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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书女士的行为搞得心情烦闷,乍一听书宇逃课,她还有些担心,“我猜多半跟那个老巫婆有关!”“老巫婆?”萧苒懵了一下。“就是书宇的mama,他mama特别过分!”提到书女士,颜希心里的起就不打一处来,如今连敬称都懒得用。她给书宇打电话,对方拒绝接听。“挂电话了……”认识这么多年,书宇还是第一次挂她电话,看来这次事态严重。走来走去,仍然想不出意思头绪。“咱们是想找,可有心无力啊。”像电视剧里那样,谁离家出走,亲朋好友就回去他经常去的地方或者对他有特别意义的地方寻找。可现在回过头来想想,突然发现,被剥夺自由的书宇根本没有喜欢去的地方,也想不出哪里对他有着特别意义。“除了学校和家,非要说一个去的较多的地方……书店算吗?”书宇经常去书店买书,仅有这个线索。趁着午休时间,颜希跟萧苒一起跑去书店,经一番打探,还真从书店管理员口中套出有利消息,答应给她们调监控。他们看见,书宇走进书店,但这次没有安心看书,而是一直在“玩”手机。看不清内容,但看手指动作,像是聊天。萧苒说过,书宇在班上没有朋友,那他在跟谁联系?在书店待了大约半个小时,书宇拿起手机,起身离开。之后的线索又断了。本以为能找到书宇的行踪,最后还是靠书女士用钱借势疏通人脉,在傍晚时分终于找回书宇。但第二天,颜希又从萧苒口中得知:书宇因病请假,一周。“生病了么?可他不回我消息也不接电话。”书宇不愿意跟她们见面,这令颜希有些苦恼。她这个可怜的朋友,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不会是因为书宇逃课,然后书女士大发雷霆把他打……病了吧?”她没忍住把书女士带入恶毒形象,猜测是不是书女士一怒之前把孩子打伤。可转念一想,书女士以自己的方式把儿子“保护”得很好,应该是舍不得他受伤的。特殊事件,颜希没放弃这个朋友,坚持给书宇发消息询问情况。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在第三日收到书宇的文字回复。他把自己的情况轻描淡写,一笔带过,并且委婉拒绝颜希前来看望。确认书宇平安,颜希终于松了口气,“那你好好休息,早点回学校上课哦。”这句话,对方始终未给予准确回应。医院vip病室。手指颤巍巍打出几行字,在结束跟颜希的对话时,他松开手,任由手机掉落床头。掀开纯白的被子,把自己藏了进去。病房门口隐约传来谈话声:“到现在还是不肯见人吗?”“病人醒来之后,拒绝任何人的靠近。”站在病房门口,仅仅一墙之隔的距离,书女士突然觉得,自己跟儿子已经离得好远好远。接到学校来电时,她正在处理公司紧急事件,听说书宇早自习没到学校,电话打不通,便直接派人去找。没想到,过程比她想象中的个更加曲折。书宇并不是单纯的逃课,而是被人哄骗,拐进酒吧,遭受到非人虐打。找到书宇的时候,他一个人坐在角落,双臂把自己抱得很紧。可即便是保护的姿态,依然无法阻止外力侵袭,当她叫人带走书宇的时候,那个孩子用尽全力挣扎抵抗,最后突然晕倒,才能顺利送进医院。经过医生诊断,书宇身上有遭受暴力的痕迹,而手臂上的疤痕却是很早之前存在,而且最近也有新的添加。医生还从他体内检查出药物成分,证实他长期服用抗抑郁的药品。看到他身上的伤痕,书女士惊慌的捂住嘴,连一个声音都发不出。她知道孩子有压力,定期会看心理医生,但检测出来的结果显示为轻度,她以为这是正常压力。但其实,书宇一直在伪装,他完美的骗过了所有人,他的抑郁症已经严重到需要通过自残的方式来释放压力……在外风光无限的书女士突然无力的蹲在病房前,手指伸进发间,脸上满是苦恼之色。原本,她早已经想好,把那个逃课不听话的不孝子找回来,一定要严厉的惩罚。可现在,她突然不知道,该受惩罚的是谁?是逃课的书宇……是隐藏在暗处的恶魔……还是对儿子步步紧逼的她?手机嘟的一声响,书女士扶着墙壁起身,举起手机靠近耳边,“那些人找到了吗?”对方回复:“酒吧内的监控坏了,周围来往的人很多,无从查询。”有人把书宇带进酒吧,实施了暴力殴打行为,或者还有精神羞辱。可那犯罪的人凭空消失,找不出痕迹。她查过书宇的手机,记录都被抹得很干净。或许不是临时起意,而是惯犯早有预谋。最主要的是,书宇现在的精神状况并不稳定,提到相关的词语,他就会红着眼睛发狂,将人赶出去,甚至是伤到自己。因此,目前无法从书宇口中探出有力证据。饶是如此,书女士没有半点退宿,她坚定地要找出罪魁祸首,“找!一定要找到!我要那些人付出惨痛代价!”那些害她儿子的人,她绝对不会放过!这件事情还未解决,书女士很快打起精神,在跟书宇的主治医生了解完相关情况之后,又联系到书宇的心理医生——汪霖。作为心理医生,看到的、感知到的比常人更细腻,才能及时找到患病根源。可也有一类病人,他们久病成医,利用自己的聪慧才智编制完美的谎言,骗过所有人。汪霖医生对这个女人印象深刻,也知道,她是哪位患者的家属。因为曾经,他跟书女士交流过,但对方很强势,不相信他的专业诊断。就如同大众人的想法:我给孩子提供优良的生活,满足他的一切,只要求他好好学习,他年纪轻轻还能有什么压力?虽然这种话不会从书女士口中冒出来,但在跟书女士的交流中,感觉得出来,这个人比较偏激。甚至,他曾建议书女士做个心理测试,但被无情拒绝。现在,一见到书女士,汪霖医生就十分熟练的给出一套说辞,“书女士,你来问我,我还是以前那些话。”那些她不爱听的话,说了只会遭受冷眼。书女士目光怔怔,深吸一口气,沉声道:“不,这次,你可以随心所欲畅言。”汪霖医生抬起头,露出诧异眼神,但在书女士坚定地注视中,秉着医者原则,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