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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叫什么,叫嫂子温蕊不高兴威胁要走,叫meimei你又不高兴。我难啊,我太难了。”许斯年嫌他太烦,扯着他的衣领把他带离了包厢,留司策一个人好好欣赏他的太太。但温蕊的演出时间并不长。加上开头自己加的那一部分,还有结尾和观众的一番闲聊,满打满算也不足十五分钟。演出完她便离开舞台,准备收拾收拾就回家。蒋雍答应过,一结束就安排车子送她回市区。但此刻后台乱糟糟,之前一直陪着她的那个助理也不见了踪影。到处是等着上台或者刚结束演出的明星和他们的工作人员。蒋雍此刻还在前面招呼客人,也不方便给他打电话,温蕊便先回了之前的休息室。那是她的个人休息室,温蕊推门进去的时候却意外地发现里面坐了好些人。男男女女都有,像开派对的样子,茶几上竟还摆有酒瓶。看到温蕊进来,有几个主动跟她打了招呼,顺便看向了坐在沙发正中间的那个女生。温蕊认得那女人,新晋的小花一枚,听说脾气不太好,仗着家里有点背景才入行没多久就得罪了不少人。看她这架势,像是特意在这里等自己回来。温蕊对这个画面颇为熟悉。小时候学校里的女生欺负她,通常也是这样的情景。几个人抱团,甚至也像今天这样会有男生在场。他们仗着人多想怎么欺负她就怎么欺负她,还因为家里有权有势所以从不担心她去告诉老师。温蕊一想到那时候的情景,全身的肌rou瞬间崩紧。就在这时坐在沙发中的女生站起身来,径直朝她走来,而先前站在她身后的两个男人也同时走到门口,把住了唯一的出口。女生走到温蕊跟前,似笑非笑:“你就是温蕊,勾搭蒋少爷的那一个。你这么喜欢男人,我今天就特意给你找了几个,一会儿你们随便玩,别客气啊。”说完抬手就要扇温蕊巴掌。温蕊的身体还记得余先生教过的那些动作,快对方一步闪过攻击,寻了个空当一把拽住对方的头发,狠狠用力往下一拉,疼得女生立马鬼哭狼嚎。她又抓起茶几上的一个啤酒酒,咣地一声照着玻璃砸去,酒瓶应声碎成两半,不规则而锋利的切口直接抵上了女生的脖颈,有几处甚至快要往她脸颊上扎。女生吓坏了,跟只尖叫鸡似的停不下来,其他人也都愣在那里,一时间不敢轻举妄动。这个温蕊看起来柔柔弱弱,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想不到这么厉害。这事儿该怎么收场?众人顿时都慌了。-屋内的气氛一触即发,温蕊将碎啤酒瓶又往前挪了半厘米,冷声道:“叫他们都让开。”女生还有点抹不开面子,兀自在那儿嘴硬:“你想干什么,我可告诉你我是蒋哥的朋友,你要敢对我做什么,你今天别想走出这扇门。”“是吗?那我们不如先看看,今天到底是谁死在这间屋子里。”说完温蕊不客气地将啤酒瓶又往前送了半厘米,吓得女生脸色煞白惊声尖叫。就在这时休息室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原本守在门边的两个男生直接被这股巨大的冲力带飞了出去,狼狈地摔在了地上。紧接着蒋雍带着人冲了进来,一见屋内的情形气得破口大骂。屋内的人都吓傻了,也没听清他的骂的什么,只见两个女生立马冲到他身边,一左一右挽住了他的胳膊,就开始跟他告状。“蒋哥你快救救莺莺,这女人是个疯子。”“是啊蒋哥,吓死人了,她是不是要杀人啊。”蒋雍现在心里的想法就是TM的这帮混账是嫌他命太长,想让他被司策宰了是怎么着。刚才屋子里情况不明,门锁又打不开的时候,天知道司策的脸色有多难看。那门就是他给踹开的,这要是踹在他身上,他现在就得上医院急救。到底哪来的一帮子没眼力劲儿的神经病,跑他这儿发疯。蒋雍瞬间一个头两个大。那名叫莺莺的女生一见到蒋雍,也是火力全开哭得梨花带雨,不住地冲蒋雍撒娇,想求他救自己。从来都是她仗势欺人看别人笑话,今天搞得这么狼狈,她气得恨不得立马将温蕊碎尸万断。可这会儿人在她手里,那酒瓶的边缘已经在她滢的脖颈里划了一道小口子,她现在一动不敢动,只敢扯着十二万分贝高的嗓子,不住地召唤蒋雍。蒋雍都快被她烦死了。本来念着两家过往的情谊他才发了请帖过去,没想到这女人得寸进尺带了一帮子牛鬼蛇神。蒋少爷财大气粗,也不计较人白吃白喝白玩。可他们这会儿是把他往火坑里推,自己想死就算了,别TM带上他啊。蒋雍实在气极,两手一挣推开身边缠着的两个女人,怒吼一句:“都给老子闭嘴。”他一发脾气,其他人当真吓得不敢动,只有司策跟没听见似的,从人群里迈着沉稳的步子走出来,径直走到温蕊身边。他低敛着眉眼,尽力克制着周身的怒气,从温蕊的手里温柔地将半个酒瓶拿下来,随手扔到了一旁。莺莺从他走过来的那一刻脸色就变了,像是忘了自己此刻的处境,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对方看。那一刻她觉得司策像是天神下凡,专程来解救她这个落难的仙女了。酒瓶从她脖子里移开的那一秒,莺莺简直热泪盈眶。她红着眼睛楚楚可怜地望着司策,娇滴滴地开口:“司、司……”还没想好怎么称呼他,就被对方一记凌厉的眼神吓得立马闭嘴。不像是天神更像是魔神,一抬手就要人性命的那种。莺莺差点被吓尿了。她又转向蒋雍,想再跟他撒娇,却被对方不耐烦地抬手打断。蒋雍甚至懒得看她,直接招呼保安:“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人全给老子扔出去。”一个两个还不知道自己闯了祸,再不赶紧滚今天就等着人过来给他们收尸吧。一场闹剧折腾了半天,蒋雍筋疲力尽。他没敢送司策和温蕊回房,麻烦许斯年替他去挨炮灰。等人回来后便小心翼翼追问:“阿策怎么样?”“没什么,就是温蕊的手不小心被弄伤了,要不你过去看看?”蒋雍吓得连连摆手:“我疯了吗,现在过去挨炮火。我不,我死也不。阿策今天太吓人了,我还想多活两年。”说完赶紧找人联系医生去了。许斯年拿起桌上蒋雍用来宁神的红酒,给自己倒了一杯,抬头一饮而尽。今晚的司策确实吓人,他长这么大也是头一回见。-司策一直到把温蕊带回房,才注意到她伤了手。“玻璃割的?”温蕊抬手看了看那伤口,笑了:“不