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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为了什么大义去听从一个逼死自己丈夫,还要杀自己的儿子的人,就算她也知道站在薛崇训的角度任谁都会那么做,但这并不能消除她的羞耻心,薛崇训宣扬的什么大义在她看来就是恬不知耻地去屈服仇人。情绪激动之下,龚氏就叫丫鬟出去传信,说自己想见晋王。她非要当面质问并骂他一顿才能表明自己的廉耻,绝不愿意这样不明不白就成了所谓的大义灭亲的“女中丈夫”!没过多久,不料薛崇训就真进院子来了。这段时间幕僚们来cao持政务,薛崇训就可以偷懒,他这是闲的。龚氏见他一副闲庭信步的样子,心里就更气了,当下就上去质问。薛崇训见她怒气冲冲的样子,自己却并不动气……眼下不需要嗣泽王妃合作也办成了正事,他完全就不在意这个第二回见面的女人怎么一个态度了。他回头看见一种树上开满的白花正在飘落,便保持着闲适的神态左顾而言他,指着那几棵树道:“这是什么花,这么早就落了?”龚氏看了一眼那“落白”阵阵,怒道:“果然你就是一个为了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如此欺骗人们你就没有一点愧疚之心?”薛崇训的脸色忽然露出一丝冷笑,说道:“满口仁义道德的人能办成什么事?李义珣办成什么了?你说我不择手段,但是我家的妻儿活得好好的,治下的百姓也活得好好的没见路上有冻死饿毙的人,我无耻么?”被这么一番歪理抢白,龚氏一时还找不到辩驳的词儿,她怔了怔说道:“先夫贵为大唐宗室,出身高贵流着高祖皇帝的血,心怀正义,如今尸骨未寒,我不准你这么说他!”薛崇训脸上叫人恶寒的冷笑转瞬即逝,很快他又恢复了淡然,指着树下的白花瓣道:“嗣泽王妃的心情如何伤感,又闲来无事,何不把那些落花葬了?”龚氏道:“我不会那么矫揉造作。”薛崇训沉吟道:“尔今死去侬收葬,未卜侬身何日丧?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龚氏愣在那里,显是听懂了这两句诗的意思,虽然女子无才便是德,不过这些贵妇哪个是傻的。她问道:“你利用完我的名义,就要置我于死地?”薛崇训心道:我迟早要杀了嗣泽王的那些儿女,留着你你不一辈子恨我?他正待要明白告诉龚氏,但转头看过去时,忽然又发现这妇人的身材确实不错,虽然不够柔韧妩媚,强在圆润丰腴……至于脸蛋也不能恭维,端端正正的毫无特色,正符合高门贵族择偶的标准。出于某种原因,他便把到口边的话给吞了下去。今早起床时薛崇训又毫无意外地“一柱擎天”,在长安时感觉妻妾太多应付不过来,但一出国门又充满了各种**。他春梦醒后想过弄个侍候人的丫鬟来玩弄,但发现那些低等丫鬟都干巴巴的没啥嚼头,毕竟长得俏的小娘和有才能的男人一样并不是随处可见,总是能被有权势者发现其价值,在这种偏僻的地方大族家里用俊俏的小娘做粗活实在浪费很难见得。而且薛崇训住的那地方是大堂的偏厅,常有武将幕僚进入,在那里抓一个丫鬟就开搞总是有点没面子。现在发现龚氏还挺年轻的,薛崇训难免就动了yin心,完全是本能。李义珣都已经挂掉了,只怪他能耐不如人失败了就变成“寇”,薛崇训再抢他的老婆完全没有心理障碍,资源当然不应该浪费。他当下便不动声色地说道:“你一介妇人,也不一定就要赶尽杀绝……当然我要灭你不过就是一句话,要保你也只是一句话,就看你表现得如何了。”“你什么意思?”龚氏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她觉得上回见薛崇训也是举止有礼,颇有贵族的风度,哪想得忽然就要变成“禽兽”了?薛崇训笑道:“没什么意思,你一大早把我找到这里来,难道我就这么回去?”龚氏见他肆无忌惮地盯着自己的胸和腰看,情知不妙转身就欲逃,但哪里还来得及,手腕上顿时一紧,立马被一只粗糙有力的热乎乎的大手给箍住了,她忙呼道:“放开我!”薛崇训趁势一把就搂住她的后腰,将她的身体抱了过来,可是她穿得挺厚这么一抱就光摸到厚厚的衣服了。不过女人身上总是有股香喷喷的女人味儿,也够薛崇训心猿意马的。龚氏大急便呼救起来,奴婢听得声响便跑了过来瞧,薛崇训回头道:“滚!乱说话便小心你的舌头。”那丫鬟吓得脸色苍白,转身一溜烟就跑了。薛崇训说道:“你看罢,你就是叫破嗓子都没用,天下好像没有多少人能管得着我的好事。”龚氏忙软下口气求道:“薛郎贵为亲王,应自持身份,不能这样……有话好好说。”“我们进屋好好说罢。”薛崇训便拉着她往屋子里走。“您这是何苦,妾身不过是残花败柳。”龚氏哀求道,见毫无作用又激他,“有能耐的郎君不会强迫女人做不愿意的事,他会先得到别人的心。”薛崇训道:“得不到心,得到人也不错。”龚氏道:“薛郎这样的郎君天下多少女子心仪,你只要对人好,人家还能不领情么?”第三十二章折花从内宅里吓得跑出来的丫鬟刚出洞门,就在屋檐下撞见了王昌龄和张五郎_&&丫鬟埋头欲走,不料被王昌龄张开手臂拦住:“好不知礼,是你先走还是咱们先走?”丫鬟忙垂手立于道傍默不作声,王昌龄见她神色奇怪,便看了一眼北边问道:“晋王呢?他在里面作甚”“奴儿不知道……不知道”那奴婢急忙捂住嘴,拼命摇头,想起薛崇训要割她的舌头脸色十分难看,那些王孙贵族残暴起来啥事干不出来,她完全相信薛崇训不是说着玩的王昌龄见状已猜到了**分,也不为难面前的丫头,挥手道:“你走罢”“是”奴婢逃也似的一溜烟跑了王昌龄回头和张五郎面面相觑:“咱们恐怕得回去等一阵子,等薛郎出来再说”“也只有如此”张五郎一本正经地点点头俩人一面说一面就转身往回走,这时听得嘀咕道:“嗣泽王妃的容貌并不怎么好,薛郎何必为此影响自家美名……”张五郎笑了笑,低声道:“少伯正值年少,看小娘便只顾看脸;薛郎年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