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书屋 - 言情小说 - 我渣的病娇登基了(重生)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02

分卷阅读202

    不想竟会在此遇见大人,当真是……如梦似幻。”她瞧着青年有些欲言又止。

王炀之失笑,好像知道她要说什么:“女郎不必为王某忧扰。人生于世,总有失意之时,何况仕途沉浮多变,本乃常事。王某反倒不觉是祸,而觉是一桩福事。”

他目光投向远处,悠远空灵,“若不得君王厌弃,不至此处,也不知鳜鱼还能这般肥美。更不知,这世上还有比桃花酿,更叫人欲罢不能的春酒。秦烹惟羊羹,陇馔有熊腊,实是令王某流连忘还。”

“大人豁达。”云意姿微叹,世人能有几人有他这般心性?

“当不得这二字。王某只是凡人,只是不能脱出六欲,仍囿于口舌之欲罢了,”

王炀之自嘲低笑,话锋一转,“只是女郎,又为何会出现在这荒山野岭?莫非是遇到了什么变故?”

云意姿顿了顿,猛地一拍脑袋,被肖珏整那一出,她把郭莺莺给忘了!

“此地不宜久留,我朋友被山匪围困,危在旦夕,我得速去俞家搬救兵!”

谁知王炀之拉住了她,“不知是哪个俞家?”

“俞白。”

王炀之舒了一口气,“没想到,竟是如此巧合。这俞白,俞绛敛,正是与我师出同门的小师弟。我与之曾同在半衡书院修学,初来此地,本就想去拜会一二。既然女郎要去俞家,不如一同。”

云意姿点头答应。

“且稍等我去拿些东西,稍后与女郎一同拜访俞家。”

王炀之收拾了东西出门,却见云意姿晕倒在地几个黑衣人围在她的身边,王炀之面色一沉,掷剑而去,定定地竖插在草地之上,正好拦住他们去路。

“你们是何人”

那为首的蒙面人扭头,精光在眸底一闪而过,忽然袖子一展,将手中令牌亮出。

“四王子?”王炀之眯了眯眼。

……

云意姿梦见了一条蛇。

那条蛇色彩鲜艳,鳞片细长,满嘴毒牙。

吐着鲜红的信子,从她的下颌,行至锁骨,游离到小腹,盘踞在腰间。

张开血盆大口,要将她一口吞下。

她因那潮水般卷来的冰冷的死亡,而战栗个不停。

云意姿一头冷汗地惊醒,想要逃脱,却发现她的双手,不知被什么给捆住了。一片漆黑,双眼也被布条蒙住。

她微微张开嘴,便被一块糕点堵住了全部声息。

甜腻感在舌尖绽开,是很熟悉的滋味,她曾经很爱吃这种点心,素折常给她做。

那根手指不肯离去,在她艰难地咀嚼时拨弄她的唇瓣,意味不明,偶尔还会蹭到她的舌尖,舔过干燥指腹的感觉,让她不适地皱眉。

云意姿有点被呛到,咳了两声,“水。”

声音发出才觉沙哑。

有人低笑一声,身边一空,云意姿听见倒水的声音,她舒了一口气,下一刻脸颊上落了些冰凉的触感,她一怔,待那微痒褪去,一阵炙热气息压来,冰凉的唇贴住她的。

来不及闭合的牙关被入侵,舌面与舌面相贴,茶水顺着间隙流下,沾湿衣领,云意姿呜咽出声。

她想拒绝,可是水液清冽,让她的感官违背意志,无比渴求之下,竟变成了与他纠缠,想要谋求更多。

斜襟上衣,包裹着弧度美好。

那颗莲花扣,在他指下轻轻拨弄,要解不解,胸脯剧烈起伏,手脚都被压制,于是纯粹的感受,被放大了一百倍。

云意姿被他的举动弄得心慌不已,只觉成了待宰羔羊,而他就是那侩子手,怎么也不肯一刀来个痛快的。

他在加柴,慢条斯理,冷静得不像话,要这火愈燃愈烈。云意姿的身体成了一面琴,他轻轻勾弦,抚过琴尾,美妙的乐声渐次传出,压抑着深欲。

茶水翻倒,汇成小溪,流淌过半放的花间,鱼儿往来游弋,摆尾剐蹭,露水愈来愈重,愈来愈浓。

思绪都成了云絮,松散飘荡,不知所在。

他摘下她覆面的纱巾,她呼吸都不畅,迷蒙地看他,他的鼻尖全是晶莹,是从何处接来?云意姿但凡一深思,便羞窘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却默默地注视着她,眼瞳漂亮得像是晶亮的星星,看得她脸红发烫,索性闭眼不跟他对视,平复呼吸。

“你知道我看见你的第一眼,在想什么吗。”

他将她汗湿的发丝别开,贴着她的耳朵说,像是蛊惑人下地狱的魔鬼。

“第一眼,我便想这样做了。”

“你钻到桌子底下,我就在想象了,想象你是怎么赤.身.裸.体地臣服于我,然后,”

云意姿睁开眼看他,他低笑一声,嘶哑低沉的嗓音有种无法拒绝的魔力,“唅.住我。”

云意姿忍了好久才没有“呸”一声。

肖珏放开了她一点,摸着她的脸,指尖冰凉,她皮肤烫热,让他有点爱不释手了。

肖珏无奈摇头,“不要用那种目光看着我啊,我会想做更下流的事。”

“你就只会用这种手段吗?”云意姿喘匀了气,那里的滑腻感让她不得不并拢了腿,冷冷地瞪着他。

“怎么,将军做了多年,就只学到了怎么伺候女人?”她咬了下唇,讽刺出声。

“嘘,”肖珏却不恼,反而愈发温柔,“不要说话,留到后面再教训我,不然。我怕你连喊的力气都没有了。”

云意姿面色一变,他……

他的手腕被裙摆遮挡,裙底下的隐私陷入昏暗,不得窥见。

云意姿咬紧牙关,拼命忍耐。密闭的空间使得距离感不复存在,最适合情人间的暧昧氛围,光影在他脸上明暗分区,他靠她极紧,高挺的鼻梁轻轻蹭着她的脸颊,云意姿无力地仰着脸,瞳孔涣散。

指尖猝然离去,他不知从哪里取来一块雪白的帕子,慢吞吞地擦拭着上面的湿润,看她狼狈低喘,一副缓不过来的样子,很轻微地啧了一声。

这一声,充满了凉薄的意味。

他衣冠楚楚,床榻边坐姿优雅,发冠上的明珠璀璨,闪着幽幽的光。

薄唇一掀,语气冷冰冰的没什么温度,喉结上下一滚。

“云娘,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我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