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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反抗,任凭一件件湿漉漉的离开身体,待薛崇训脱她的小衣(内裤)时,她的脸才变得如红花一般嫣红。她的身子曲线柔软流畅,背部就是一个S形状。虽然平时她喜欢穿胡服男扮女装,但平日并怎么好动,除去衣物之后能发现她的身体其实非常柔软,和白七妹那样经常锻炼的身材非常不同。**和臀部都rourou的,虽然不甚坚挺紧翘,却是饱满,一种女人柔软感觉拂面而来。好在腰上没有赘rou,较瘦的腰肢方能让身材凹凸有致。薛崇训已经硬了,本来身上就只有一件宽松的薄袍,于是有个位置就被顶得老高,就像帐篷一样。他沉住心,努力让自己专心,开始细致地捆绑。“胸部这里可能有点紧,不过没关系,要挤压**让其充血,才能让你更加敏感,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薛崇训一面忙活一面宽慰她。他的手指十分沉稳灵巧,就像玩横刀一般精确。不过这活不只靠手,也要用脑子,薛崇训不断记住自己的构想:上身要注意的是松紧程度,既要挤压**又不能太紧导致难受;下面主要就是各种花扣的技巧不要出错,又许多绳结,比女人织毛衣还复杂。绑好之后,她不能并拢双腿,也无法张开得太大……一旦向两边用力分开,她那洞口的一处绳结就会压在那入口之处,犹如隔靴挠痒,既不能满足她,还会让她冲动。薛崇训已经很久没练习这玩意了,费了好大的神才勉强完成,他长嘘了一口气,看着榻上不能动弹的佳人,虽然有些地方绑得不太完美,但还算合格,一种微小的成就感浮上他的心头。宇文姬涨红了脸,蜷曲着身子侧躺在草席上,无辜地看着薛崇训道:“我这姿势好奇怪啊,又动不了,羞死了……”第七章波光声色者,也可以说成是声音和颜色。薛崇训不仅贪恋地用手背轻抚着那凝脂般雪白颜色的肌肤,欣赏上面的点点水汽结成的水珠,更贪恋她轻轻的呻吟声音。她的声音并不是细腻的清脆的那种类型,嗓子有点低沉,却富有妩媚的节奏感,别具滋味。薛崇训的手指就像触碰着嫩豆腐,仿佛稍稍一用力就唯恐将其弄坏了一般,轻得叫人心急。宇文姬迷离的眼神看着俯身在自己跟前的薛崇训,只见他那宽松的轻袍领口里结实的胸膛,她已经动情了,双目含春,舌尖偶尔会舔一下朱唇,喉咙轻轻地蠕动着。薛崇训慢腾腾的,她也动弹不得,急又急不来,就像一个身处沙漠的人,急切地渴望着甘泉却又只能枯坐苦等。在安静轻柔的表面下,是一颗火山爆发的心。薛崇训知道,其实宇文姬的内心是如此火热,只是平日被礼仪束缚还会如此规规矩矩吧?绳子束缚了她的身子,却释放了她的内心。薛崇训满意地看着自己结成的网,她的胸部上下被麻绳恰到好处地挤压发涨,**因充血而变得就像两颗红得娇艳欲滴的葡萄。此时她是非常得敏感,他根本不需要费劲,手指轻描淡写之间就能让她身子发颤。在温暖的空气中,充斥着一股别样的体香,叫薛崇训闻着十分舒心,但细闻之下又似乎什么气味都没有,这是女人散发的雌性激素?“薛郎……”宇文姬总算到了忍耐的极限,挣扎起来,但她不是想挣脱,而是想要。薛崇训一直很专心地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专心让他仿佛能设身处地地感受到她的感受,于是恰到好处地在她耳边轻轻说道:“想要了么?”宇文姬的脸一红,迟疑片刻点了点不语,她现在依然会感到害羞。“为什么每当这种时候我都会想起大明宫教坊曲?”薛崇训看了一眼她美丽的脸蛋上羞臊的红晕,不慌不忙地说,又浅吟道,“涤蓝翎,沧海倾,怎断桃洲不舍情,相思绿柳营。人飘伶,影孤伶,书断渊渟尺素轻,枉添苦梦萦。欲了情,难了情……”他仿佛在品味这种心情,如见美好的事物,非常想占有而不得,那种磨人与无奈。宇文姬除了对他的迟钝缓慢感到恼怒,也受到那带着磁性的男人低沉温柔的声音引诱,她不必在意薛崇训究竟说了些什么,只需要他在说话就好。在**的影响下,宇文姬感受到了许多让人沉迷的东西,特别是薛崇训认真专注时给她的吸引。从他一丝不苟地绑绳子开始,到现在他专注看着自己的眼神,都让宇文姬特别迷恋,男子认真的时候好像对女人特别有吸引力。而薛崇训从她的眼睛里也感受到了她的倾慕之心,他感受到了被爱的感受,这种感受包括了自恋、成就感或是其他什么?总之是非常受用,是单纯发泄**是不可工日而语的事。他开始亲吻她的大腿内侧,光洁柔滑的肌肤口感特别好,鼻子直接贴在那裸露的皮肤上,尚能闻到她的气息。这回的亲吻不是那么轻柔了,他还在吸允,把那柔软的肌肤像果冻一般吸进口中,放在一块皮肤换地方时,能看见刚才那块皮肤上留下了红色的痕迹,就像淤痕一般。如此这般的吸允,能让她的感觉不只停留在皮肤表面还,还深入里层,甚至骨髓……她的呻吟愈加频繁,在迷恋的喃呢中,她的双腿躁动,想并拢想分开都不得。束缚压抑让她的双腿在微微地颤抖。“薛郎,你在往上……”宇文姬总算忍不住说出了自己的要求。于是薛崇训缓缓上移,到了腿的根部与身子交接的地方,但并不触及那要害之处。宇文姬带着哭腔道:“右边一点……啊!”在渴望之中,她的声音渐渐放得开了,婉转的动听的饱含感情的音乐让这朦胧的小木屋春意盎然。温暖的屋子,因为水雾让烛火的光亮朦朦胧胧发散,就像一团团光晕。娇娘在草席上挺起腰肢,后仰的头让长发凌乱散开,伸直的脖子分开动人。薛崇训由于被自身的渴望蒙蔽,说话也不怎么用脑子了,只管说着一句单调无甚意义的话:“宇文姬你想要了么?”她本来就很急切了,听得这样一句仿佛咒语的话,就像心理暗示一般,就更加急迫了,用哀求的口气道:“薛郎我们来吧,你干嘛非要这样折磨我?”“这不是折磨……”薛崇训停下舌头,歇了一口气道,“是为了快活的时候更加强烈,更加用心。”“你干嘛停下?”宇文姬没好气轻斥。薛崇训无辜道:“你问我话,我对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