - 言情小说 - 事业型男主打开恋爱脑之后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70

分卷阅读170

    而褚三宝说不了话,有些需要被告辩解的地方就让他用笔写下来。

赵晟问褚三宝之前可去过张余家,褚三宝用笔写下:我没有去过张家!

当问到褚三宝可有强|暴张余妻子杨氏之时,褚三宝也在纸上写下:我没有强|暴杨氏。

孙大人也帮褚三宝辩护:

“张余妻子杨氏已作古一年有余,他时至今日才来告状,可有人证?可有物证?人证物证皆无,他凭什么告状?”

说完之后,就听韩霁从旁说道:

“人证是张余和他母亲,张余是原告,证词不予录用,但他母亲当时就躺在隔壁屋中,她行动不便,本官之前已经派人前往取过证词,两位大人若有兴趣,可以来看看。”

“至于物证……倒是也有。”韩霁一声令下,叫人拿出一块玉佩,说道:

“此玉佩乃是褚三宝行暴之时遗落在张家之物,若他未曾去过张家,玉佩怎会遗落?拿过去给褚三宝看看是不是他的玉佩。”

玉佩被送到褚三宝面前,褚三宝有些疑惑,他的玉佩多的很,这样款式好像有过,关键玉佩后面确实有个‘宝’字,他喜欢在随身物件上刻字,可他什么时候丢在张家却不记得了。

难道真是那时候丢的?

这要怎么否认呢?

玉佩上有‘宝’字,肯定有人记得他戴过这玉佩,不能否认,那就只能——

纸上写下:

我没有强|暴杨氏,是张余把她卖给我一晚,这玉佩是我当时给张余的嫖资。

☆、第118章

第一百一十八章

褚三宝写下的辩解之言被宣读出来,他洋洋得意,反正杨氏已经死了,没有苦主,是强|暴还是嫖,还不是随便他怎么说都成,张余都没有办法证明。

果然,张余狂怒不已:

“大人,他——”

张余后面的话被韩霁瞥过去的一个眼神拦住,韩霁说:

“原告不必担忧,府尹大人自会判出公道。”

张余想起开庭前韩霁嘱咐他的话,调整好情绪:“是。”

赵晟问褚三宝:“你所写辩词可是真的?若有丝毫隐瞒或虚言,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褚三宝连连点头,在纸上写下:

我所写证词全都是真的,不敢隐瞒胡言。

赵晟点点头,叫人将褚三宝的证词簿收上来让他看,看过之后,赵晟说道:

“案情审理到现在,本府已知该如何宣判。”

孙大人和李大人对望两眼,问:“大人,这,案子还没审完,您怎么就要宣判了?”

赵晟说:

“在本府看来,本案已经审完了。”

两位大人一头雾水,这就审完了?他们不是要帮张余翻案吗?这褚三宝刚否认了两句,他们就这样认同了?

感觉有点不可思议,于是孙大人问:

“大人的意思是,张余诬告成立了?”

因为褚三宝已经否认了物证,并阐述了那玉佩的用途,只要大人信了褚三宝的话,那张余就是诬告。

赵晟将那作为物证的玉佩拿起,用拇指将玉佩背后的那个看起来像是阴刻纹的红色‘宝’字直接给擦掉了。

褚三宝先前只是看了一眼,不能上手触碰,以为那红字就是阴刻字,所以才误会玉佩是自己的。

可现在那红字被擦掉了……

“不好意思,这玉佩不是物证,是本官前儿在街市上买的,本官挺喜欢这玉佩,便想刻个字在上面,又舍不得破坏,于是便请韩少尹的夫人在玉佩上写了个阴刻纹的字。”

赵晟越说,孙大人、李大人和褚三宝的脸色就越难看。

如果玉佩不是褚三宝的,那就足以证明褚三宝先前是说谎,最郁闷的是,褚三宝因为被掌了嘴,说不了话,先前所有证词都是以书面形式递交上去的,想申辩都不行。

“褚三宝你可之罪?你若当真没有去过张家对杨氏行玷污之事,为何见到此玉佩非但不否认是你之物,还反口诬陷?”

“你说你没有玷污杨氏,但张余的口供中却明确指出你的□□有一块胎记,当时还被杨氏从发鬓抽出的木簪刺伤,试问他若不是亲眼看见,又怎知你如此隐秘之事?来人,将褚三宝的裤子扒下,叫两位大人好好看看张余的证词是真是假。”

几个官差上前,按住褚三宝,将他当堂扒了个一干二净,果然在他的□□有一块拳头大的黑色胎记,胎记上还有一道隐隐的伤痕,跟张余的证词完全对上。

褚三宝没有牙齿,说不出完整的话,全程呜呜噜噜,像头被人按住等着屠宰的猪。

“本府宣判,褚三宝玷污杨氏罪名成立,杨氏因你而死,这条人命自然也该算在你的头上,此一案就此宣判了结,将他暂且押在一旁,重审一年前张余被诬告的五桩案件。”

赵晟做出判决之后,褚三宝就被捂着嘴押到一旁,因他不住挣扎,韩霁命人找来铁链枷锁,把他以特大重犯的形式重重绑缚,着一官差持掌嘴木板在他身侧,若再啼嚎出声,随时掌嘴伺候。

褚三宝吃尽了被掌嘴的苦,看见那还带着自己血的模板就发怵,只得把嘴闭得严严实实,不敢发出丝毫声音。

而那些跟褚三宝押在同一边的另外五名被告,在见证了褚三宝的遭遇之后,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冷汗流了一地。

他们这些人在同一个月中,接连告了张余五次,这当然不是他们真的恨张余至此,而是收了钱受人指使做的。

那指使他们的人此刻已经被扒|光了衣服,满口是血,被铁链锁在旁边,惨不忍睹。

现在轮到他们了。

赵晟开没开始正式审讯,就有一个被告村民受不住这压力,主动承认道:

“大人,小人知错了。小人不该收褚三爷的钱,小人跟张余无冤无仇,不应该诬陷他霸占我家沟渠,我,我……认罪,求大人从轻发落!”

这村民的话在堂中掷地有声的响起,触动了他身边其他几个被告的心,生怕自己说慢了会被判得更重,于是一个两个开始抢着认罪。

赵晟一拍惊堂木,大呼一声:

“肃静!一个一个说!”

七嘴八舌的被告们纷纷闭嘴,由赵晟指派着发言。

“我,是褚三爷的人给了我五十两银子,让我在街上挑衅张余,引他跟我动手,然后我再佯装受伤到官府告他,官府都是褚三爷的人,他们……”

这人的话被孙大人打断:“你想说官府的谁是褚三爷的人?”

那人吓得肩头一缩,不敢再多言。

赵晟斜斜瞥了孙大人一眼,倒是没在这件事上跟他多追究,让其他被告继续说下去。

剩余三个被告说的内容跟前面两个差不多,都是收了褚三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