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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笨见识也有,当然听得出来孙氏的意思,她心下明白:薛崇训毕竟管得最多的是外面的事,这府里的微妙关系还是孙氏李妍儿她们最厉害,其他nv人都得看正妃的颜sè。姚宛想明白了就急忙答应下来。孙氏满意地点点头道:“一会你到我那边来,说说事儿。”“是。”姚宛轻声应了。……过了一个多时辰,房里的人都睡熟了,姚宛便开mén出来向听雨湖那边走。路上遇到两次巡夜的奴婢,但见是薛崇训房里的丫头也就没有多问,姚宛顺利地去了书房院子。路上的房檐下挂着一些灯笼,她也提着一盏灯,路倒不算黑。她的脸sè红扑扑的心里一股说不出的滋味,因为她听到李妍儿在薛崇训面前埋怨一件yínluàn之事,好像薛崇训和岳母也有见不得光的关系。饶是姚宛耳闻过权贵大夫中的不雅之事,这时发生在自己身边,仍然有些难以接受。当然她是不会对孙氏说的,装糊涂是最好的办法,心里明白就行了。在此之前她根本就没想到薛崇训和孙氏竟然会做那样的事,看孙氏很端庄贤慧的一个人,薛崇训看起来也很正派,结果……姚宛脑子里一团luàn麻,已经走到书房院子mén口了,孙氏的丫鬟将她带进院子,走到屋檐下时只见孙氏房里的灯还亮着,应该是在等她吧。“咚咚……”丫鬟轻轻敲了几下mén,mén一打开二人便走进去了。只见梳妆台旁边放着一副灯架点着蜡烛,起先外面看到的灯光就是灯架上的烛火。孙氏正坐在一把软木椅子上绣着什么……姚宛见状又产生了一种感觉,孙夫人本来就应该是那种很贤淑的nv人,既会管理内务又会针线nv红,nv人干的事儿她没有不会的。姚宛甚至怀疑起先在薛崇训的起居室听错了,可是默默一想李妍儿的话清清楚楚的,不可能听错呀……姚宛正胡思luàn想时,听得孙氏和丫鬟说话,把xiǎo翠等人都打发出去了,她放下手里的针线,指着旁边的胡床亲切地叫姚宛坐。“你虽然进来没多久,但我并没有把你当外人。你以前的事我也知道了,也别怪薛郎,儿郎们在外面办的是国家大事……”孙氏好言说道。姚宛急忙接过话来:“我自然不敢有丝毫怨心,并对薛langxin存感激。前事已成定局,如果不是薛郎出手施恩买下姚家的nv眷,我们的日子恐怕会比现在艰难数倍。”虽然她对薛崇训照样有些抵触,这种事儿仇恨倒真谈不上,毕竟在公务上曾是她们家的敌人,但是在孙氏面前当然不能表现出来。孙氏满意地点点头:“不仅是nv眷,姚崇犯的是谋逆大罪,法办你们家那几个兄弟的xìng命都保不了,现在虽然是流放岭南吃些苦头,可姚家的香火因此传下去了,这便是大事,你说是不?”对于孙氏晓之以义动之以情的话,姚宛对她也是相当佩服,显然只有知书达礼人家的nv人才有这样的风范啊。姚宛不住地点头,敬重之意毫不掩饰,如果不是听到那件事,姚宛真觉得孙氏就像自己的长辈一样关心自己。孙氏沉yín片刻,便问起了她最关心的事儿:“薛郎有没有和王妃同房?”姚宛道:“嗯,他们在一个屋里,已经睡下了。”孙氏眉头一皱,有些尴尬道:“我说的同房不是睡一个房里,是……你懂我的意思么?”姚宛把头埋的很低,耳根子都红了,“嗯”了一声。“你当值的时候,薛郎没让你侍寝过?”孙氏问道。姚宛愕然道:“没……有时候郎君会在自己房里过夜,但经常是一个人睡。”孙氏笑道:“裴娘和董娘经常侍寝的,这种事儿你告诉我没什么。”“我真没有……”孙氏上下打量了一番姚宛,从胸脯、tún部到修长的腿都看了个遍,直看得姚宛面红耳赤坐立不安。“你还是黄花闺nv吧?”姚宛低声道:“先父管教得严,我又未成亲,不能和男子过多来往。”孙氏皱眉想了想说道:“那你把刚才薛郎和王妃的事儿仔细说一下,我才能明白……我也不好问妍儿,有些误会,你来说罢。”姚宛哭丧着脸,张了张嘴不知道从何说起,只道:“床上挂着幔帐,我也看不甚清楚,总之他们是同房了的,夫人放心吧。”“那他们说了些什么?”姚宛暗自嘱咐自己,千万别说那事儿,便避重就轻地说道:“薛郎说了些宽慰的话,王妃……也没说什么,然后就睡下了……”“仔细点说,从他们宽衣解带之后起。”孙氏正sè道。姚宛想了想,一开始是李妍儿埋怨薛崇训欺负她娘,然后争执了一番,薛崇训又说了好听的话。这一段姚宛不能讲出来,要装作糊涂才行,她便私自省去了前面的事儿:“郎君说、说……我要进去了,可能有点疼,忍一下就没事了……”说到这里,姚宛真想扇自己记耳光,她绯红一张脸,又迫不得已地说道:“然后就听见王妃痛呼起来:我流血了,好疼,你骗人家,欺负人家……”孙氏满意地点点头,“是那么回事了。然后呢,薛郎有没有完成那事?”姚宛哭丧着一张脸说:“郎君说过一会就没事了,说了很多好话。可是王妃说你那个、那个……大东西太可恶,把人家nòng得很疼,不要了!还不如……不如你的舌头……”姚宛说得力气都没有了,这都是些什么luàn七八糟的,我是怎么说出口的,他们也太那个了。孙氏也是愕然,“有没有继续?难道薛郎就这么迁就着她?”姚宛道:“然后王妃就哭起来,说她要死掉了,还咬了郎君一口……郎君也没生气,说养两天又没事了……王妃吵着说再也不要你折腾人家……”孙氏脸sè露出一丝微怒:“她是一点苦头都吃不得,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儿?要是宇文神医的yào方真有用,到时候让侧妃或是丫头生出长子来,岂不是麻烦的事儿!”孙氏想了想叮嘱道,“在家里你多个心眼,给看着,薛郎要是找别人侍寝就劝劝,外头我有其他办法。”姚宛忙道:“我身份低微,怎敢去管郎君的事?”孙氏摇头道:“没事的,只有有道理薛郎听得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