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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他对宇文姬的话是感同身受。但薛崇训不会承认自己的恐惧,只是镇定地抚摸着她的后背柔声宽慰。就在这时,宇文姬忽然摸到了薛崇训的腰带,低声道:“我答应你为你做那种事。”“还是不要了。”薛崇训叹道。宇文姬抬头看着他说道:“你嫌弃了吗?”薛崇训摇摇头:“我本来是和你玩调教的玩意,现在弄成献身了,多没意思,算了吧。”“什么是调教?”她疑惑地说道。薛崇训沉吟片刻,说道:“在我的理解里,就是用**等作为条件,然后迫使对方做一些平时不敢做的、有悖于人伦常纲的事。反正是两个人悄悄玩,可以看作一种体验,不算什么坏事的。”宇文姬纳闷道:“可是好好的为什么你要做那些叫人没法接受的事?”“……”薛崇训怔了怔,良久才回答上来,“因为平日里太守规矩和礼仪了。”宇文姬低头想着什么,她的脸越来越红,鼓足勇气道:“你不要生气了,我们再试一次好吗?”薛崇训瞪圆了眼睛,吞了一口口水,然后故作淡然道:“也好。”“你也别穿着这身长衣么,不热么?”宇文姬的手指触到他的领子,犹豫了一下又用另一只手在他的腰际轻轻一拉,为他宽衣解带。过得一会,宇文姬又细细索索地自己解开衣襟,轻软的丝物轻轻滑落在地板上。她的头发散在光溜溜的背上让她有点不舒服,于是她将长发一甩,于是那青丝便飞扬在空中,如丝如绫,有如春天的柳絮一般美好而飘逸,又像细腻的女子心态一样剪不断理还乱。薛崇训忍不住将她拥入怀中,两人的心口便毫无阻隔地贴在了一起,薛崇训主要感觉到那对柔软的涨鼓鼓的娇乳挨着自己真是好极了,好得让他心里一阵情不自禁的呻吟。他的手指沿着宇文姬的后背向下抚摸,但见那起伏的线条,却有些像琵琶的形状。宇文姬的胸部和腰不算她生得最好的地方,以前薛崇训以为是腿,但现在他发现,其实她最好的地方是臀,珠圆碧润的翘起,那弧形像圆的扇面,却又不是完全的圆弧,微妙的差异让它更加优雅地呈现出一种天然的弧度,叫人爱不释手。待宇文姬再次进入状态,心慌得几乎要哀求的时候,薛崇训便提出了之前那要求……宇文姬蹲下身体,一张脸红得有如二月的花儿,她的神情真是丰富极了。她怔怔地伸出小舌尖轻轻舔了一下,然后畏畏缩缩地含了进去。出入之间,薛崇训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活儿很红,原来是宇文姬唇上涂抹的胭脂染在上面了。片刻之后,薛崇训便制止了宇文姬,她还问“是不是做的不好”,他说没有,他们便抱在一起,厮磨纠缠。恍惚之中,薛崇训想这循规蹈矩的女人愿意做这种事,应该也有他自己够牛比的原因,门楣地位权力财富……如果太差劲,女人早叫你滚蛋了。他的眼睛应该是灰暗的,就算是面对美好的东西,总是能看到其阴暗面。世界有很多个世界,在不同人的眼睛里恐怕完全不同。他便在这种愉悦而阴暗的、冷漠而有情的复杂情绪中如云如雾,头皮发麻,快乐到了脊髓。……宇文姬喘着气,无骨一般软软地依偎在薛崇训的胸口上,轻轻问道:“你先前说那句话好奇怪,偌大的世间真没有让你恐惧的事?”薛崇训毫无压力地胡说道:“这世上完全没有能让我害怕的东西。”宇文姬又娇弱地说:“那你会不会不要我了?”薛崇训很肯定地说道:“完全不可能,除非我死了。”宇文姬立刻把自己那性感的厚唇凑了上来,堵住他的嘴,片刻才放开说道:“不许你胡说!”薛崇训默然,忽然想起了李妍儿,她本来是郡王李成器的女儿,现在已经到了薛崇训的房里;还有孙氏,本来是李成器的王妃,李成器死了,孙氏却要和杀死他的人客客气气地以礼相待……薛崇训想到要是自己有一天步了李成器的后尘,自己的女人也被收到了别人的房里,实在是一件很郁闷的事。虽然如果死了就什么也不知道了,但是活着的时候想到那些事真他娘的纠结啊:比如宇文姬,会不会被迫躺到别人的床上?她那浑圆玉润的**会被别人把玩在掌心?她的身体里会不会插着一根硬邦邦的玩意,还**?这对薛崇训来说完全是无法忍受的耻辱,死了也不行!他又想起了张说的事儿,都犹豫很久了,再不回复张说恐怕会让人觉得优柔寡断。先和张说结盟,那些什么可能发生的藩镇割据,关老子什么事?天下太大,我只是一个凡人,不能什么责任都往自个身上搬吧!就在这时,宇文姬的软言细语打断了他的思绪:“薛郎在想什么?”薛崇训强笑道:“我在想以前的事。”宇文姬幽幽地说道:“我知道你走神了……在你心里,权力地位才是最重要的是吗?你回长安这么久,为什么都对我不冷不热的?”这时薛崇训已经感觉到了女人不仅是美好的,还是黏人的。他略一思索便找到说辞忽悠道:“对你好不是平时高兴的时候对你有多好,而是生气的时候和困难的时候因为明白自己在乎你而克制自己。或许我对你不够好,但你受到的伤害也是最少的。”“你就会振振有词地骗我!”宇文姬娇嗔道。薛崇训也不急,反正甭管她信不信,只管捡好听的说,就算好听的话假得像笑话,也要一本正经地说。不然怎么有哄女人这一说呢,她们就吃这一套。什么坦白从宽讲经说法完全就是没用的。她轻轻打了一下薛崇训的胸口:“你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骗我的?”薛崇训心道:这么简单的事儿,不是明摆着哄你吗,还用我来承认?但他却正色道:“我说的心里话。”宇文姬本来也不傻,当然不信,但是又舍不得不信,她不依不挠地说:“你什么时候把我名正言顺地接过门去?我不是在乎名分,但是这样怕别人闲言碎语……不行,你一定要负责到底,当初全是你做的坏事,你真是太坏了!”薛崇训道:“我不干那些坏事,你现在怎么能快活地躺在我怀里呢?坏事有时候也是好事啊……”当他说这句话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