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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次面也许再也见不到第二面的陌生宫女。干净的白圆脸,瘦瘦的胳膊,照样穿着低胸宫廷长裙,月白的抹胸轻轻隆起。宫女听到问话,脸色变得苍白,支支吾吾地说道:“我不敢……是这样……”薛崇训一听倒很会为人作想:“你不敢说,又不敢不回答我的问题?那别说了,我不会说你的不是。”宫女急忙跪倒在地:“谢郎君恩。”薛崇训笑眯眯地要扶她,却不是虚扶,一把就抓了个实在,宫女的脸上顿时一红。在大明宫虽然有翰林院等官僚机构,不全是太监,但管制森严,宫廷的妇女是难得和男人接触的,也难怪她反应那么大了。薛崇训见她娇憨可爱,心下一动。在路上十分不方便,本来一路的人就多,驿站都很拥挤,他没啥机会和程婷怎么样,只有偶尔遇到城池停留,住上宽敞的房子才有机会。许久未纵女色,让他对这长得还可以的宫女心生邪念。可是想想自己的几个妻妾这么久没温存缠绵了,一个个应付过来也挺费力,在这奴婢身上实在浪费……虽然这么想,薛崇训却很想试试,也许是在皇宫中**很特别,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事儿,让他有一种猎奇心理。他便说道:“方才吩咐你的事儿,你记住了?”宫女忙垂着眼睛道:“是,奴婢不敢忘,明日一早在日出之前叫醒郎君。”薛崇训笑道:“你知道叫我起来做什么吗?”宫女摇摇头,但仍然要很明确地答话:“奴婢不知。”薛崇训指着东面的楼台道:“这里站的高看得远,观日出定然不错。”“郎君雅兴。”薛崇训不慌不忙地伸手去握她的手,她下意识想缩手,但最后还是乖乖地等他抓住自己的手。薛崇训道:“你叫醒我之后,和我。”宫女的头埋得更低了:“奴婢……奴婢怕身份有别。”薛崇训笑道:“只要我愿意,身份不身份有何干系?这里是母亲的地方,我想干嘛就干嘛。过来,坐我怀里。”宫女顿时有些惊慌失措,怔在那里动弹不得。“怎么,不愿意?”薛崇训埋下头想看她的脸,“虽然母亲叫你们都听我的,但这事儿我不强迫你们,不愿意就说,没关系。”宫女忽然胆子大起来,竟然抬起头来直视薛崇训微笑道:“真的没关系?您不会明面上说好听,一不高兴就拿咱们撒气吧?”由于刚才她一直小心翼翼的,忽然这么个口气说话,倒让薛崇训有些不习惯,微微有些吃惊。片刻之后,他总算回过神来:“哈哈,看来你是愿意了。”宫女道:“奴婢不是还没说愿意不愿意么?”薛崇训一把拉着她的手往怀里一带,一手搂住她的腰,“你不愿意就不敢那样说话。女人确实是很奇怪的东西,就算身份天壤之别,有肌肤之亲就能没大没小。”他便不废话,拦腰一抱便将其抱进罗帐之中扔在巨大宽敞的床上,当即便宽衣解带,又去拔那宫女的衣裙。他扑到宫女身上时,她紧紧闭着眼睛手抓着毯子,好像在等待行刑一般。薛崇训顿时觉得有点索然无味,这一夜情就跟**似的,真是空虚。但他手里抓着一个柔软的奶,下面硬得像铁一样,衣服也给脱了,事到如今只有继续下去。“第一回?”薛崇训问道。宫女答道:“奴婢十岁进宫,一直做宫女,都没出过大明宫,自然是第一回……您轻点。”薛崇训从她的身上翻了下来,展开四肢仰在床上呼出一口气道:“我又不想弄你回去,把你弄得血泪齐流,惨得跟什么似的,实在无甚意思,你用嘴服侍我,完事就放过你。”宫女有些失望,大概是薛崇训明说不想弄她回家的原因,只得依言,她用手握住薛崇训的那话儿时,大概第一次见着这可怖的东西,手指在轻轻颤抖。过了许久她才用舌尖轻轻舔了舔,仿佛那是毒药一般久久不能下口。“奴婢不会,该怎么做?”宫女无辜地看着他。薛崇训兴致索然,当下就抓起衣服道:“行了,我没空教你。”待他穿好白色的亵衣,撩开罗帐想找茶喝时,却见太平公主正站在东边的楼台上,顿时把他给吓了一跳,忙抱拳躬身道:“母亲什么时候来的。”太平公主转过身,缓缓抬起袖子遮住下半脸笑道:“这么快?”薛崇训:“……”第三章日出紫色的幔玮、金色的灯火、暗金镶边的榈木家具、镂空花纹的雕窗,华丽而宽敞的宫殿布上一层橙黄的光辉,泽泽生辉。薛崇训惊诧之余看向自己的母亲,也看到了她身后的门外,是大明宫的灯火灿烂,一切都是那么繁华喜乐。可是他为什么看到繁华,就联想到草木丛生的衰败景象?或许一瞬间他没回过神来,神情恍惚就容易胡思乱想。这幅模样确实不适合见人,特别是见太平公主。他只穿着一条亵裤,裸着上半身,身上的块块肌rou结实还泛着光泽,就像金属的光一般,野性、健康、坚固。他头上的发髻在方才和宫女折腾的时候弄散,几缕乱发飘在额前……长发总是给人柔软的错觉。肌rou让人感觉到力量,长发仿佛柔情。虽然衣冠不整,但仓促之间,倒是有种力量与柔情相辅相成的美感。太平公主见自己的儿子好,自然满心爱怜,她拖着长裙下摆款款走近,弯腰拾起被薛崇训胡乱丢在地上的葛袍。薛崇训忙跪倒在地:“儿臣不知母亲驾临,衣冠不整有失礼数……”“起来,这里是寝宫,本来你也要歇息了,恕你无罪。”太平伸手轻轻扶住他的光膀子,她长长的指尖冰凉。“是。”薛崇训皱眉紧皱,心里还忐忑不安,这种尴尬事被太平撞见当然难堪,幸好太平公主是自己人,不会治他**宫闱这些罪的。她抖开手里葛袍,轻轻搭在薛崇训的肩膀上,用关切的口气说道:“都入秋了,你还是将息些,别染了风寒。”她把衣服披在薛崇训的身上后,手指久久不愿离去,放开的速度慢得叫人心急。不知怎地,薛崇训心中总有种很奇怪的感觉,感觉这亲情有点别扭,难道是因为自己有现代人回忆后对现在的父母产生了排斥心理?薛崇训看着面前这个才四十余岁的母亲,精细的装扮之后根本就看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