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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神色淡然地跪在冰凉的地面专注施针的场景,耳边是老爷子絮絮叨叨地讲着晏惊鸿如何不求回报地救治山民,张川朴突然笑了。自己好像是真的被老爷子洗脑了啊!那该怎么办呢?张川朴带着这样的疑问阖上了眼帘。一墙之隔,张老爷子赌气地挂断了电话。远处的大山里,晏惊鸿很是无奈地看了手机一眼,不自觉地叹了口气,然后将衣服晾好,转身回屋休息了。顾庭站在阴影处,直到晏惊鸿屋里的灯灭了,才又重新点燃了一支烟。烟气袅袅升起,很快被来自山林的夜风吹散。远远望去,只有明明灭灭的星火,以及已经与夜色融为一体的身影……作者有话要说: (时隔两年多,终于再次申榜成功,真的是非常五味杂陈!感谢各位小天使们的支持!今天就先到这里了,明儿见!)☆、第23章第二十三章道听途说即便前一天睡得晚了,晏惊鸿还是在早上六点钟准时起了床。洗漱一番去了厨房,一个炉灶炖上米粥,一个炉灶放上李浩的药,再起一个炉灶是给晏鹏程准备的。忙忙碌碌的一早上,等到炉灶都熄了火,晏惊鸿又拎着药锄去了后院。此时,晨光微熹,远处的山林被阳光镀上了一层暖色,整个大山深处重又鲜活了起来。有悦耳的鸟鸣声隐隐传来,晏惊鸿舒展了几下筋骨,正要埋头干活,隔壁有脚步声响了起来。晏惊鸿根本就不用回头,便知道来人肯定是顾庭。当然,来人也确实是顾庭。又是一夜难以安眠,再次模模糊糊的醒来时,顾庭便闻到了隔壁传来的混杂着药味儿的米香。静静地躺在床上听了许久,直到听到脚步声出了屋,顾庭就起了身。原本以为能再跟着免费的导游四处散散,却是没想到在大门口等了一会儿也没见晏惊鸿出来。顾庭犹豫了片刻,又返回了院子,眸光一扫,便往菜园子这边来了。然后,等晏鹏程硬撑着精神起了个大早来给他小姑奶奶请安时,就瞧见了隔着一道篱笆墙蹲地上干活的两个人。虽然吧,两个人是各干各的,也没什么交流,可不知怎么的,晏鹏程就是觉得很碍眼。当然,碍眼的肯定不是他家小姑奶奶!凉飕飕的小眼风在顾庭的后背一阵刀光剑影,直到顾庭若有所感地回了头,晏鹏程又是一个挑衅的眼神,然后不等顾庭回应,晏鹏程就跟他家小姑奶奶搭上话了。“小姑奶奶,早上好!”这会儿没错了,真的是早上呢!“早上好!”瞧见大侄孙子如此听话,晏惊鸿觉得可以原谅他昨晚的善意谎言了。“您这一大早上的,又是忙活什么呀?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您千万甭跟我客气啊!”丝毫不知自己逃过一劫的晏太子爷,只因为得了他小姑奶奶一个好脸,顿时觉得自己头也不晕了,眼也不花了,浑身都是干劲,一把挽起袖子,就是要帮着干活。“不用。”“……”得!这是又被嫌弃了!晏鹏程一时有些悻悻的。瞧着熊孩子臊眉耷眼地瞬间没了精气神,晏惊鸿明知道他是装的,到底还是施舍了点长辈爱:“早饭吃了没?”“没!”瞧这小嗓子亮堂的,可真不像没吃过饭的。晏惊鸿扫了晏鹏程一眼,懒得跟他较真,抬手一指厨房,说道:“灶上还有温着的米粥。”“您特意给我留的?”晏鹏程很是无师自通往自己脸上贴金的技巧,边说边拿眼去扫顾庭,语气非常的嘚瑟欠揍。结果,换来的就是顾庭轻飘飘地收回视线,起身拎着摘好的青菜走了。一拳打在席梦思床上,晏鹏程差点闪了腰。眼瞧着顾庭走远了,晏鹏程眼珠子一转,一屁股坐在了晏惊鸿身边。“小姑奶奶,跟您说个事儿。”“嗯。”根本就没注意到两人眉眼官司的晏惊鸿,仍在兀自忙碌着。听到晏鹏程说话,只是随口应了一句。这样不端正的态度,晏鹏程有些不满意,但也不敢表达出来,只能自己给自己顺了顺气,才敞着嗓子来了句:“您以后离刚刚那位远着点儿。”晏惊鸿手下的动作顿了一瞬,却在晏鹏程注意到前又恢复了正常。只听她清清淡淡地接了话:“为什么?”“这还有什么为什么呀!您长得这么漂亮,某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最喜欢朝您这样的小姑娘下手了!您可得当心着些!”“当心什么?”“当心他……”“我连你都不怕,我怕他做什么?”“……不是!小姑奶奶,您这话是几个意思啊?”刚刚还抹黑别人抹黑得非常爽,却是没想到意图还没达到,晏惊鸿竟然拿他跟顾庭做了比。晏鹏程一时压不住脾气,就是要蹦高。结果,高没蹦起来,晏惊鸿却是一盆冷水兜头泼在他身上了:“哦,就是想起来前一阵子看的那个热闹,什么华娱太子爷花心滥情脚踏四船、小花旦钟媱强颜欢笑恢复单身,热搜上是这么写的吧?”“……”明明已经远离了,热搜也已经不知道换了多少波,可伤疤再一次被掀开,那些猝不及防的被愚弄的回忆扑面而来,晏鹏程一时间没了动静。“委屈了?”晏惊鸿放下药锄,拍了拍手上的土,施施然地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晏鹏程问道。“……”委屈吗?当然委屈!他是混账,是花心,可谁还没有个浪子回头金不换的时候呢!可结果呢?一颗真心捧给了狗!不对!那姓钟的连个狗都不如!他大把的钱撒出去买了狗粮,狗还能给他撒个欢儿呢!那姓钟的却是前一秒还跟他演缠缠绵绵到天涯呢,后一秒她就变成了苦守寒窑十八载的王宝钏!晏鹏程目眦俱裂,双拳握紧往地上一砸,松软的土地上就是一个深坑,可见他是生了多大的气。可晏惊鸿仿佛没注意到一般,就只是冷冷淡淡瞟了一眼晏鹏程,再次幽幽地开了口:“道听而途说,德之弃也。你弃德,便莫要怪德弃你。自己立身不正,更该严以修身,慎独自律。如刚才那般搬弄口舌,信口雌黄,岂是大丈夫所为?”“……我……”习惯了三不五时地被晏惊鸿训斥,可晏鹏程还是头一回意识到,晏惊鸿是真的动了气的。有心想为自己辩解几句,却又知道晏惊鸿说的句句在理。他确实是受够了捕风捉影的苦,虽然平时表现的丝毫不在意,但只要一想到那些键盘侠恨不得要将他晏家祖宗十八代都钉在历史耻辱柱上的丧心病狂,晏鹏程心里就止不住地愤恨。可再愤恨又有什么用?他又不是没有解释过。结果呢?他越是解释,那些键盘侠越是跟闻到了臭味的苍蝇一般死咬着他不放,然后,不仅他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