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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高马大的护卫,还有那抚着鞭子,坐在一旁的越嘉梦,她只得含着笑,一礼:“二位宗姬大驾光临,有失远迎,不知……有何吩咐?”越嘉怜扭身笑道:“自然,是为你答应的事了。”44.定风波(2)勿至九重城。本想着越嘉怜弄了个季瀚清入府,要应付这位校尉就得废上好些功夫,应当不会来找她麻烦,没想到还是来了。云意姿奉了一杯茶水到她跟前:“不知宗姬娘娘说的是什么事?”越嘉怜不接,重重一哼:“再要敷衍?我知晓你与公子珏私交甚好,便想着让你帮我一个小忙罢了。又没叫你作何伤天害理之事,怎么偏要多番推诿呢?”云意姿大惊道:“不知是谁要这般污蔑,我与公子珏清清白白,断无任何私下往来。”越嘉怜美目一凝。没有想到她能脸不红心不跳地否认,想着那人同她信誓旦旦地说,分明看见这云氏与燮国质子有所苟且,描述得绘声绘色,夜晚那公子珏,还从她的屋里翻出……她嗤笑一声:“一个两个都说清白,难道我的耳朵是聋的、眼睛是瞎的么?不过呢,我对你们究竟是何种关系,并不感兴趣。你只需乖乖照我的吩咐办事,否则,休怪我翻脸无情。”说到最后,面上只余阴狠。云意姿却敏锐地捕捉到了她话里话外透露出的消息——莫非有人与越嘉怜告密,称她与肖珏有染?还是越嘉怜手下的人看到了什么?她心思急转,见越嘉怜没有追究的意思,只步步逼自己帮她成事,遂正色道:“不瞒宗姬娘娘,这位公子珏,乃是周国国君的妻弟,王后娘娘仁善心慈,常命我们多加关照,至于所谓私交,实在是子虚乌有。还请宗姬娘娘不吝告知,您私下约他相见,究竟是作何打算?”越嘉怜但笑不语。越嘉梦却冷笑一声,“jiejie何需同这贱婢废话!我只需一鞭,她便会乖乖听话了。”云意姿可没忘了,越嘉梦那鞭子上长着倒刺!若是受上一鞭,怕是要生生挂下一块血rou了。可她这般嚣张,云意姿淡淡看她一眼,越嘉梦一个激灵,倏然起身道:“你敢瞪我?”猛地甩出一鞭。自从被季瀚清划伤脖子,云意姿便常去寻雁归请教,学了些防身的技巧,这时躲得飞快,那鞭尾只撩到她一片裙角。竟敢躲开?越嘉梦更是火大,扬手又要甩来一鞭。越嘉怜“诶”了一声,慢吞吞地制止道:“无需动粗。这媵人细皮嫩rou的,又不是你手底下那些惊鹊卫,打坏了,叫我怎么跟王后娘娘交代?”“交代?”越嘉梦冷哼一声,“只是个奴才,有什么需要交代的!”嚣张跋扈若此,越嘉怜却是伸手,亲昵地点她额头:“你呀。”越嘉梦哪里不能领会,jiejie的意思是给她一个警告即可,不许动手。眼珠一转,瞧着云意姿,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敌意。云意姿才不搭理,只对越嘉怜道:“若宗姬娘娘不告知于我,恕难从命。”越嘉怜定定看她,突然和颜悦色道:“哪里有什么打算?只是约他吃一杯茶,当面说开一些误会罢了。唉,公子少年心性,难免执拗,似乎对我误会颇深,怎么也不肯与我冰释前嫌,只能借你这东风使使了。”误会?云意姿哪里信她的鬼话,定是之前潜入小榭之中,做了什么难以启齿之事,否则,肖珏也不会厌她若此。依云意姿看来,这鱼水之欢,需得你情我愿才得乐趣,一方强迫威压,偏要霸王硬上弓,不会生情只会生怨……更何况,肖珏才十四之龄,这越嘉怜便要如此生猛,与那些亵.玩童女的恶霸何异,倒是不亚于禽兽行径了。云意姿看着越嘉怜的目光微妙起来,又寻思,是不是也应该反省一下自己?一想,立刻心安理得:她跟肖珏又没有真枪实战地发生什么,只是亲了一口,抱了一下,算不得禽兽。顶多徘徊在边缘。“你可会写字?”越嘉怜自然猜不到云意姿心中想法,状似随意地问道。越嘉怜定是把她调查清楚了,之前在周宫,云意姿倒也学过一些笔画。犹豫片刻,便不打算隐瞒:“是会一些。”“只是不曾有纸笔……”话音一落,立刻便有人捧着成套的纸墨笔砚到了跟前。云意姿哀叹,她就知道,越嘉怜定是有备而来了。在越嘉怜明面含笑内里威胁、以及越嘉梦虎视眈眈的视线中,云意姿将一手掌大小的笺纸铺开,硬着头皮问:“约至何处?”“停云楼。”越嘉怜似笑非笑道。停云楼……还真会选地方。这宫中确实是有这么一座阁楼,就在太液池的尽头处,池边常年雾起,位于尽头的楼宇更是浸没白雾,仿佛停于云间。“停云”二字,倒也名副其实。更重要的是,此楼自先王时已经废弃,常年人迹罕至。而且这停云楼里边的一个云字,正正合了她的姓,让这纸笺的可信度有了十之七.八。只是……依她性格,绝不会作出主动邀约这种事吧?依照肖珏的头脑,应该能猜到吧?云意姿一想,便放心下了笔。这手字,乃是前世同素商殿的一位侍内学的,听说那人未去势前是家中独子,父亲是个文官,教他写得一手好书文,大篆小篆,行书狂草,还有极为正规的簪花小楷。云意姿盯着笔下的字,有些恍惚。说起来,前尘竟是如梦似幻,年月日久,有时错觉那些记忆,会不会只是她经年一场大梦。没有百国宴没有梁怀坤也没有国破人亡,更没有城楼一跃。梦醒之后,亦是乾坤颠倒,人事不清。譬如那侍内,她只记得他写得一手好字,至于旁的,早已没了印象。越嘉怜接过纸笺,将上面两行清晰地念了出来:“云鸿相约处,雾至九重城。”念完便不说话。云意姿还以为她发现了什么端倪,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