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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对他,竟会令他从灵魂深处生出无比的战栗与满足,宛如一片龟裂的土地上,一道裂痕,被春雨滋润填满的感受。宛如初生婴儿降临世间,对这个世界纯粹的喜悦的感受,枝枝蔓蔓地生长,紧紧缚住心脏。回味着那个满含战栗的相拥,难舍难分的痴缠,就像是从很久很久开始,一直在等待、一直在渴求的夙愿……终于得到了满足。他的手缓缓放下,忽然笑了出来。云意姿听完素折的话,脸都绿了。所以那个梦……不是梦。她轻薄了肖珏,还是那样一个十八般武艺齐上阵的……深入的吻。云意姿缓了好一会儿,脑瓜子才不疼了。别说,小病秧子的唇还挺软,有种说不出的香气,滋味算是极不错的……猛地意识到,自己竟然在回味,云意姿忍不住念了声阿弥陀佛,想到她曾经信誓旦旦对越嘉怜说过的话……云意姿羞愧无比,慢慢地拉起袖子,罩住了脸……晚节不保。还是装一无所知了吧。毕竟,她是在发着高热、神志不清之下做出来的举动,全然是无心之举,无心之举。她一点不记得。也一点不觉得有什么罪恶感。云意姿正好好做着心理建设,手腕忽然被人拉起,握住。从腕骨开始轻轻摩挲,而后沿着拇指一寸一寸缓缓摩挲到指节,如同上瘾了一般,痴缠病态十足。云意姿睁眼,素折不知哪里去了,床边坐着一个人,是那去而复返的少年,用一种腻得吓人的眼神盯着她,把玩她的手指。抽手,不论怎么使劲就是抽不动。云意姿目光乱飘,飘过来飘过去,不知怎么就飘到了他的嘴唇上。薄软凉滑,像她前世最爱吃的一道糕点。这一次的意味大不一样,既非小病秧子中药,也非强迫敷衍,是她色迷心窍,轻薄在先。那种真实的感受重新降临,云意姿只觉一股热度慢慢地上了脸,多是懊恼、惭愧成分居多,肖珏见她脸红,立刻明白过来,她定然是想起来了,她对他……一时间,他的脸更是红得厉害,脖子一片都是绯色。只是想到她也如此羞涩,心中那股别扭便被冲淡许多:“你,你不用在意。我晓得,你只是情难自禁。”“其实,我,我也……”不知怎么便结巴了起来。69.意风流(7)我来保护云娘。……“公子,你不是说,去看药煎好了没有么。”云意姿想尽快把这一篇翻过,趁他犹在结巴,飞快提醒道。未说出口的话噎在喉咙,肖珏忍不住瞪了她一眼,云意姿回以无辜的脸色,肖珏遂撇了撇唇,将碗送到云意姿面前,她伸手要接,他忽然改变主意,拿开了一段距离,提着勺子在碗里转了转,微笑道,“你受了伤,不方便,让我来吧。”“……”说着,便舀了一勺黑乎乎的药汁过来。云意姿抬眼把他一瞅,默了默,不就喂个药,俩眼睛怎么亮得跟黄鼠狼似的。干脆利落地张嘴含住,他见她接受了他的投喂,笑得眼睛更弯、耳朵更红,药汁入口,苦得舌根发麻,云意姿忍不住眉头微皱。他却像是吃了蜜似的,坐在床边一脸春色荡漾,看得云意姿只觉嘴里药味更苦,心中五味杂陈,特别不平衡。他忽然抬起袖子靠近,在她唇角轻而细致地一揩,“脏了。”云意姿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这么洁癖的小病秧子会作出这种举动,一下懵住了没动。他见她如此,无奈摇头,唇边笑意加深,突然又将勺子怼了过来,在云意姿的唇边轻轻一蹭,见她仍是木木的蹙眉凝他,震惊之色难以掩饰,失笑道:“来,张嘴,啊。”耐心低哄,就像对待三两岁不听话的无知幼童。云意姿被他这副模样搞得一阵恶寒,却是不情不愿地张开嘴来,苦涩的药汁顺着口腔流入喉咙,一勺接一勺地,药碗不知不觉便空了大半。虽然这期间没有什么过分的举动,小病秧子却一直盯着她的嘴唇不放,那目光炙热奔放,仿佛在确认什么一般,云意姿蓦然只觉一股气闷直冲天灵盖,俗称恼羞成怒,将碗用力一推:“不喝了。”“太苦了么?”他十分善解人意地收回放到桌边,慢慢地支肘撑腮看她,目不转睛,脸色竟是无比轻柔,云意姿的头发都要一根根竖起来了,一听这种语气就料定没憋什么好水,忍不住揽着被子将自己遮得严严实实,方才对他认真道:“公子,你不用感到歉疚,真的不用。这段时间,你肯定有事要忙吧?不用特意留在这里照顾我的。为公子挡那一箭,是我心甘情愿,我做这些,并不奢求公子回报,真的。我只是不想见到公子受伤。”不想看到你就那么死在梁怀坤的手上。云意姿叹了口气。自她重生以来,很多事都发生了改变,一些人的命运也都偏离了原本的轨道,比如聂青雪,比如越嘉怜姐妹,谁也不知道肖珏的命运会不会也发生改变,梁怀坤重生已成事实,那么依照那个人的秉性,为了防止前世重现,他定会千方百计对肖珏痛下杀手。如果小病秧子就那么死了,那她至今所为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更可怕的是,梁怀坤定然会集中所有精力到她身上,届时,她将永远逃脱不了梁怀坤的魔爪,云意姿绝不愿意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说到底,令她方寸大乱的一切源头还是——为什么梁怀坤也重生了?!云意姿不禁疑窦丛生,难道说,“死而复生”这种事并非什么机遇,也绝非偶然,难道他们双双还魂的背后,有什么玄机,或是关联?云意姿正陷入沉思不能自拔,一道轻微如叹息般的语句飘来:“……叫我朝蕣。”“不要叫我公子,”不知什么时候,他将手伸进了被子中来,找到她的紧紧握住。肖珏的目光中含着一股痴态,低眸注视着云意姿,不知是因屋内光线,还是从下往上看的缘故,他的神色看起来暗得过分,甚而有点吓人,仿佛丛丛深林中一只伺机而动的巨蟒,下一刻便会扑上来将她缠住、绞紧,张开血盆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